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倒是沒吃些什麼,只是那名男子給奴家喝了一杯他們家鄉的酒,說來也怪,奴家的酒量不差,但喝了一杯便醉了。“
提起阿夜南鑼,紫鳶的眼中再一次愛意萌生,雲嵐的視線從金蠶仙舞衣的視線落在紫鳶的臉上,阿夜南鑼,你竟敢動我卿閣的人,找死。
“還有,那位男子說今夜還會再來的,還要看奴家跳舞,老闆,鳶兒先休息下,晚上好繼續跳舞。”
話落,紫鳶眼中帶着滿滿的期盼,躺在了牀上睡着了。
雲嵐與重劫二人重紫鳶的屋子裡出來,二人對望了一眼,紛紛看清對方眼中的怒意。
“你爲紫鳶號脈,發現了什麼。”雲嵐的視線中透着殺意,他雖然不知道阿夜南鑼的目的在於什麼,但很明顯,身體一向不錯的資源會生病必定和阿夜南鑼脫不了干係。
“她的脈象時強時弱,像是有什麼東西鑽進了她體內,擾亂者她的脈息 ,而且紫鳶的手十分的冰冷。”
雲嵐一雙美眸中透着怒意,雙拳緊緊地握着,這一切一定和阿夜南鑼有關係,事情要想弄清楚,就要等到今晚阿夜南鑼到來,才能弄清楚。
“重劫,今晚把重月和重鸞叫來。”
“恩。”
夜幕降臨,卿閣的大門在一次開啓,只見在大堂之中,舞娘們的妖嬈身姿吸引了無數富甲商販的視線,金錢珠寶絕世寶物紛紛從衆人的手中扔到了臺上,而此時,一襲黑衣紫眸的男子進入了卿閣,身後跟着的三名黑衣男子警惕的注意着周圍的一切。
阿夜南鑼淡淡的笑了笑,目光巡視了卿閣的大堂。
”爺 您來了,紫鳶姑娘等您好久了,樓上請。”
小豆丁麻利的帶着路,將阿夜南鑼等人引進了紫鳶所在的三樓。
就在小豆丁轉身之間,阿夜南鑼從懷中拿出一疊銀票放在小豆丁懷中;“這些是賞你的。”
小豆丁一看,滿眼笑意;“多謝大爺”
“恩,下去吧。”
就在小豆丁從三樓下來時候,雲嵐以及重劫從對面走了過來。
“他們都進去了?”
“恩,放心吧,公子,那人和侍衛都進去了,不過還留下一名侍衛在門口把守着。”
“你下去吧,千萬不可上三樓,今日的三樓全部封了,知道嗎?”雲嵐不再理會身後的喧鬧,與重劫上了三樓。
重劫與雲嵐進入了三樓,便在早已準備好的房間裡靜靜的等候着時機,這房間是與紫鳶的房間相連,一旦紫鳶發生了什麼事情,她們便可以第一時間感到。
只聽紫鳶的聲音從鄰近的房間幽幽的傳了過來;“公子來了。”
“恩,看你今日面色憔悴,就先早早的休息吧,本公子明日再來。”
“無妨,奴家怎能打擾公子的雅興。”紫鳶淡淡的一笑,隨即換上了那一件金蠶仙舞衣。“奴家這就爲公子跳舞。”
時間慢慢地過去,雲嵐等人的精神依舊高度集中,而這時,只聽碰的一聲,像是什麼物體
掉落在地面一樣,雲嵐與重劫對視一眼,極爲快速的推開房門,在把守侍衛還沒有反應的情況推門而入。
只見阿夜南鑼懷中緊擁着倒在地上的紫鳶,而紫鳶的臉色越加的蒼白。
雲嵐一個箭步從阿夜南鑼的懷中奪下了紫鳶;“紫鳶,你怎麼樣了?”
只見紫鳶慢慢地睜開雙眼,但那雙原本通透的雙眼此時卻毫無生氣,視線也漸漸的渙散開來。
“紫鳶,你振作些。”
就在雲嵐怕打着紫鳶的臉頰之時,從窗外瞬間出現了八個黑衣男子,八名黑衣男子手中的金粉一撒,只見屋子內邊瀰漫着濃濃的煙霧。
“該死的。”
這種障眼法對於雲嵐並沒有用,作爲殺手的雲嵐這種訓練是家常便飯的事情,目的就是咋視線模糊的情況下即使的找出目標位置。
聽着聲音,衆人已經從窗外跳出,雲嵐一躍而起也順着窗子跳了下去,而重劫阿夜南鑼 等人也追了出去。
雲嵐緊緊的跟在黑衣人的身後,而黑衣人則分散來來,準備分散雲嵐注意力。但云嵐始終跟進抱着紫鳶的那名黑衣男子。
原本分散開來的八名黑衣男子再一次的聚集,而云嵐以及黑衣人已經到了城外,月色之下,一衆八名黑衣人抱着紫鳶站在河邊目光兇狠的盯着而眼前的雲嵐。
“你找死。”
“那就看誰死得快。”
八名黑衣男子並未將雲嵐放在眼中,兩名黑衣男子對視一眼,便衝向雲嵐,手中的大刀在月色之下泛着陰森的寒光。
眼神中泛着無盡的殺意,雲嵐是真真正正的起了殺念,在太歲頭上動土,居然敢惹上了卿閣,自尋死路。
雙手一揮,雲嵐兩隻手中分別握着一柄匕首,面對着已經衝上來的兩名黑衣男子,雲嵐將匕首反握,迎上了兩名黑衣男子的攻勢。
兩名黑衣男子手中的大刀威力十足,霸道的力道對上短小的匕首自然是有優勢的,但是擅長近身攻擊的雲嵐怎麼會犯這個錯誤,一回身,閃身躲過了黑衣男子的招數,反握在手中的兩柄匕首形成了倒鉤,速度極快的從兩名黑衣男子的頸部劃過。
只見兩名黑衣男子頸部的血注噴灑了一地,月光之下,泛着妖異的光芒。
“丫頭,我們來了。”在兩名男子到底的剎那,重劫與阿夜南鑼的身影出現在雲嵐的視線中。
剩餘的六名黑衣男子一看對方的幫手到了,留下一個人抱着紫鳶,其餘的人一起衝了上去。
其餘的五名黑衣男子手中的大刀淬了毒藥,直逼重劫阿夜南鑼等人襲來,幾番交戰,在關鍵時刻,當一名黑衣男子的暗器飛射而出,準備襲擊雲嵐之時,阿夜南鑼閃身爲雲嵐擋住了致命的以及,幸好暗器射中了阿夜南鑼的肩膀。
五名黑衣男子只存活了一名,只見存貨的那名男子跑回紫鳶身邊,眼神兇惡的盯着面前的三個人。
“再往前走一步,她就會死。”
黑衣男子手中的大刀已經抵在紫鳶的咽喉,只要在近一
寸,紫鳶的頸部就會被劃破,雲嵐站在黑衣人的對面,眼中的殺意行程了強力的氣場,身處在一旁的重劫與阿夜南鑼二人紛紛一皺眉。
“丫頭。”
就在雙方對持之時,重月與重鸞二人趕到了現場,重鸞的視線濾過紫鳶慘白的嬌容,九成是中了血邪蠱。
“丫頭,她中了蠱毒。”
雲嵐閉着雙眼,從重月的手中抽出寶劍,劍鋒在月色之下閃動着銀輝,擡起腳一步步的走向黑衣男子的所在。
“別過來,放我們走,我們自然會放了這女人……。”
只聽,撲哧的一聲,令所有人沒有想到的結果,雲嵐手中的長劍筆直的貫穿了紫鳶的胸膛,而此時面色慘白的紫鳶嘴角卻是泛着濃濃的笑意;“公子,紫鳶……走了。”
說罷,紫鳶盡最後的一絲力氣看向阿夜南鑼,滿眼笑意,隨後緩緩地閉上了雙眼。
就在黑衣男子將紫鳶的身體扔下雲嵐之時,雲嵐接過紫鳶的身體,將紫鳶交給了身邊的重月,隨即抽出腰間的兩把匕首,朝着已經遁走的二人飛射而去。
只聽兩聲慘叫,兩名黑衣男子從半空中筆直的摔在了地上。
此時的 雲嵐如同修羅惡魔一般。月色之下,一身肅殺之氣的雲嵐一步步走向地上的兩名黑衣男子,嘴角反着的笑意如同地獄盛開的彼岸花一般,透着陰森的美感。
“想逃跑嗎?”
一劍落下,兩名黑衣男子的腳筋被雲嵐一劍斬斷,依舊是滿眼笑意,只不過笑意中的陰寒令兩名黑衣男子感到恐懼。
“不過你們跑不了了呢。”
第二劍落下,雲嵐再一次擡起手中的劍斬斷了兩名黑衣男子的手筋。
“動我卿閣的人,地獄都無你們安身之所。”雲嵐的笑容,在兩名黑衣男子的視線中就好比惡魔一般,手筋腳筋已經被全部斬斷,無法在後退的二人只能等待着被宰殺。
“既然你們這麼喜歡蠱毒,這樣吧。”雲嵐一臉無害的表情蹲下身,看着面前的兩個人;“在我的國家,有一種刑法叫做凌遲”
雲嵐站起身,一臉笑意即爲妖嬈,月色之下,一襲黑衣如盛開的黑色彼岸花,透着十足的殺意,視線轉過,雲嵐看着倒在地上的兩名黑衣男子,笑道;“所謂凌遲,既是將人身上的肌理皮肉一刀刀的割下來,一共三千六百刀,被凌遲之人會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肉被一片片的割掉,直到人慢慢地死去。”
蹲下身,視線看着黑衣男子眼中的恐懼,雲嵐的聲音如同地獄勾魂的惡魔一樣,泛着無盡的寒意;“你們應該感到榮幸,我好久沒有執行過凌遲之行了,”
此時,兩名癱軟在地上的黑衣男子像是找人求救一般,之間在夜色之中,不知何處飛射而出的兩枚銀針射中兩名黑衣男子的額頭。
撲通兩聲,兩名男子倒在了地上。
看着倒在地上的兩名男子順便化成了血水,想必又是南疆蠱毒,眼中一閃而過的怒意,雲嵐站起身,將寶劍握在手中視線戒備的盯着周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