“那麼祠堂的建立一定取到了很好的作用,否則也不會屹立到現在。”村長的話說完,一個風水師便開口說了一句。
“恩。”
村長點了點頭,說道:“高老頭子還算有幾分本事,推算了半天,終於做出了決定。自祖家祠堂建立起來之後,這片墓地便消停了下去,再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它的確起到了很大的作用,不過,雖然墓地的事情解決了,但是也因此而引起了另外一件異常麻煩的事情。”
“這件事情大概就是你們村子和那個族的恩怨了。”我開口,明白村長終於要開始說正事了,之前說的那些只不過是故事的前奏而已。
村長看了我一眼,說道:“那件事情是發生在祠堂建立一個月之後,那時候一切都已經風平浪靜,我們也都過上了正常的日子。我們村子因爲此事而受到了政府的重視,很快便發展了起來,開始變得富強起來。有一次村民上山採藥,卻遇到了大雨,下山的時候發生了意外,三個村民掉入了一個石洞裡面,那個山洞內部空間很大,能夠住得下百來號人,但是當村民掉入裡面後才發現裡面竟然擺滿了屍體,各種各樣的屍體,有還未腐朽的,也有已經變成幹骷髏的。當時幾個村民都嚇傻了,連滾帶爬的跑下山,回到村裡面找到了我。這件事情太過於玄乎,一個山洞裡怎麼會有那麼多的屍體,當下我便在那幾名村民的帶領下回到了那個石洞裡面。裡面的屍體並未消失,依然整整齊齊的排列在那裡,擺置的井然有序,一點都不雜亂,明顯是人爲的。當時我們都以爲是有盜墓賊來到了這片山上,無意中挖到了人家的祖墳,但是屍體量太大,因此便只能暫時將掏出來的屍體放在這裡。出於好心,在高老頭的安排下,我們準備將這些屍體都就地安葬了下去,並且想在一天之內將那個山洞的洞口處填平了,然後封死,也算是安葬了他們。可是,山洞是亂石山上面的一個天然石洞,依靠着山壁,要將屍體就地掩埋實在是太過困難,只能將他們移出去。於是我們便在周圍尋找着能夠作爲安葬死人的地方。但是真正麻煩的事情也便由此而發生了。”
“就在當天,村長帶人正在山上尋找安葬那些屍體的地方的時候,卻有一批人忽然來到村子裡,要求見村長,說是我們高家佔用了他們的墓地修祠堂,並且要求立刻剷平祠堂,將地方還給他們。村長收到消息以後,很快便趕回到了村子裡面,可這回到了村子裡面才發現,那些來到村子裡面的人竟然是一些少數民族,而且就算是在少數民族裡面,這個族也算是異族,幾乎沒有人知曉。按照他們嘴裡所說,這片墓地原本是他們的地方,只不過前幾年他們全族都搬到了老家居住,因此那裡纔會變成一片廢地,可沒想到這次來了,卻已經被我們佔用,蓋起了祖家祠堂。這些人自然不知道這片地方以前是墓地,他們見到的時候,已經是我們村裡的祠堂,因此這裡面發生的事情他們也不知道。”村長嘆了一口氣,說道:“我記得那時候帶頭的並不是他們的族長,而是族裡面的祭祀,那個人也會一些異族的邪法,再後來我們兩家爭鬥的時候,起到了很大的作用。當時他們便拿出了一連串的地契等東西,證明這片地方的確是他們的地方。可是這時候祖家祠堂已經建立,並且已經根深蒂固,怎麼可能說拆舊拆。而且祖家祠堂下面還鎮壓着一片墓地,要是祠堂被拆了,指不定還會發生什麼可怕的事情。擋死族長便表明了態度,祠堂不可能拆掉,如果他們要補償,我們村子定然會給他們解決。可那批人卻非常固執,非要那一片地,說是那是他們用來埋葬歷代族人的地方,不能落到他人的手裡,而且他們一年一度的祭祖就在這兩天,所以急需一片墓地。”
“祭祖?那麼這樣看來,那羣人一定就是現在山上的那一個種族了?”我聽到這裡忍俊不禁的插了一句,詢問道。
村長點了點頭,說道:“當時我和高老頭一聽,這羣人要回去地方也是用來當做墓地,這地方本來就是墓地,如今要是讓他們拿回去再做墓地,那麼陰上加陰,這片地方就會徹底淪落爲一片陰地。一發不可收拾,便是我們祖家祠堂這麼多年的鎮壓和淨化都沒有用了,到時候甚至可能牽扯到我們村子的安危。我和村長想到了改造墓地的時候那些慘死的工人,當下便決定說什麼也不能讓他們將地收回去,否則我們的村民很有可能也遭受那種厄運,這對於一個村子,可能是最悲慘的事情了,所以我們的態度也變的和強硬,無論說什麼,也不交出墓地。而異族那邊,則是說什麼也要將地方拿到手,當下兩批人便吵得不可開交,甚至在村子裡動起了手。不過這裡畢竟不是他們的族內,所以他們很快便被衆人趕走了。”
村長的話剛說到這裡,門外面卻忽然傳來一陣噪雜的打鬧聲,將他的話語打斷。
“那麼後來,他們怎麼做的,那些在山上發現的屍體又是怎麼回事?”
見村長閉嘴,一個風水師連忙開口,上前詢問道。然而外面的喧鬧聲卻並未停止,越來越近了。
衆人臉色一變,這時候被打擾,都是有些不高興,但是這時候門外的打鬧聲卻越來越高,似乎是出了什麼事情,村長見此,不得不暫時停下話語,跨步向外面走去。
衆人見此,也是一個個異常氣憤,跟在村長的後面走了出去。
“這是哪個不長眼的在這裡吵吵,活得不耐煩了麼?”剛一出門,一個脾氣火爆的風水師便開口罵道。
然而他的話剛說出口,頓時便被院子裡的景象嚇得呆住了,只見那裡的地上已經躺下了幾個村民,差不多有二十個穿着打扮都一模一樣的黑衣人直直的站咋院子裡面,帶着笑意看着從屋子裡面走出來的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