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姬小姐是吧,我可找了你數年了,沒有想到你當初居然不但沒死還變聰明瞭好多,直接從我的眼皮子底下跑開了!”
這話讓宴姬的眉眼一挑,繼而再看卞奕飛笑嘻嘻的,好像根本實在和她聊着今天天氣不錯一樣的話題。
這人看着真是很無恥,可是他是什麼人?爲什麼知道自己的身份?又一定要找到自己呢?
一時間宴姬百感交集,而百靈郡主什麼都沒聽到,只看到卞奕飛和宴姬兩個人在咬耳朵,一時間跺了跺腳。看向了宴姬的眼神多了幾分惡毒,這個臭女人倒是挺會勾引人的,才一會兒的功夫身邊就多了兩個護花使者。
“奕飛哥哥,你讓開,剛纔就是這個女子衝撞了我的馬車,本郡主要教訓她!”
說罷便直接把鞭子揮舞的密不透風,宴姬只是脣角勾笑,這是白癡一樣的女人,她要是想動她的話,有數十種方法讓她痛不欲生。
但是這件事兒的始作俑者還是卞奕飛,都是他惹來的桃花債。於是宴姬則悄悄的在卞奕飛的眼前耳語了一句。
“這位大哥,你若是不把郡主擺平的話,恐怕會出現不小的問題,不信你摸摸自己的百會穴是不是覺得有些不對勁兒呢?”
下毒於無形是唐門中高手人人會做的事情。
故而江湖上常有句話叫做,寧遇閻羅王,莫惹唐門郎!
卞奕飛聞言,果然捏了捏百會穴,沒有想到向他這樣級別的高手都能夠被這個女人給玩弄了?
不過他不怒反喜,只要宴姬真的如他想象的那般好玩就好了。
這樣一來,他回到京城也不會寂寞。
如果此刻宴姬知道他的想法的話,一定會覺得此人是受虐狂,那麼剛纔就不會下毒下那麼輕了。
於是卞奕飛便挺了挺胸膛,走到了郡主的面前悄悄的說了一句話,也不知是什麼,只見郡主的臉色立馬就嬌羞了起來,然而趁着此刻,郡主不注意的時候,他卻指尖一點兒直接將人給點了穴道!
然後把郡主給扔進了馬車上,懶洋洋地開口道:“你們這些人還愣着幹什麼?還不快點護送郡主回京!省的老侯爺追來了,有你們好受的!”
而郡主在車內聽得這句話差點一口血都沒噴出來!
卞奕飛這也太無情了些!
宴姬和欒煜淳也是看的目瞪口呆的,只有郡主身邊的那些侍衛知道,這位卞公子素來都是喜怒無常,愛好也是非同尋常的,這些日子他們追隨着郡主跟着卞公子到處跑,早就見識到他的爲人,見怪不怪了。
此刻看到郡主什麼話都不能說,他們卻只能先把郡主送回客棧再說,至於是不是回京也得看郡主的意願!
一時間危機解除,而卞奕飛則心情大好地在宴姬的身邊招搖道:“怎麼樣?我卞大俠一出馬便知有沒有了!”
而話音剛落,宴姬和欒煜淳都選擇了無視。直接走了。
“喂喂,你們兩個別跑啊,等等我呀!”
事實證明,卞奕飛是個十分自來熟的人,根本不顧宴姬和欒煜淳的反對直接跟他們住到了一塊兒。
本來他是想要逃離京城的,因爲按他的話說是京城太無趣了,不過這一次他卻要跟着宴姬過去看看,直覺認爲這個丫頭會給他帶來驚喜。
這話聽得宴姬的十分的無語。而某一天,卞奕飛則在多多的賬單上看到了自己的名字,則是一個大大的叉子。
不解的問道:“小鬼,你爲什麼要給我畫個叉啊?是不是因爲我長得太帥了,你覺得一般人都比不上我,所以你替他們感到悲哀才畫了個叉啊?”
這話也只有卞奕飛這麼無恥的人,才能這樣無恥的話說的這麼順口。
結果多多像白癡一樣的看了他一眼道:“我看你想要追我孃親是沒戲了!”
說完,多多抱着自己的藥材和記錄本走開了。
“喂,這是什麼意思啊?小鬼!追你孃親?”卞奕飛搖了搖頭,那個女人像是蛇蠍一樣的惡毒,剛一見面就給他下了藥,好說歹說才用了一百兩銀子才解了毒,開玩笑他會喜歡她?
一行人倒是在打打鬧鬧的情況下,過了兩日就到達了京城!
在這期間卞奕飛透露出了兩個細節,當年宴姬暴斃的消息傳來後,當朝國師司寇荀翔就斷定她沒有死,最難以理解的是司寇荀翔居然動用了他的勢力來尋找宴姬。
這讓卞奕飛時常懷疑,自己的師兄和這個女人肯定有着不爲人知的一面,當然這個話題他是不敢向司寇荀翔提起,不過看宴姬的神情也是濃濃的迷惑之意,他就有些摸不着頭腦了。
“說起來百靈郡主和你原本還有可能成爲姑嫂呢!”百靈郡主的哥哥小侯爺就是宴姬要許配的對象。
一想到百靈郡主盛氣凌人的模樣,宴姬開始慶幸當年自己已經逃了出來,能教出這樣的女人,估計這侯府也不是善良的人家。
車馬到了京城,欒煜淳早就安排好了客棧。
而卞奕飛本欲與他們住一塊兒,只是沒多時就有一隊人馬將他尋了出去。看卞奕飛耷拉着腦袋就知道來人多半是他的剋星。
欒煜淳雖然離京十來年,對京裡頭的事情還是瞭如指掌。而對於宴姬的身份事先也有一番調查。
安定好了之後,欒煜淳就道:“宴姑娘若是需要幫忙對付宴府只管說出來,不過我建議還是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爲妙。”
“正是,我也是這樣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