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王爺獨寵妃
宇文軒從頭到尾都沒有再說話,如今他算是搬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早就知道宇文清不好對付,可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他不但順利的從自己的手上救走了那個女人,甚至還擺了自己的一道。
宇文軒知道自己現在百口莫辯了。索性也不說了。
但是,今天這筆帳,他記下來了。總有一天,他一定會加倍的向宇文清討回來的。
他轉身離開之前,看了白若雪一眼。而白若雪也正看着他。
宇文軒嘴角彎了彎,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看不出深意,
然後轉身,向外走去。
在他的身後,皇后依然在苦苦的哀求着皇帝,太后也氣的渾身發抖。但是,皇帝卻始終無動於衷。
白若雪看着他的身影,心下忽然不忍。
“太子爺,請留步!”她忽然叫住了宇文軒,衆人都不解的看向她。
白若雪示意宇文清扶自己坐起來,宇文清照做了。
白若雪靠在宇文清的懷裡,向皇帝道:“皇上,請聽妾身一言。”
“你說!”
“妾身是被太子爺的人抓過來的,但是這段時間以來,卻一直好生相待,並無半點怠慢。妾身之所以會難產,根本與太子爺無關。還有,那銀血燕窩,是因爲妾身難產,大夫說一定要用銀血燕窩,讓妾身恢復體力,否則妾身與孩子都會死。太子爺只是想救我們母女,所以纔會冒險的。皇上,太子爺縱有過錯,但是若沒有他當機立斷的讓人取來銀血燕窩,妾身與孩子根本就撐不到雲公子過來。佛家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太子爺他救了我們母女兩條性命,不能不算是功德一件。所以,妾身斗膽,懇請皇上開恩,從輕發落!”
白若雪對宇文軒沒什麼好感。但是半個月來,這個男人對她也算是體貼入微。今日他之所以會犯下挪用貢品的大錯,終歸也是爲了救她性命。
也許他救她,只是爲了留下能夠威脅宇文清的籌碼。但是救了便是救了。所以,她只想盡力去還這個人情。
而衆人卻對她的做法完全不能理解。
宇文軒可是抓了她威脅宇文清的人。再說,大家都知道如今宇文清跟宇文軒根本就是對立的。白若雪做爲宇文清妻子,即便是宇文軒真的救了她,她也不該在這種時候,站出來幫宇文軒說話。
宇文清只是抱着白若雪,什麼話也沒有說,只是一如他平時一樣,安靜的,微笑着,看着懷中的女人。
對白若雪的行爲,他似乎並不在意。
事實上,他也確實不在意。
他能理解白若雪的想法。他頭一次見到白若雪的時候,就知道這丫頭是個善良的人,否則怎麼會在那麼危險的時候,衝出來救他這個不相干的人?
所以,這樣善良的她,一定不會願意眼睜睜的看着一個幫了自己的人受罰視而不見的。
再說,宇文清知道,皇帝如今是在氣頭上,纔會這樣處置宇文軒。但是宇文軒到底是嫡長子,朝中支持他的多半都是老臣。而且皇后的母家,在朝中勢力那麼大。有他們在後面撐着,皇帝遲早也會原諒宇文軒的。
所以,白若雪這情求與不求,都改變不了最終的結果。所以,他並不介意白若雪這麼做。何況如此一來,太后與皇后對白若雪的印象也會好一些。
這樣的話,他回頭解釋白若雪爲什麼還活着這件事情,可能要容易的多了。
宇文軒回頭來,有些不敢相信的盯着白若雪。
這些天來,白若雪對他的態度已經不似最初的時候,那樣厭惡了。但是也談不上多好。
何況他抓了她,威脅宇文清是不爭的事實。這個女人怎麼會幫他求情呢?
跟宇文軒的驚訝相比,一直站在最後的宇文辰脣角泛起了一抹笑意,淡淡的,有些自嘲。
這個女人果然天生就這麼善良吧!爲了救他,以死相逼。如今,連宇文軒這樣的人,她也會幫他求情。想起自己當日因爲她的行爲無比感動,他真的覺得自己有點傻。
他默默的轉過身,離去了。
他猜皇帝應該會從輕發落的,反正就算今天沒有從輕發落,過不了多久,氣消了,宇文軒也就出來了。
他跟宇文清一樣,早就知道,這一次,他們還扳不倒宇文軒。
有白若雪的求情,還有太后皇后大臣的請命,當然更多的是因爲皇帝自己的氣也漸漸消了,最終,宇文軒有驚無險。皇帝罰了他一年的俸祿,又讓他在府中思過三個月。這件事情也就過去了。
而白若雪因爲剛剛生產,身體虛弱的很,不宜挪動。皇帝便特別開恩,允許她就住在行宮中。也讓宇文清先將手上的公事放一放,過來陪白若雪。
等到入夏了,皇帝也會來這裡避暑。
所以他們便就先在這裡等着,一直到夏天過完了,再一起回京便是了。
皇帝這樣的安排倒是很貼心,宇文清如今真的是什麼都不想做,只想天天陪着白若雪跟小明香。所以自然是欣然接受了。
皇帝臨行的時候,宇文清跟着送了出去,本是要跟皇帝解釋白若雪爲什麼還活着的事情。只是皇帝因爲宇文軒的事,覺得乏的很,擺了擺手說:“你還是好好陪着雪兒吧。這件事情,等日後有時間的時候再說吧。”
然後便離去了。
宇文澈站在宇文清身後,撇了撇嘴,“這樣倒好,不用撒謊了!”
宇文清迴轉身瞪了他一眼,“你以爲我想撒謊嗎?還不是你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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