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越發的冷的歷害,也許一個安全的息身之所是原長歌現在最需要的,找到一個安全地地方,在夢裡睡一會兒,養‘精’蓄銳再征戰。
她謹慎的挑選着方向,突然機警的看向不遠處的一個坡道,原長歌突然沉肩出刀,棍挑槍刺,急速中與對方已力拼了十幾刀招,眼前獸影重重,速度極快,只看到那一閃而過的灰黑‘色’的‘肉’翅,和‘肉’翅上那黑‘色’的鋒利的翅爪。
那東西根本不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伸出爪子來‘亂’叫‘亂’抓‘亂’咬……
原長歌躲的極爲狼狽不堪,她的身手還是在監獄裡練就的,本就適合近身搏鬥,但,兵器什麼的,她一般都是取現成的,椅子,鐵鍬,棍子,板磚,象這樣的自制的土槍,還是第一次使用,極不順手。
可就算是這樣,她也一步不退,咬緊牙關,只管見招拆招,她只是覺得,這身體不怎麼樣,眼力勁兒還不差,竟是能從這飛一般的重影裡‘精’準的判斷出對方的出招,也許原嚶嚶的身體沒有別人想象的那樣廢物。
啪,一刀刺中對方的身體,刺拉拉,那東西在槍尖上撒潑似的呲牙咧嘴嘶叫,原長歌這才發現,這是一隻巨大的老鼠,一尺左右的,有着短短的黑‘色’‘肉’翅,皮光‘毛’滑,三角眼裡閃爍着兇殘的冷光。
原長歌將槍向後一擺,整個人就地滾了幾滾,這才躲開另一隻飛老鼠的襲擊,只在這一瞬間,她看到七八隻老鼠都向着這邊飛過來。
一頭飛老鼠衝到她的面前 尖銳的爪子,似乎要將她整個撕碎。原長歌側頭避開,可是她的動作和那隻老鼠比相對慢了一些,只覺得疾風撲面,已經無法避開,似乎下一秒她漂亮的小臉就會被那爪子撕開。
原長歌避無可避,心裡暗叫倒黴,這輩子居然一開頭就要毀容,比原嚶嚶‘混’得還慘,卻見那老鼠以讓她完全意料不到的姿態,怦的一聲,裂成兩半……
大小腸直接擠出來,零零碎碎落了一地。
老鼠屍體‘抽’搐了幾下,似乎還沒有意識到自己身體被分了眼,那隻老鼠臉上兇歷的表情未變,三角眼閃着血腥之光。
可見那一擊之快,已經到了難以想象的程度。
原長歌瞠目結舌!
一時之間完全不知道怎麼反應。
一個高大健壯的男人手裡拎着一把巨大的黑‘色’寬刃長刀落在她的面前。
寬肩窄腰大長‘腿’……完美的不得了的身姿。原長歌微微仰頭,這貨大概有一米九五左右吧,她還真的從未見到過這麼高的男人。
男子回過頭來,看到了她,他的眼睛幽黑幽黑,似兩眼冷泉,殺氣凌然,隔着這麼遠,竟讓原長歌有一種壓迫‘性’的窒息感。
“你是誰!”男人勾‘脣’,隔着這麼遠,一刀劈死一頭兇獸,無聲的輕問。
說話的期間,那些老鼠可不懂得看人臉‘色’,繼續兇悍進攻。
怦怦怦怦……
眼前似乎閃過無數道黑‘色’焰光,每一道都伴隨着一聲輕微的爆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