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葉公主也是奇怪,眼風兒拋向男人,故意道:“怎麼好好的象瘋狗似的,也不爲什麼就去殺原長歌。問題是你等她落單再殺也是個事,居然還給她跑了,就一個三星靈脩,外加一個才升殺戮靈脩的容焰,就這樣他們也能失手,他們也不嫌丟臉。”
魏星淵笑道:“管他們狗咬狗呢,總之這一次送個暗信給安樂王府上,非讓容無憂把他給咬下一塊肉來。讓他們家自己幹自己的,才叫人痛快。”
紅葉公主倒不覺得,臉色有些微凝,:“可,那人也不是個省油的燈,若是露出了我們,可是不美。”
“我們做了什麼?我們又能做什麼?我們又爲什麼做?”魏星淵笑眯眯地道:“我們的想法,那人一樣都猜不出,她說出來,倒是有人信呢。”
紅葉公主也是笑了:“當年就不過是我們的一條狗,現在嘛,狗膽子太大了,讓人教訓教訓也是不錯的。”她一邊說笑,指尖卻一點一點的扣着座位上的暗花。
她不會忘了,正是眼前的如玉郎君和那個人好得一個人似的,可是一轉眼,卻能用這樣狠毒的冷酷對待沒用的情人。
那麼自己呢……又會是怎麼樣。
紅葉公主的心中一片悲涼。
這就是父皇爲自己指的駙馬爺呢,看看,多精神的一個男人啊。
呵呵……
“查出來了嗎?”安樂王問。
“是,根據止武和青鳳的說辭,再到原地排查一番,發現那二個人是容家的,俱是中階殺戮者。”地上的侍衛內心在吐血。
大張旗鼓,查來查去,卻是查到了容家的頭上,這是在嫌帝家沒有理由處理容家麼?
安樂王妃也愣了:“誰的?”
“是容燦燦小姐暗中培養的殺戮靈脩。”侍衛道。
“是她?”安樂王妃當然記得,堂妹容燦燦被庶母所欺,無法容身,隻身來帝都上學,自己當年盛情款待,讓她住進安樂王府,爲她撐腰,結果這個妹妹卻是屢次三番要上安樂王的牀,還夥同嬌憐夫人一起,暗算自己,最後卻可笑的被嬌憐夫人擺了一道,灰頭土臉滾出安樂王府。
當然安樂王妃一點也沒覺得贏了容燦燦是什麼好事。
畢竟在安樂王妃看來,安樂王多一個少一個女人都根本不會在乎了。
只是,這事顯得容家的女子多蠢似的,兩個女人鬥不過一個侍帳的低賤侍女。所以安樂王妃潛意識裡都不想記得家裡還有這麼一個人兒。
沒想到這貨居然還來找容焰和原長歌的麻煩。
“是,前天三皇子妃應邀到紅葉公主府做客,容燦燦出言不遜,被三皇子教訓了一頓,許是事後想找場子……”侍衛聲音低了下來。
安樂王妃的眼睛裡閃過一絲寒意,當年放過她,不過是自己覺得她贏她輸她死她活都無所謂,所以給了對方一種自己很軟弱的感覺麼,敢欺負她家容焰心愛的萌萌噠小兒媳婦,這是在找死吧。
嬌憐夫人湊上前去:“這可是怎麼是好,居然是王妃的妹妹啊,這可怎麼說的!唉,都是一家子人,倒也不好讓外人知道了。不如把容焰叫來,暗自和他說了,讓他知道提妨一下就得了。省得鬧出去,滿城風雨的,倒是不好。”
安樂王一聽到關於容家的,就有些覺得輕不得重不得的,只是拿眼睛看着自己的妻子。
畢竟原長歌雖然討厭,那也是兒子心愛的媳婦,不能給別人這樣欺負吧。
安樂王妃怒視嬌憐夫人,冷聲道:“以後,沒讓你說時候,就給我閉上嘴。這裡不是你能說話的地方。”
這完全是遷怒。
嬌憐夫人拿眼睛楚楚可憐的看了安樂王一眼,閉上嘴,不說話了。委屈之態顯於言表。
安樂王咳嗽了一聲,還什麼都沒說,就看到自己妻子更狠地白了自己一眼。
安樂王立刻閉嘴,心裡還美不滋兒的,我媳婦兒看我了,這是代表我的意見對她很重要麼?
是吧是吧是吧,肯定是吧!
那我就順着她點吧。
好吧,這傻王爺看着狂霸酷帥,除了能打架,其實就是一個地道的二貨。
而且還被安樂王妃虐成了抖m屬性,能得妻子一個白眼都夠晚上回味半天了。
“王爺!”嬌憐夫人看自己這百試百靈的招居然不靈了,忍不住發嗲。
往往這一招她引誘安樂王的不成,至少能氣壞了安樂王妃。
安樂王妃驚訝的看了安樂王一眼,那種“你果然就喜歡這三個晶核一夜的貨色”一即視感,滿滿的全是糟心。
安樂王立刻黑了臉,看都不敢看嬌憐夫人一眼:“下去,自己回屋呆着去,沒有王妃的命令,以後少來大廳。”
嬌憐夫人傻眼了,怎麼會這樣。
她當然不肯下去。
安樂王夫妻最愛面子,最敵不過別人的撒嬌放賴。
她上前,眼睛一眨,眼淚就下來了:“王爺~~~”一聲三嘆,婉轉風流。
“哧……”低低的笑聲從門外傳來。
安樂王的臉更黑了!!
原長歌和容焰這兩個糟心的孩子又來刷安樂王府了。
這兩貨現在把安樂王府當日常在刷,每天過來都有小小收穫。
今天這不又是撞上好戲了麼?
原長歌笑得肩膀一顫一抖的:“怎麼又唱上了,不過這麼老了還裝可憐扮無辜不倒胃口麼。容焰,既然咱爹就好這一口,明兒你乾脆孝順些,花上百八十個晶核,給爹拉上一車子水嫩些的來回來慢慢唱。至少不這麼刺人眼睛啊。喲啊呀喲,看得我這個眼睛疼啊,都要吐了。”
一聽到原長歌的聲音,嬌憐夫人象是老鼠遇上天敵似的,身子一顫,那大眼睛委屈的,都能讓人想抱着她好好寵一寵,憐一憐。
不過現在安樂王給原長歌作下病了,根本不敢看嬌憐夫人的臉……就怕看到嬌憐夫人額頭上三個晶核一夜的字樣飛來飛去的。
想要發火,看了看原長歌,又威嚴的抿緊了脣。
他現在對這不怎麼要臉的兒媳婦也是沒法子沒法子的,只能嚴肅訓自己的兒子:“容焰,你是怎麼教你媳婦說話的。”
容焰無辜的要死,一攤手,毒舌反擊道:“爹,你讓你小老婆滾出去,她都不聽你的,我家長歌還是元配嫡妻,還沒娶過門來,她不聽我的,不是很正常麼?”
好吧,至少這一句開頭,那個“爹”字真是顫抖入心。
安樂王噁心的不行不行的,兒子怎麼養成這得性,覺得自己這輩子都不能好了,“來人,送嬌憐夫人回她自己的屋子,一個月內,不,不,二個月內不要出來了。”
等兒子娶了媳婦滾蛋再讓嬌憐夫人出來吧,不然看着真糟心啊真糟心!
嬌憐夫人很識時務,知道原長歌在這裡,自己就算再怎麼折騰也只有自取其辱,雖然對這判決表示不服,但此時只能忍下,等一會兒讓女兒雁公主來求請吧。
不過她也不能這樣就走了,臨走留一句,噁心噁心容無憂也是好的。
嬌憐夫人嬌嬌的媚了安樂王一眼,聲音柔的滴水,“王爺,嬌憐聽你的話,你莫要生氣了,嬌憐這就走了。”
這話本來還可以讓安樂王有點小感動,畢竟現在這整個家裡,連肯裝個好臉色給他的都沒有了。
可是原長歌一連串的“卟哧,哼哧……”笑聲破壞了整個氣氛,只讓人覺得嬌憐夫人怎麼就那麼嬌柔造作,怎麼就那麼噁心人,低級趣味下流之極,而安樂王還喜歡這樣的人,簡直是……無話可說了。
安樂王自己也覺得自己這一生簡直因爲嬌憐夫人過成了一個笑話。
突然之間,嬌憐夫人就成了安樂王不能直視的黑歷史了,估計以後行房都會有心理障礙了。
所以說對於情商低的人,你就得使了勁忽悠人,忘了三觀掉了節操,只對你有用的方向忽悠。
象原長歌這樣,光棍利落,成就成,不成就算,反正就嘴皮子動一下,沒損失。
嬌憐夫人走之後,安樂王都覺得鬆快多了,少了嬌憐夫人這個黑歷史,他自己都覺得現在更象是一家人了。
幾個人才落坐,就有太監來報信:“皇上請安樂王一家進宮。”
安樂王問道:“什麼事?”
太監笑道:“大概是爲了三皇子妃被刺殺一事吧。”
事情傳得那麼快,果然是帝都無秘密啊。
安樂王妃看着容焰和原長歌,都不好意思告訴他們查出來的結果。她皺着秀眉道:“暗殺你們的人查出來了,是容燦燦。”
容焰道:“是她?!”那個蠢貨居然要暗算自己麼?
太監不容他們商議完畢,就高冷之極地道:“請。”
皇帝身邊的大太監是很知道安樂王在帝后心中的地位的,爲了表示自己和帝后的觀念一至,他向來到安樂王不假詞色,好象安樂王欠了他什麼似的。
其實還真是這樣,他到別的地方傳個聖旨,總會有點小回扣吧,到安樂王府,從來啥都沒有。
幾個人互有心思,卻也不能不跟着太監走。
安樂王走到安樂王妃的身邊,低聲道:“無憂,一切都有我呢?”
安樂王妃回視他,目光平靜:“有你?又有何用?” 神醫狂妃至尊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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