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們想怎樣?”梅兒嚇的話都說不清了。
“想怎樣?”舒碧覺得很好笑,“我不是說清楚了嗎?要送你們去見閻王爺!”
“爲什麼?”
花含煙終於開口了,她的腿似乎很痛,所以眉頭一直緊緊的皺着,說話也有些吃力,“爲什麼要這麼做?”
“爲什麼?哼!這種事情,你不需要知道。”
“是你家公主的意思嗎?因爲七爺喜歡我,所以,她嫉妒,便要殺了我,是不是?”
“是!”舒碧供認不諱,“反正你也是快死的人,我就發發慈悲告訴你好了。若是你還有機會投胎爲人的話,便記住我今天的提醒。要與別人爲敵的時候,先掂量自己都不夠分量。竟敢跟我們公主搶人,你是自尋死路!”
說着舒碧一揮手,那羣黑人便將花含煙與梅兒綁了起來,嘴巴堵住了,又將她們綁在石頭上,然後扔進了河中。
一切都完成之後,舒碧便匆匆離去了。留在的那羣黑衣人,還停留了一會兒,確定河水中已經看不出什麼動靜了,便也神不知鬼不覺的散去了。
宇文清晚上回到王府的時候,還是習慣性的去了煙雨閣。
只是花含煙卻沒有出來迎接他,而是一個面生的丫鬟出來傳話,說她們夫人白天落水了,如今受了涼,還昏迷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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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清原也沒什麼心情進去看她,轉身便要走。
可是花含煙的貼身丫頭梅兒卻連跌帶撞的跑了出來,撲通一聲給他給下了,哭喊道:“七爺,您可一定要爲夫人跟奴婢做主啊!”
宇文清見她身上頭上都溼透了,好像剛從水裡撈上來的樣子,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頭,“你又是怎麼回事?”
“奴婢,奴婢跟夫人一樣,都被人推下水了。但是奴婢身子好,被人救上來後,也沒有大礙。可是夫人她,身體本來就不好。如今已經昏迷了好一會兒了。”
只聽了梅兒的這番話,宇文清就已經猜到是月顏公主的傑作了。不過,他還是稍微盡心的耐着性子聽梅兒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邊。
聽完之後,他問:“誰救你們的?”
“路過的丫頭!”
“叫過來!”
不一會兒,那個救人的丫鬟便被叫了過來。
“你是怎麼知道水下有人的?”宇文清問。
“回七爺的話,奴婢是路過那裡,聽到水下有動靜。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所以就讓人下去看看。結果竟發現是夫人跟梅兒。”那丫鬟如實的稟報。
宇文清點了點頭,“好了,你下去吧!”
那丫鬟走後,宇文清進去看花含煙。見她依然昏迷不醒,便交代了下人好好照顧她,自己便離了煙雨閣。
出了煙雨閣之後,他叫來了莫言。
“你去查查花含煙的底細!”
莫言不解,昨兒還那麼寵着那個女人,怎麼今兒忽然就這樣了。
不過,宇文清要他做什麼,他素來只是聽命行事,所以並不多問,領命後離去了。
宇文清之所以會忽然要調查花含煙,實在是因爲因爲她們主僕二人被救的太蹊蹺。
分明是被綁了了石頭沉下去了,岸上的人怎麼可能看到動靜?
但是梅兒也好,那個救人的丫鬟也好,都是他親自挑選的丫鬟,斷不會說謊。所以,問題只可能出現在花含煙的身上。
能夠在被綁的不能動的情況上,讓岸上的人發覺。那個女人大約不是表面上看起來的弱不經風。
可是偏偏又要做出弱不經風的假象,只怕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吧!
離開了煙雨閣之後,宇文清難得的出現在了月顏公主的住處。
見到他來了,月顏公主激動的竟一時忘了反應,只傻傻的看着他。
宇文清徑自走了進去,在上方坐下了,悠悠的說:“我剛從煙雨閣過來!”
他說話的聲音不大,卻成功的讓月顏公主回神了。
月顏公主的心中直打鼓,按照舒碧對她說的,那花含煙應該已經死了。宇文清從她那裡過來,應該就是知道了吧?
可是,他的態度很奇怪。跟平時一樣,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
但是,也不一樣。
若是平時的宇文清怎麼會來她這裡呢?
難道說,他是知道了什麼?
想到這裡,月顏公主的臉色刷的一下,變的慘白。結結巴巴的說:“是,是嗎?花妹妹,怎麼樣啊?”
宇文清端着下人幫他沏好的茶喝了一口,“不太好。還昏迷不醒呢!”
“哦,啊?你說什麼?”月顏公主以爲自己聽錯了。
宇文清放下杯子,擡頭笑意盈盈的看着她,“怎麼了?公主莫不是覺她不該昏迷,而是該死。”
月顏公主嚇的後退了兩步,連連搖頭,“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我的意思是,她,她怎麼會昏迷不醒呢?”
宇文清臉上笑意漸漸漸深,盯着月顏公主的眼睛不放,“公主難道不知道她爲什麼會這樣嗎?”
“我,我當然不知道了。”月顏公主實在是受不了對宇文清那樣盯着,連忙背過身去,“七爺爲什麼這麼問?難道是懷疑我對她做了什麼嗎?”
宇文清沒有接話,只是安靜喝茶。屋子安靜異常。
跟宇文清的悠然自在不同,月顏公主此時的心中已經直打鼓,她甚至能清晰的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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