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別想歪了啊!你小子滿腦子的XXXX!”陳平努力讓自己的臉色由通紅變回正常,可是他也不知道爲什麼,自己這張帥氣了二十幾年的臉,居然在這個時候很不爭氣地一直紅着。
而且,還紅得發燙!
一切都收拾停當之後,陳平跟着黑楠和豆豆回到了三道門兒裡,因爲今天晚上陳平得想出一個可以讓那老東西不再傷害豆豆的辦法,但事情絕對不會那麼簡單的結束。
要知道,三道門兒的資產超過二十個億的消息可是剛纔上官風帶來的消息,當然了,他還準確地給陳平介紹了一下那個“九叔”的資料。
世界上有一種無奈,那就是你分明知道他是壞人,可就是沒有什麼直接了當的方法讓他馬上付出代價。
燈光幽暗,心煩如麻。
陳平坐在楠花苑的大廳裡,手裡正舉着一支香菸。他不吸菸,原因當然多了去了,歸結爲一點還是與他們陳家的中醫家傳有着相當大的關係。但是黑楠吸菸,只是她從來都沒有在陳平的面前吸過,但那盒女士香菸就擺在水晶桌角上。
於是,心煩的陳平拿了一支,點燃,讓它在自己的兩指之間燃燒起來。
一縷淡白色的煙霧從陳平的手指間升起,從二樓下來的黑楠換上了她那件絲質的吊帶睡衣,邁着如揚柳般的步子。
太風…騷了!
陳平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居然手指一蜷,那菸頭可就正戳在了自己的手掌上!
“哎呀!我去!”因爲疼痛,陳平馬上就把手掌輕輕一攤,那菸頭可就落在了地毯上,好在陳平這一握那菸蒂幾乎已經滅了。
急忙低頭去撿那還在冒着一絲煙的菸蒂,陳平想再擡頭起一雙光着腿的玉足可就出現在了陳平的面前,那幾乎要貼到陳平的臉的細嫩肌膚,讓本來已經平靜下來的陳平的心,驟然地就狂跳了N次!
“黑,黑老大,豆豆睡了啊!”陳平努力讓自己
不結巴,可是他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見黑楠時說的第一句話總是要結巴。
他當然不是害怕這個虎狼一樣的女人,主要是他…看到的總是這個彪悍如匪的女人那絕對女人味的一面!
這可要了老子的命了!
噗!陳平心裡正緊張着,可是他的眼睛卻沿着那黑楠拍白皙肌膚向上溜了過去,而這一溜倒不要緊,眼神卻直接就溜到了那膝蓋彎兒。
太,太xing感了…老子…嘀嗒,嘀嗒…
當陳平發現自己的手背上被兩滴熱乎乎又粘不拉嘰的東西滴中時,他自己都先是愣了一下,而後就倒坐在了地毯上。
“哎呀!陳平,你流鼻血了!”黑楠緊張地蹲下身子,忙扯了旁邊的一張面巾紙,給陳平遞了過去,可是她哪裡知道自己的這個動作,卻讓那胸前的一對山峰又被擠得膨脹起來。
翻了個身就像狼狽地爬了起來,陳平卻在慌忙之間頭撞在了身後的水晶桌角上。
“哎呀!”ding!Dang!Bang!
太讓人尷尬了,陳平捂着鼻子可就被那身後的水晶桌腿和桌角撞了好幾次,因爲他現在乾脆都不知道方向在哪裡,而那個菸蒂也正在黑楠的腳邊,因爲她剛剛洗了澡,赤着兩隻白玉足。
“別,別燙着你!”陳平好一會兒才指了指地毯上面的那根菸蒂,直接不敢看黑楠,轉了個身從水晶桌下面爬了出去,向着衛生間裡就去了。
“哎,你別跑啊,你流鼻血了…是不是最近太上火了…”黑楠也緊張起來,跟在陳平的身後就想給他擦鼻血。
但陳平卻已經快到讓她無法追得上,進了一樓的衛生間他這才放心地把門反鎖上,打開了水籠頭衝了起來,而他的鼻血也不經意地就落在了他胸前的那塊玉佩上。
嗡!噝噝…!陳平一臉的水,他已經用涼水拍了自己的額頭,那火氣是下去了,鼻血也止住了,可當陳平伸手去摸那毛巾時,卻什麼都沒有摸到,剛纔分明看
到毛巾的位置現地只是一面空空的牆壁。
我靠!
陳平擡頭還真的把自己嚇了一大跳,他又出現在了之前自己見過的那不過十平米大小的一個四周牆壁都是白色的房間裡,他左右地轉了轉,上下地看了看,發現這裡居然是一個完全封閉的空間。
“怎麼回事!”聲音一出,陳平只感覺自己的大腦好像完全空白,耳邊又傳來黑楠的聲音陳平這才感覺到了自己的胸口發着悶,可已經回到了那衛生間裡。
怎麼了!剛纔是怎麼了?不對啊,上回我去的地方分明能看到我那小二樓的房間,可剛纔…四壁都是白色的!
陳平再一低頭,仔細地把那玉佩上面的血跡擦拭乾淨之後,回了神,深吸幾口氣淡淡地又從鏡子裡看了看那塊玉佩,這才起身打開了門,平靜得不能再平靜地衝着黑楠道,“沒事,我沒事,怎麼了?黑老大,你太緊張了吧!”
“黑什麼老大,我不是讓你叫我楠姐嗎?”黑楠緊張地把手裡的幾張面巾紙握了握,搶了一步就到陳平的跟前,“我,我知道你現在正是火…力旺的時候,要不…我給你泄泄火?”
靠!
陳平那才被壓抑下去的感覺,此刻又被撩逗了起來,他馬上就又撤了一步,“說正經事兒,什麼火不火的,那個老傢伙不好對付,而且你這裡不是最安全的,他是三道門兒裡的老人,你怎麼知道他下一步會怎麼做!”
“呃…”黑楠那狹長的眼角也提了提,表情恢復到了往日的嚴肅,塗着鮮紅的指甲輕輕地敲打在她的雪白的手臂上,“嗯,是個問題!六兒和四兒是可以信任的,只是別人我就不敢說了!”
“對,第一步我們要先把周圍可以值得認信的人收攏,而那些可能坑爹的傢伙們就都讓他們滾遠一點!”陳平轉身到了沙發邊,淡定坐下。
他其實是一邊說話,一邊正在用心感應着那塊玉佩,只是太奇怪了,那東西與自己的蜀山渾玉太不一樣了,根本就沒有什麼迴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