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有人來探望我們?”我一骨碌就從‘牀’上爬了起來,以爲自己聽錯了。,
“有人來探望他們四人?”趙警長也是脖子一伸,又問了那個獄警一遍。
獄警神‘色’一異,點了點頭,說道:“有人來探望很奇怪麼?有好多犯人剛進來就有家人來探望,說起來你們這四人還算遲的。”
再顧不上想其他的,我連衣服都沒來得及穿,上下其手飛快地將身上連接的一些醫療設施紛紛摘下,將衣服往身上一批,然後踩上倆只鞋子就開始向外跑。
“來看望的一定不是我的家人。”我在這一刻思緒涌動,如果來看望的人是我爸媽,那麼他們又怎麼會點到峰子和阿鬼阿難三人呢,狗子更加不可能,他和我一樣,還在病‘牀’上躺着呢。
“難道是吳經緯?”我心裡一震,隨即想到這極有可能,自‘迷’宮吳經緯消失之後我們就一直沒有見過他,這時候我們被那個黑衣人陷害入獄,這個消息警方還未曾透‘露’出去,因爲涉嫌的東西太多,所以警方一開始就把消息封鎖了,在沒有徹底查清楚之前,是絕對不會對外公佈的,那麼,這樣排除下來,就只剩下吳經緯。
我剛跑出病房,就看見住在我隔壁病房的阿鬼也走了出來,他臉上並沒有疑‘惑’,反而對我說到:“來的肯定是我師父,只有他纔會來看望我倆。”我點了點頭,說到:“我也猜到了,只有吳前輩纔會同時探望我們四人,我想他一定也去看過狗子了,說不定事情有進展,我們快走。”
話不多說,我們在獄警的帶領下,很快來到了探望室,只見吳經緯正安安靜靜的坐在那裡,手裡拿着一個包裹。
“師父。”
“吳前輩。”我倆喜出望外,同時出聲,走了過去。
吳經緯也是臉‘色’大喜,站了起來,看着我倆笑道:“哈哈,自‘迷’宮一別之後,我還一直在擔心你們四人的安危,不過現在看到你們沒事就放心了,不過你倆這,怎麼都穿着病號服?還有阿難和孫運峰兄弟呢?”
“遇到了一些監獄裡的小麻煩,不過已經暫時解決了,阿難和孫兄弟還關着呢,不過應該在路上。”阿鬼說到。
我讓倆人坐了下來,別一直站着說話,同時迅速問道:“吳前輩,我們在這裡面沒什麼事情,你不用擔心,當前最緊要的事情就是狗子的棺咒,我想問一問你有沒有解決方法。”吳經緯一來,我更加的焦急如焚,將狗子放在了第一位。
“別擔心,我這次來就是爲了這件事情,本來我是沒時間的,我在‘迷’宮那裡發現了一些事情,忙於調查,現在一時之間也說不清楚,等你們出來以後咱們再詳談,你朋友的棺咒迫在眉睫,我今天來就是解決那件事的。”見我焦急地‘摸’樣,吳經緯笑了笑,出聲安撫。
我想起那個破解棺咒的秘方,屍油,棺邊土我們都已經拿到了,現在被鎖在監獄囚犯的‘私’人物品櫃裡,要想拿出來並不難,現在只剩下黑衣人的‘精’血,他是施咒人,所以他的‘精’血纔是破戒咒法的根本。
我們當初進那個水庫就是爲了這個,可沒想到糟了陷阱,意外入獄,這件事情也便就此斷開,沒了音訊,可這時候吳經緯卻說可以解決此事,我意外之餘,心念動處,急忙問道:“怎麼做?吳前輩你得到那個黑衣人的‘精’血了?”
吳經緯笑着點了點頭,說到:“‘精’血我已經拿到了,不過並不是拿到的,而是那個黑衣人親自給我的。”
我渾身一震,差點就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什麼?那個黑衣人給你的?”我大驚,有點感覺自己出現了幻聽,被吳經緯的這句話說的有點恍惚:“吳前輩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吳經緯說到這裡也是眉頭緊皺,似乎他自己都有些不明所以,他說:“這其中緣由我也不知道,總之‘迷’宮內我遇到了很多事情,現在也說不清楚,完了咱們一起探討分析,這事不急,現在當務之急是你先把其他的解咒材料給我,你朋友的病耽擱不得,我得趕在今天十二點之前將他的咒解了,否則那個大胖子就要遭殃了。”
我幡然醒悟,現在的確不是計較各種事情的原因的時機,狗子的咒已經快到了,不能再拖拖拉拉了。
“吳前輩你等一下,我去辦個手續,將我們的東西拿出來。”
我打了一個招呼,就和獄警向監獄事務所跑去,我們的東西都扣押在那裡,一瓶屍油,一瓶棺土,從裡面並沒有檢測出來毒品,也沒有發現什麼和案件有關的東西,所以沒有什麼困難就取了出來,當我回去的時候,阿難和峰子已經過來了,幾人正在說話。
“吳前輩,東西取出來了。”我剛將倆樣東西‘交’給了他,峰子就拉了拉我的胳膊,問道:“小白,你在物品保管箱有沒有看到我的那個包裹。”
“包裹?”我一愣,反問道:“什麼包裹?”
峰子一急,看着我一邊說一邊比劃道:“就是那個裝着罌粟果實的布包啊,你有沒有看到。”
我頓時一陣無語,直接給了他一個爆慄:“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想着你的罌粟,你是掉進錢眼裡走不出去了嗎?”
峰子眼神無辜的看着我,‘摸’着發疼腦袋嘟囔道:“不要白不要,狗子出院以後我還想給他買補品呢,這不是恰好麼。”
“什麼罌粟?”吳經緯問道。
於是我便將我們在‘花’林遇到的一切,以及遭到警察圍捕的情況大致說了一遍,想讓吳經緯先暫時有個瞭解,這樣有助於他調查。
“你們有什麼打算?”吳經緯聽完之後看着我們四人,說到:“最多半個月,我就會去我們從那個墓出來的各個出口去查看,我想不出意外,應該能找得到進口。山窯煤礦由於塌陷已經被完全封死,成了政fu封鎖的禁地,從礦裡進去已經不可能,所以我們只能從我們當初出來的地方尋找突破口,到時候你們如果出不來,我想就有必要用一些手段,讓政fu知道一些真想,否則你們就得永遠呆在這裡了。”
我們四人也都是一臉愁容,這事情的確麻煩,涉及到了非自然領域,如果不動用一些手段讓政fu看到一點真相,我想就只剩下越獄一條路了,敵在暗我在明,我們的一舉一動都在他們的掌握之中,不得不說我們很被動。
“既然那個黑衣人主動給了吳前輩解咒用的‘精’血,那麼就證明他根本不想致我們於死地,這一切都是另有目的,在‘迷’宮內的時候小白你不是說過了麼,黑衣人要想‘弄’死我們,早就已經那樣做了,卻還將我們放過,這根本不是要‘弄’死我們,而是像,像有其他目的。”峰子猜測到,說出了一個模棱倆可的可能。
“那個黑衣人倒像是在一步步引導着我們。”阿難忽然開口,說出了他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