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車子開到了歐陽芙蓉住的小區,柳下惠和歐陽芙蓉還有趙甲娣押着劉日勝進了歐陽芙蓉的公寓。、
趙甲娣進門後看了一圈歐陽芙蓉的公寓,最後坐在沙發上,朝柳下惠和歐陽芙蓉道,“你們不是要在這裡審劉日勝吧?”
柳下惠看了一眼劉日勝,對趙甲娣和歐陽芙蓉道,“你們在這裡審吧,我還有點事,要出去一趟!”
歐陽芙蓉和趙甲娣同時問柳下惠道,“你要去哪?”
柳下惠聞言朝着兩個女人聳了聳肩幫道,“我可不是你們要審的犯人,沒必要和你們交代所有事吧?”
柳下惠說着就朝着門口走去,歐陽芙蓉和趙甲娣相視了一眼,誰也沒有說話。
柳下惠出了公寓後,立刻給貝小帥打了一通電話,貝小帥接到柳下惠的電話,顯得格外的詫異道,“柳大夫,這些日子你跑哪去了?叫我一陣好找!”
柳下惠告訴貝小帥,自己最近是在軍醫研究所,那裡面沒有聯繫方法,同時詢問貝小帥,關於魚羨君那些女人的情況,是否已經安全到達西薩達摩亞了。
貝小帥告訴柳下惠,魚羨君、翁貝茹等女人已經安全抵達西薩達摩亞的首都聖胡安了,讓柳下惠放心。
柳下惠心中的石頭也總算放下了,一邊走到電梯門口,一邊對貝小帥道,“劉總理安排的夠妥當的,居然把人都安排到軍醫研究所了?”
貝小帥聞言詫異道,“什麼軍醫研究所?什麼人?”
柳下惠覺得貝小帥這麼說,肯定是不想透露太多劉子光的安排,畢竟這些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淡淡一笑道,“沒什麼,不過下次安排人在我身邊的話,提前說一下,搞的我每天和在猜謎語一樣!”
貝小帥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地問柳下惠道,“柳大夫,你說的到底什麼意思?我們安排人在你身邊了?不可能吧?如果是這樣,我最近怎麼可能到處找你還找不到?”
柳下惠聞言心中一動,這時電梯門打開了,柳下惠還是走了進去,問貝小帥道,“你認識不認識一個叫趙甲娣的女人?她自稱是西薩達摩亞的特工!”
“趙甲娣?”貝小帥愕然道,“我從來不認識這個女人,漂亮麼?”
柳下惠立刻道,“也許是劉總理親自安排的,你不知道?”
“不可能!”貝小帥立刻朝柳下惠道,“如果是光哥安排的,我怎麼可能不知道,況且如果安排了人在你身邊了,光哥就不會讓我也留在這裡了!”
柳下惠心中又是一凜,這時一把將就要關上的電梯門擋住,沉聲問貝小帥道,“你真的不認識趙甲娣?”
“絕對不認識!”貝小帥對天發誓道,“而且我再告訴你一件事,現在西薩達摩亞是百廢待新,國內的經濟建設才起步,光哥就算是超人,也不可能立刻組織出什麼情報組織,未來也許有這個打算,但是現在沒有!”
柳下惠聞言心中頓時嘎嘣一聲,喃喃道,“那趙甲娣是什麼?”
貝小帥在電話裡聞言立刻道,“柳大夫,你被騙了吧?”
柳下惠什麼也沒說,立刻掛斷了電話,隨即走出電梯門,再到歐陽芙蓉公寓的門口時,發現這裡的門已經敞開了。
柳下惠心中暗自警戒起來,慢慢走進了公寓,這時卻發現房間裡早已經一個人沒有了,柳下惠立刻追出了門口。
柳下惠一邊出公寓門口,一邊在心中暗想,剛纔自己一直在電梯那邊,她們是不可能從電梯走的,所以一定走的是樓梯。
柳下惠立刻從樓道追了下去,剛進樓道就聽到下面傳來一陣的急促聲,還聽到了劉日勝的聲音,“你下手太晚了,繞了這麼大一個圈,只抓回來一個歐陽芙蓉有什麼用?Margaret要的是柳下惠!”
趙甲娣的聲音也傳來了,似乎在回答劉日勝的問題,“你難道不知道剛纔有多難下手麼?現在歐陽芙蓉不見了,柳下惠會主動找我們!”
柳下惠心中大驚,沒想到趙甲娣一會說自己是國際刑警,一會說她是劉子光派來的特工,最終真實的答案卻是美國佬的特工情報員,自己真是太失算了。
柳下惠很快追出了樓道,這時見劉日勝扛着歐陽芙蓉,趙甲娣已經上了車,讓劉日勝將歐陽芙蓉送上車後,隨即從口袋裡掏出一柄手槍,指着劉日勝。
劉日勝面色大變,詫異地看着趙甲娣,“你做什麼?”
趙甲娣立刻朝着劉日勝冷笑道,“Margaret說你的目標現在太大了,太多人將眼光盯着你了,只有死人才會保守秘密!”
劉日勝還欲說話,趙甲娣已經朝着劉日勝的腦袋開了一槍,槍是帶有消聲系統的,聲音並不明顯。
柳下惠看着劉日勝倒在地上一動不動了,趙甲娣開着車立刻開出了小區,柳下惠立刻追了上來。
趙甲娣從後望鏡裡看到了柳下惠,隨即停下車,瞪着柳下惠跑了上來之後,這才朝着柳下惠道,“想要歐陽芙蓉活命,就去郊區古田民宅……”
趙甲娣說着還將自己剛纔殺死劉日勝的手槍從窗口扔向了柳下惠,柳下惠本能的接住了手槍看了一眼,隨即立刻拿着手槍朝着趙甲娣的車開了兩槍。
路上有行人看到柳下惠開槍,都嚇了一跳,這時小區裡已經有居民發現了劉日勝的屍體,嚇的尖叫了起來。
附近剛好有民警聽到了尖叫,立刻趕了過來,正好又看到柳下惠握着手槍,臉色一動,立刻朝着柳下惠喊道,“前面的人聽着,立刻放下槍……”
柳下惠哪裡理會民警,立刻衝到路上用槍指着一輛出租車,出租車司機哪裡見過這個架勢,立刻將車停了下來,哆哆嗦嗦地看着柳下惠。
柳下惠立刻跑過去打開駕駛室的門,一把將司機拖了出來,隨即上車開車追着趙甲娣的車而去。
民警立刻用對講機向總檯彙報,“XX小區發生槍擊案,有一名男子已經中槍身亡,持槍匪徒已經劫持一輛出租車向郊區方向逃竄,請求支援……”
柳下惠開着出租車一路追着趙甲娣的車而去,但是速度始終跟不上,但是前面的趙甲娣好像是故意要讓自己跟上一樣,車子開的時快時慢。
兩輛車一路開出了郊區,趙甲娣最終將車子停在了路邊,等着柳下惠的車子跟上來停在自己的車子旁,這纔打開了車窗。
柳下惠立刻下車,剛走到趙甲娣的駕駛座旁,趙甲娣又掏出了一柄手槍對着柳下惠,“把你的槍扔掉!”
柳下惠只好將槍扔到一邊,隨即朝趙甲娣道,“歐陽芙蓉沒事吧?”
“暫時沒什麼事!”趙甲娣一邊從車子裡下來,一邊對柳下惠道,“只是給她注射了一些鎮靜劑,不會有生命危險的!”
柳下惠點了點頭,不再說話了,趙甲娣一邊用槍指着柳下惠,一邊問柳下惠道,“怎麼?你沒有什麼問題要問我麼?”
柳下惠搖了搖頭,朝趙甲娣道,“你如果想說的話,我不會拒絕來聽,但是如果你不想說,我問了也沒有用!”
趙甲娣聞言看了柳下惠一眼,朝柳下惠道,“我是美國情報員,這次沒有騙你!”
柳下惠笑着聳了聳肩,還是沒有說話,趙甲娣繼續對柳下惠道,“劉日勝的確有販毒記錄,不過他已經被美國情報科收買了,之前的任務是潛伏在中國軍醫研究所裡,準備偷取有價值的機密,特別是你的Monking5,而我的任務是監督他!”
柳下惠這時問趙甲娣道,“那麼你爲什麼殺他?”
趙甲娣朝着柳下惠一笑道,“還以爲你當真沒有問題了呢!”說着立刻道,“他引起了太多人的注意了,你,歐陽芙蓉,還有中國國安局的人,這樣的人活在世上,只會給我們招惹麻煩,所以他只是死路一條!”
趙甲娣說着看着柳下惠道,“怎麼?你覺得他死的可惜了?”說着立刻又道,“他本來就是一個潛藏在你們中間的毒販子,這樣的人死不足惜!”
柳下惠聳了聳肩膀,朝着趙甲娣道,“那麼你呢?你身爲中國人,卻在幫美國佬做事,爲什麼?難道是爲了錢?”
“錢?”趙甲娣朝着柳下惠一聲冷笑道,“錢根本不是我追求的目標,也許我說出來你也不會相信,我選擇爲美國做事,是因爲我相信美國是一個民主自由的國家,而在中國,永遠不會有真正的民主自由!”
柳下惠聞言也是一聲冷笑,看着趙甲娣道,“你所謂的民主自由,就是隨意踐踏別人的尊嚴,所以索取他人的生命,所以破壞他國的法律,這就是你心中的民主自由,美國的民主自由?”
趙甲娣沒有回答柳下惠的這個問題,只是朝着柳下惠一笑道,“你無法理解我的立場和想法,就和我也無法理解你的立場和想法一樣,我們永遠不可能是一路人!”
趙甲娣剛說完,前面就傳來了一陣剎車聲,幾輛黑色的轎車停了下來,最終爲首的一輛車裡,走下一個老外,柳下惠定睛一看,正是Charlott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