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怒道:“你算個什麼東西?敢在本宮面前說這樣的話?”
孟長齡聳了聳肩,道:“與皇后這樣的手段相必,確實算不上什麼東西,不過,皇后娘娘,你可要囑咐蕭王悠着點,再有下次,皇上恐怕不會再這般寬宏大量了。”
這時寢殿的門突然開了,楚楓赤身露體的衝了出來,眼睛依然血紅,瞧見門口站着的宮女,立馬便撲了上去。
蘇純面色鐵青,孟長齡冷冷一笑,滿目嘲諷:“娘娘,臣妾告退。”
誰能想到?人前風逸無雙的蕭王殿下,現在竟是這般模樣,猶如色中惡鬼般。
可見這藥的厲害,真難想象,像白芷那樣柔弱的姑娘若中了這毒,後果會是如何?
楚焱從城防營回來後直接進宮向父皇覆命,說完正事,皇帝單獨留下他,御書房裡就只剩他父子二人。
皇帝目光灼灼的看着楚焱:“焱兒,朕將太子之位給你,你可願?”
楚焱不知父皇這是什麼意思,冊不冊他爲太子,是他願不願的事?他若說不願,是否他就不用做太子了?
“兒臣全聽父皇安排。”他淡聲道。
於心而言,他並不想做什麼太子,也不想做什麼皇帝,可眼下,若想保全自己,保護他要保護的這些人,他就必須繼續往上走。
皇帝眉頭微皺,問:“朕記得你從前說過,你不想做太子,如今爲何又改變了心意?”
楚焱擡眼看着父皇,從他的眼裡,看到了些許從前從未見過的情緒。
“兒臣只是不想辜負父皇的期望。”
“是嗎?若是這樣,也很好!”他嘆了一息,看着楚焱又道:“焱兒,無論如何,楓兒都是你的兄弟,雖說皇家裡兄弟殘殺的事屢見不鮮,可父皇希望,你和楓兒,都能好好的,你們都是朕的兒子,手心手背都是肉,朕不想你們反目成仇。”
楚焱不懂父皇跟他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把兄弟視做仇人的,不一直都是楚楓嗎?
“父皇,兒臣至今未做過對不起兄弟的事,但兒臣也不是好欺之人,也知該如何還手。”
皇帝立時沉了臉,聲音也冷了幾分:“所以,你就讓白芷那丫頭去給楓兒下毒?害他在——”這種話,竟連他也說不出口了。
“害他在慶安宮幹出那樣的醜事。”
楚焱面色急變:“您說什麼?什麼下毒?什麼醜事?究竟發生了什麼?”
瞧着楚焱這模樣,似乎真不像是知道這事,難道是他誤會了?
皇帝道:“今日皇后召白芷去了慶安宮,白芷走後你四哥就發了瘋,被下了媚毒,在慶安宮裡胡作非爲,淑妃引朕去看,這一切,難道不是你們安排好的?”
楚焱氣的差點就咬碎一口鋼牙:“父皇,在您的心裡,兒臣原來是這樣的人?”他滿目失望,憤怒的轉身離開。
楚焱一路狂奔至太醫院,正好遇見從太醫院裡出來的白芷,他衝上前,抓着她的雙臂,上下打量:“你怎麼樣?還好嗎?”問出這話時,他的聲音微微顫抖着。
明天虐皇后,表急哈!今天更完了,明天見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