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聲話音剛起我就聽出來是狗子的,當即停下腳步向後看去。-叔哈哈-·首·發
只見狗子和吳經緯正笑意盈盈的向我們四人走來,步履輕快。他倆都穿着便裝,胳膊上彆着一條紅‘色’的志願者袖巾,狗子隨身還揹着一個包囊,他在這之前已經和江天然盜過幾年墓,因此習慣了隨身帶着裝備。
剛碰面狗子就罵罵咧咧的說道:“那些個管理人員不知道是腦子讓驢踢了,還是裡面飄拖鞋着了,瑪德攔住愣是不讓進來,好說歹說最後遞了盒中華才進來的,真他媽窩心,老子來當個志願者還這麼麻煩。”
狗子聲音極高,滿臉惱怒。
只不過讓我高興的是他的氣‘色’倒是好了很多,雙眼黑亮有神,臉‘色’紅潤,那極高的嗓‘門’顯示出來他中氣十足,並不虛軟,應該是完全康復了。
我記得上次來監獄看我們的時候,他由於大病初癒,所以臉‘色’蒼白,說話氣息也不穩,整個人看上去更是瘦了一圈,由一個大胖子變成一箇中胖子了。
不過現在看他並無大礙了,我心底倒是放心了很多,也沒有一絲愧疚之意了。
“怎麼了,管理爲什麼不讓你們進來?”我們四人都感到很奇怪。
狗子將身後的包裹摘下來,氣道:“這理由說出來我都感覺有些好笑,分明是無稽之談,他們說吳前輩年齡過大,超出了志願者的年齡段,死死攔住不讓進,差點‘弄’得我動手。”
我們聞言都是一窒,這理由,還真奇葩!
“這就是你們遲來的原因啊。”峰子轉首問道。
吳經緯點了點頭,笑着說道:“我們處理完之後看到通道進口已經沒什麼人了,料想你們也一定進來了,所以我倆也就直接跑了進來,沒想到剛到‘門’口就碰到了在醫院照顧過狗子兄弟的那個護士,他告知了我們你們四個的去向,因此我倆才能這麼快的趕過來。”
趙琴荿?
我心裡一驚,急忙問了問她的去向,想當面感謝她,畢竟欠的人情過多,只可惜這時候醫務人員已經散向山莊各處,一時之間並不能找到她的身影。
“哎,對了,我差點忘了,你看我給你們帶什麼來了。”狗子忽然面‘色’一變,有幾分欣喜,然後神秘的笑了起來,他將背後的包裹打開,掏出了一個油布包。幾乎是在同時,一股沁人心脾的‘肉’香以擋也擋不住的速度自包裹裡噴薄而出,瞬間就鑽入我們四人的鼻子裡。
“‘肉’?”
我和峰子頓時就面‘色’狂喜,大叫了起來。
本來這段時間就一直奔‘波’勞累,幾乎沒有好好坐下來吃一頓好飯,緊接着就進了監獄,一日三餐平淡乏味,雖然味道還不錯,但是幾乎沒什麼油水,嘴巴早已經饞的不行。
這忽然之間聞到了‘肉’味,我的鼻子就算再遲鈍,這時候也像乾涸的土地遇到甘‘露’似的,瘋狂的開始吸收這一縷縷香味,那香味只在我腦海裡饒了一圈,就讓我直讓我魂牽夢繞,陷入瘋狂。
“阿啊,‘肉’,‘肉’‘肉’。”峰子雙眼發急,都紅了起來,他將手裡的電筒往旁邊一甩,一把奪過油紙包,紙都沒來得及扒就一口就咬了上去。
“呸呸。”
峰子將油紙幾口吐出來,嘴裡大嚼特嚼,口齒不清楚的“嗚嗚”直叫好,我們再看去,油紙包裡卻是一隻烤全鴨。
看他那急不可耐的表情,就差把舌頭都咬下來了。
就是阿難阿鬼,這時候也再也淡定不了,死死看着峰子嘴裡的烤鴨,雙眼發直,喉嚨都不由得上下滾動。
“嘿嘿。”狗子一笑,看着我們三人說道:“別羨慕,你們也有,我帶了四隻。”
話剛說完狗子就從包裹裡又掏出了三個一模一樣的油紙包分別遞給我們三人。
阿難阿鬼看了看狗子,眼裡都‘露’出一絲感‘激’,然後急忙接過烤鴨,二話不說就放到嘴邊狠狠啃了起來。
我也早已經有些迫不及待,剛咬了一口就覺得滿嘴芳香,渾身舒泰,‘脣’齒間滿滿的充斥着烤鴨的‘肉’香,讓我差點都把嘴‘脣’咬到。
“別急,我這裡還有好東西。”
狗子邊說邊低頭翻包裹,剛幾秒就從裡面又翻出來幾小包孜然,椒鹽,甚至還有幾瓶可口可樂,直看的我們四人瞪大眼睛,不敢相信。
“我靠,狗子,你這包包是機器貓啊,怎麼什麼東西都有。”
我驚歎,順手接過孜然和椒鹽,撒上就啃。
“搞次(好吃),狗哥你太讓我感度(動)了,我上次就說了一下想吃‘肉’你還真的給我拉(拿)來了。”
峰子嘴巴里塞滿了鴨‘肉’,口齒不清的說道,雖然很含糊,不過還是能聽清楚,周圍路過的人羣看着我們莫不都是一臉笑意,眼神怪異。
“這幾個傢伙可真強悍,牛‘逼’,居然在這裡吃上烤鴨了,真是奇葩。”旁邊的幾個志願者有些目瞪口呆。
旁邊更有幾個囚犯看得目不轉睛,口水都流出來了。
當狗子將可口可樂分給我們之後,那個鼓鼓囊囊的揹包終於癟了下去。
狗子將其重新背在背上,說道:“我和吳前輩進來的時候看見外邊有很多的獄警,你們不是和中央來的幹警坦白了後分析到警察內部有內鬼麼,今天來了有沒有看到。”
經狗子這麼一提醒,我才忽然想起先前進來的時候忙着尋找狗子二人,並沒有注意到高局長和李天有沒有來,更別說有內鬼嫌疑的小徐了。
這時候我們四人也都將東西消滅完了,便開始向前走,否則等等獄警回來催,吳經緯說道:“我和狗子兄弟在外邊的時候打探到一些消息,是和那個水庫有關的,也和那個礦墓有些聯繫。”
“哦?”我一驚,連忙問道具體情況。
吳經緯說道:“那個水庫你們都知道,不管是那個‘迷’宮,還是上面的‘花’樓,都是一項巨大的工程,需要‘花’費極大的人力,物力,財力才能辦到,這就表明那個黑衣人的身後一定有龐大的組織在支撐。我和狗子兄弟這段時間調查了那個水庫的背景,發現了一個驚人的秘密。”
“什麼?”我和峰子同時問道。
狗子聞言,從揹包裡翻出來一些照片遞給我倆,我們四人輪流看完,才知道這是一組關於那個水庫資料的照片,其中還有一些那個水庫建造時的文件的簽署。
這的確是好東西,可以幫助我們瞭解那個水庫背後的建造者,雖然那個水庫已經荒廢了,但是要往裡面搬那麼多東西肯定會勞師動衆,知道了幕後者,也就知道了我們以後要面對的敵人。
“這是?”忽然,一張照片裡的文件讓我驚得說不出話來,我震驚的並不是文件本身,而是蓋在它上面的那個印章和簽名。
上面赫然印着我省的省政fu批示章,還有省政fu辦公室的簽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