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氏忙問:“那你究竟是什麼意思?你想做什麼?”
白珍珠道:“我想做什麼?你應該說,我們應該做什麼。”
劉氏擺手:“別跟我說這些沒用的,你就直說,要怎麼做?”
白珍珠的臉上閃過一抹兇狠:“我若想坐穩這個位子,你們若想在京都城長久的住下,爲小峰謀個好前途,爲大寶找個好媳婦,那你們就得將這後患給除了,只要除了這後患,我白珍珠,就是真正的裴夏顏,誰敢說不是?”
劉氏覺得她說的很有道理,可這事她怎麼辦?如今身在京都,如何去對付遠在西北的白芷?
劉氏道:“不如將這事告訴侯爺,讓侯爺派人去做了她,這不就結了?”
白珍珠面色陡沉,“愚蠢,你也不想想,我是冒牌的,白芷纔是貨真價實的,他會去殺了自己的親生女兒,再留下我這個冒牌的?你腦子被驢踢了嗎?”
劉氏一想,對呀,若侯爺知道自己的親生女兒沒死,自然會去將她接回來,到那時,這侯府還會有珍珠的容身之地嗎?莫說珍珠,就是他們大房一家子,也會立馬被趕出來。
“那,那你說怎麼辦?”劉氏問。
白珍珠道:“你們回一趟西北,找機會做了她,讓她再也沒機會出現在我面前,還有趙蘭,一樣不能放過。”
劉氏皺眉,這丫頭變的太狠了吧,提到殺人,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這事我做不了主,我得回去跟當家的商量一下,再說了,回西北不得要路費?這麼點錢夠做什麼?”
“錢錢錢,你腦子裡就只能想到錢,這樣,你先回去,路費我來想辦法。”白珍珠沉着聲道。
劉氏還想說什麼,這時外頭有匆忙的拍門聲:“大小姐,不好了。”
劉氏上前開門,朝那丫頭問:“啥事不好了?”
那丫頭道:“先前和您一起來的公子,他被二小姐抓起來了,正讓人打着呢,奴婢瞧着不對,趕緊過來稟告。”
劉氏面色大變,“誰敢打我兒子?在哪呢?人在哪呢?”
丫頭道:“在前頭的園子裡。”
劉氏匆忙衝了過去,白珍珠煩透了,不想管他們的事,可又不得不管,畢竟他們現在名義上是她的養母和哥哥。
丫頭上前攙住白珍珠:“大小姐,您要去嗎?”
白珍珠點頭:“去瞧瞧吧。”
劉氏先一步到了園子裡,果然見兒子被幾個男人圍着打,打得那叫一個慘,她只看見大寶那一臉的血,以及聽見打人的男人叫囂不停:“打,往死裡打。”
她撲上前,將那些人一個個的推開:“你們這些混賬東西,誰讓你們打我兒子的?你們都算什麼東西?憑什麼打我兒子?”
那一臉橫肉的護院將劉氏上下打量一翻,皺着眉問:“你又算什麼東西?”
劉氏道:“你纔是東西,王八蛋,我兒子金貴着呢,也是你們這些下賤的奴才想打就打的?”
那護院一聽這話,實在是忍不了,吆喝道:“兩個一起打,往死裡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