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是三天回門嗎?果然才貌雙絕,驚才瀲灩,雖然冷了點,確是個好男兒,丫頭,你可要珍惜。”
“···!”徐雅萍竟不知說什麼,趕緊轉移話題:“爺爺,你見我院的影兒了嗎?”
徐多搖搖頭:“沒有,先聽爺爺說,三王爺他···”
“爺爺,我先去找找,”徐雅萍不等徐多說完就向門口走去,還低語:“影兒這丫頭去哪了?”
一到花園,遇到一女弟子。徐雅萍拉住她問:“你看見我家影兒了嗎?”
“這,”那女弟子看了看周圍才吱吱唔唔道:“我見你出嫁那天,她被大小姐叫去了;其它的我就不知道。”說完低下頭匆匆走了。
徐雅萍若有所思:“謝謝你!”對着她背影道謝,轉身往徐雅香的院子走去。纔剛走近,一個聲音正在肆無忌憚的大笑,那是徐雅香的跟班,徐非兒,七長老的外孫女,聲音帶着得意的笑道:“哈哈,香姐姐,你這樣的大肆宣揚會不會得罪王爺?”
“哼!怕什麼,我可是和太子說好了,他會幫我的。”徐雅香聲音提高一度,顯示此刻她的心情很高漲。
徐非兒還是有些擔憂,猶豫道:“三王爺可是親自來交代過的,會不會···”
“你要是怕了,不要參與就是。只要管住你的嘴。”徐雅香聲音凌厲。
“不是, 我只是擔心會被那徐,那個賤人知道 ,去王爺面前告狀。”徐非兒趕緊解釋着,就怕徐雅香誤會了她。
“哈哈,那也得看她能不能見到王爺,我聽說她嫁過去當晚就被趕出來了,連王爺長啥樣都不知道呢。”說到這個,徐雅香的聲音更得意了。
徐非兒透出驚喜問:“真的?”
“這還能有假!這可是太子親自告訴我的。”徐雅香有些興奮的回答。
“就知道她長成那樣,王爺怎麼可能看得上?給王爺提鞋都不配。”聽到徐雅香的確認,徐非兒大笑着把徐雅萍踩一遍。
“好了, 你知道該怎麼說吧?”徐雅香大喝一聲,阻止徐非兒繼續說下去。
“放心吧香姐姐,你看這兩天我不是做的很好嗎?掌門雖然施壓,可是掌門越這樣做,那些無知的人就越相信這是真的。再加上她躲在屋子裡不肯見人,更是說明了。”徐菲兒侃侃而談,非常滿意自己做的事,得到的結果。
“呵呵···這樣真是太好了!看她那樣子我就討厭。你看幾個哥哥多疼她,簡直比狐狸精還是狐狸精,一來就勾引哥哥。”
“就是,香姐姐,最近連三師兄都對她特別好呢。”徐非兒好像還覺得徐雅萍的仇恨值不夠高。
很顯然,這效果很好,果然將徐雅香的恨意成功提高了一倍:“我一定不會讓她繼續迷惑三師兄的,我要將她的狐狸尾巴揪出來,讓哥哥們看看她的那副德性。”徐雅香咬牙切齒的說道。
徐雅萍轉頭看了看自己身後,不禁想到自己拖着條狐狸尾巴的樣子,正當她提腳想踹門的時候,裡面又傳出一句話,讓徐雅萍停下了動作。
“香姐姐,那個她怎麼辦?”徐非兒小心翼翼的問道。
“你看找個時間將她給處理了,不能爲我所用的人,活着也是浪費糧食。”
徐雅萍早就猜到,這些謠言肯定是她搞的鬼,沒想到還真是,氣憤的一腳踹開門,大聲道:“徐雅香,把影兒交出來。”
此時,剛好過來不少弟子,看樣子也是準備來徐雅香這裡‘商討大計’的。被徐雅萍那霸氣的一腳,嚇得直接愣在了原地。
屋裡的兩人也一怔···
徐雅香先是一慌,想到:剛剛她們的話不知道有沒有被她聽到?後又看了看門口的弟子,又大膽的想到!不過就算聽到又咋樣?她可是徐家大小姐,纔不怕她
挺了挺胸,扭着纖細的腰肢走到徐雅萍面前:“你是什麼東西?居然敢踹本小姐的門?誰給你的膽子?一個小小的煉藥師,居然敢向本小姐要人?
別以爲對徐家有點恩就有持無恐!你不過是徐家看你可憐收養的一條狗···
“啪!”一巴掌聲響起。
“啊!”邊上的弟子尖叫貫穿耳膜。
按這響聲肯定臉要腫幾天了?
大家低下頭不敢擡起,因爲她們看到徐雅萍狠狠的甩向徐雅香。一隻清晰可見的手指印出現在她臉上,臉蛋更是吹氣球一樣高高腫起。
徐雅香被打懵了,久久纔回神,手指着自己的鼻子,語音模糊不清道:“你,你敢打我?你居然敢打本小姐?”
徐雅萍翻翻白眼:“打都打了,還問我敢不敢?懶得和你說,這巴掌是你造謠生事的懲罰,如果再讓我知道你無事生非。那可不就是一巴掌那麼簡單了!說,影兒呢?”
徐雅香伸出食指指着徐雅萍:“你 你給我等着。”你了個半天也沒你個所以然來,說完哭着跑了。
大家見徐雅香跑了,都紛紛告辭離開。沒一會,整個院子就剩下徐雅萍一個人。在院子裡找了一圈,沒發現影兒。
“難道真沒在她這兒?既然沒在這,肯定在徐非兒那。”徐雅萍問着自己。然後開始往徐非兒那找去···
徐雅香一路跑到徐浩澈院子裡,一進門就哭個稀里嘩啦。“義父,義父,你要爲我做主。”邊哭邊說着把臉翹起來給他看聲音:“那個徐煉藥師打的我,我在自己院子裡和弟子們好好的修煉,不知道怎麼得罪她了。她突然跑過來見我就打,還說了很多難聽的話,義父是知道的,我被掌門爺爺罰了禁足,根本沒出門,嗚嗚···”徐雅香把自己誇了一遍又誇了徐浩澈一通,才把徐雅萍打她的事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
徐浩澈本就是直腸子,不會那些彎彎道道,聽徐雅香一說就信了,氣憤的去找掌門道:“父親,那個徐藥師太目中無人了,她居然動手打香兒。”
“哦···你想怎麼辦?”掌門徐多看着這個大兒子問道。
他可是知道徐雅香人品,就算是徐雅萍沒事打她那也是她自找的,這短護的簡直無語。
“怎麼說香兒也是我的義女,大家都知道她是南風派的小姐,豈能就這樣被人打?”徐浩澈越說越氣。
“那你的意思呢?將徐藥師殺了給她賠罪好不好?”徐多看着他,如果他敢說‘好’他一定先劈了徐雅香。
“呃,那 那倒不用,只要那個煉藥師給香兒道個歉,這事就當過去了。”徐浩澈自然而然答道。
“澈兒,你腦子沒壞吧?她可是煉藥師,而你居然要一個煉藥師向一個什麼都不是的女孩道歉?”徐多恨鐵不成鋼道。
徐浩澈也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有點被徐雅香繞了,撓撓頭問:“可她不還是個小煉藥師麼?”
徐多真要被他這個沒腦子的大兒子氣死了。
“小小的煉藥師?你可知道她已經···”徐多突然頓住,擺擺手道:“算了,先不和你說她是多大的煉藥師,就煉藥師這個名字,你得罪的起?
也許哪天她強大起來了,你給人一巴掌再給一顆棗,就想人家原諒你,可能不?你的腦子呢?”
徐浩澈被掌門罵了一通,情緒低落的回去了。
徐雅香在他夫人的安慰下已經不哭了,一見到他又稀里嘩啦的哭了起來。
徐浩澈沒轍,只好對徐雅香說道:“香兒啊,以後離那煉藥師遠點,掌門也不知道爲什麼護她護的緊,連我都被罵了一通。”
徐雅香聽後哭的更兇,嘴裡還一直在罵着徐雅萍···
徐浩澈被她哭的有點心煩:“別哭了,你自己做的事大家心裡明白。這次她只打你一巴掌就忍了,下次你也管好自己,離她遠點,你回去吧。”
徐雅香看義父真的生氣了,不敢再哭,馬上乖乖的柔弱道:“對不起,香兒害義父被罵了,掌門護一個外人就算了,連義父這親生兒子都罵。”
說完還擡頭看了眼徐浩澈,見沒他沒什麼反應,又彎了彎腰道:“義父,還不知道掌門要怎麼罰我?”
徐浩澈搖搖頭,表示道:“這倒沒說,只是你也注意點,難保下次不會罰你。”
“是,義父,香兒記住了。那義父,難道這次我就這樣算了麼?”徐雅香還是不甘心的問道。
“那你想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