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走的很快,夜晚的街道寂靜無人,只有二人匆匆的腳步聲。
很快的,兩個人便走到了一座對開的紅漆大門前,晴翠過去扣了門,有人開門,顯然不認識晴翠,晴翠從袖子裡拿出了一個小牌牌,那個人一見,立即滿臉是笑的,讓晴翠進去。
晴翠回身拉了雲悠,二人一起走進門去。
雲悠進門時隱約的看到了門上的牌匾上寫着三個大字,文王府。
進門的瞬間,心裡莫名的安穩了一些,身體也放鬆了下來。
只是,這一放鬆,不知怎麼,雲悠就暈了過去。
晴翠一驚,忙扶住了雲悠,朝自己常住的小院掠去……
楚蝶舞本來等在門外,但是卻越等心裡越不是滋味。
明明,今晚該是自己和凌空水**融,怎麼就輪到了那個賤丫頭?!
偏偏,楚蝶舞站在門外耳朵又異常的好使,又聽到了室內傳出來的凌空的低喚:“悠兒!悠兒!”
楚蝶舞的心裡一顫,都是假的水雲悠,爲何讓她佔了凌空此刻的真心?
楚蝶舞在外面便有些站不住。
偏偏馬上楚蝶舞又聽到了雲悠低聲哭着喊道:“王爺,不要啊,王爺,不要啊。”
而又聽不到任何凌空的話語聲。
楚蝶舞心裡又急又氣,自己喜歡的男人,自己絕不允許他在自己的面前和別的女人歡好!
於是,楚蝶舞便一推門,進了房間,把窗下僅有的一盞紗燈吹滅了。
仗着自己熟悉房間的擺設,幾步走到了牀前,用力扳開了凌空的身體,又打了雲悠,把雲悠拉開。
雲悠無助的被打,倉皇的離去。
楚蝶舞心裡纔有些得意。
只是,不等楚蝶舞反應,凌空又撲了過來,在黑暗中尋找着他的水雲悠。
楚蝶舞頭腦一熱,便應了,身子迎了過去。
黑暗中,凌空的**已被點燃,再不想等待,撲在了楚蝶舞的身上,滾燙的脣落在了楚蝶舞的胸前,用力的親吻,雙手在楚蝶舞的身上快速的撫摸着。楚蝶舞只感到身體一陣戰慄。女子的羞澀涌上來,想要後悔,卻感到凌空迅速扯下了自己的的褻褲,一個挺身,便開始索取。
楚蝶舞只感到下體撕裂般的疼痛。
慘呼了一聲,眼淚馬上溢出了眼眶。
說不上是開心還是難過,自己終於如願的和自己喜歡的男人合二爲一了。
可是,身上的人卻把自己當做了別人。
凌空低吼着,動作着,楚蝶舞無聲的承受着那種鑽心的疼痛。
心裡暗暗發誓,這輩子,自己一定要讓凌空深深的愛上自己,這一生,也只許他有自己一個女人。
如果不然,不論是凌空還是那個女人,自己一定都要殺了他們!
凌言的藥力是強烈的,凌空足足要了大半個時辰,帶着楚蝶舞幾次攀上了雲端,才無力的趴在楚蝶舞的身上睡着了。
楚蝶舞赤身裸體的擁着身上同樣赤身裸體的凌空,低低的抽泣。
男子還在醉着,面頰趴在楚蝶舞**的前胸上,楚蝶舞伸出玉臂,緊緊的擁住了。
這一刻是安靜的,聽着男子均勻的鼾聲,感受着男子身體的熱度。
楚蝶舞的淚再一次滑落,滿足感慢慢退去,身體還是撕撕裂裂的疼着。
但是楚蝶舞不想等待了,自己已經付出了自己的全部。現在,自己想要回屬於自己的那部分果實。
於是楚蝶舞未作任何處理的,尖叫了起來!
這個時辰,楚相和凌言各懷心事,心照不宣的換了一壺酒慢慢喝着。
看看時辰差不多了,凌言冷冷道:“讓人取兩桶冷水來。”
楚勉應了,起身去了門口吩咐。
很快,下人便送進了兩桶冷水。
凌言看着夜空道:“相爺,不要怪本王心狠,想要得到更多,就要付出很多,你懂這個道理吧?”
楚勉咬牙道:“老夫懂得,只盼着王爺一定爲小女做主!”
凌言聽了冷哼道:“放心,這個岳丈你是當定了。”
就在這時,室內響起了尖叫聲!
楚相聽了渾身一顫,哆嗦了一下,站起身來,機械的走了進去。
凌言冷冷的面無表情,直接提了兩桶水走了進去。
等到凌言走到門口的時候,楚相剛剛點燃了紗燈。
隨即楚相也呼喊起來,而且是痛心疾首的。
凌言走了進去,見楚相正在用腳踢那滿地凌亂的衣物,只是,凌言沒注意的是,楚勉刻意的把一件丫鬟的外衫踢到了牀下。
凌言見凌空**着身子壓在同樣**的楚蝶舞身上,滿臉的冷笑。
不等楚勉動手,凌言手起桶翻,一桶冷水便全部潑在了凌空的**的身上。
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凌空醒了過來,還未等完全反應過來,凌言的第二桶水便潑了上來。
凌空被冰的一下子清醒了,本能的翻身坐了起來。
室內昏暗,但是凌空也看清了室內的情形,楚相和凌言滿面通紅,氣憤的瞪着自己!
隨即,在凌空的身後女子的尖叫聲響起“啊~~”。
凌空一愣,回頭看時,驚呆了,只見楚蝶舞頭髮散亂,渾身一絲不掛,下體還有着點點血跡。
躺在自己的身旁,此刻見她滿面驚恐用雙手抱了前胸,**的玉腿胡亂的蹬向了自己。
而且,更讓自己驚訝的是,凌空發現自己也是一絲不掛的、渾身**。
不由得凌空思索,楚勉便過來打了楚蝶舞一個耳光,然後老淚縱橫的往牀上一坐,大喊道:“不孝的子女,你這等不自重,讓老夫有何顏面苟活於世啊?”
說着,楚勉站起身來,就要低了頭,做了姿勢,要朝門框撞去。
凌言則是扔了手裡的木桶,忙過去阻攔,口中難過的勸道:“相爺不可如此,蝶舞還小,什麼都不懂,相爺不要想不開啊!”
同時,楚蝶舞不再尖叫,卻用被子裹了身體,大哭起來。
凌空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低頭看看自己**的身體,難道?
大腦急速的回憶,似乎,自己在夢裡和悠兒雲雨了一番。
回頭看去,楚蝶舞哭的梨花帶雨,肝腸寸斷的糾結。
凌空的腦子轟的響了一下,難道,自己把楚蝶舞當做悠兒給要了?
這時候,楚勉則是繼續帶着哭腔說道:“蝶舞是老夫的掌上明珠,如今貞潔不再,還怎麼嫁人,蒼天啊,你要老夫以後怎麼爲官?怎麼做人?”
說着,楚勉跪在地上,哭喊着,雙手舉着逼問着上蒼。
凌言則是冷冷的問了凌空道:“二哥,你都做了什麼?”
凌空也伸手扯過一牀被子,圍了下身道:“本王喝醉了,好像看到了悠兒,後來,本王……”
凌空嘆息了一聲,沒有再說下去。
楚蝶舞此刻哭的更加的大聲。
凌言則是問了一句楚蝶舞道:“蝶舞,你說,王爺剛纔真的和你做那種不齒之事了嗎?”
楚蝶舞是真的感到傷心和侮辱纔會如此大哭,但此刻凌言問了,楚蝶舞忙道:“王爺那時酒醉,蝶舞便扶了他進來,哪知他熄了燈,便抱住蝶舞呼喊悠兒。然後,王爺,王爺他就”,說着,楚蝶舞又哭了幾聲道:“王爺不管蝶舞的掙扎,硬是和蝶舞行了夫妻之禮!”
此語一出,楚相聽了又撲了過來,要打楚蝶舞,指着楚蝶舞罵道:“不知羞恥的東西,你不會反抗嗎?”
楚蝶舞哭道:“王爺力氣大,蝶舞不敢傷害王爺,便只能由着王爺,嗚嗚嗚嗚!”
楚蝶舞哭着,楚相又要打楚蝶舞。
凌空一下攔住了楚相道:“要是本王做的,本王願意承擔後果。”
楚勉聽了心裡偷笑,但面前還是難過道:“小女,就要成爲王爺的小妾了嗎?”
凌言卻接道:“相爺不要亂說,二哥向來是個硬漢,蝶舞的清白都給了王爺,又出身相府,二哥怎麼會讓蝶舞做妾,還是正妃適合蝶舞的身份。”
凌空此刻只覺得滿腦亂紛紛,酒力的作用還未全去,面對面前的景象,只覺得心煩。
便隨便道:“確是本王做了,不會委屈了蝶舞的。”
說着,就要起身離開。
哪知楚勉一下子跪在凌空的面前道:“多謝王爺保全蝶舞的名節,老夫懇請王爺不要食言。”
凌空看着面前的楚勉,認真道:“本王說話算話,這個王妃定是蝶舞的了。”
說着,瞪着凌言道:“外衣拿來。”
凌言聽了一笑,脫下了外袍,扔給了凌空。
凌空二話不說,胡亂裹了身體,就要離去。
楚勉跪在地上並未起身,只是藉着抱拳道:“老夫等着王爺的聘禮,不然,小女只有自盡的份了!”
凌空什麼也沒說,匆匆走出了門口。
凌言回頭看了一眼蜷在牀上還在哭的楚蝶舞和跪在地上的楚相,微微笑了一下,追了出去。
外面響起了凌言的高喊聲:“冷海,進來,王爺回府了。”
然後是冷海跑進來的聲音,然後是冷海的驚呼聲:“王爺,你的衣服呢?”
然後……
似乎冷海被扒了衣裳,被別人穿上了,然後,外面的人就都走了,沒了聲息。
楚相聽了,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楚蝶舞的哭聲也低了幾分。
這時候,楚勉纔想起了一件事,他低頭仔細看了一眼地上的衣服,見楚蝶舞的衣服也被撕碎,立即冷了面,站起來吼道:“賤人,你真的跟王爺做了夫妻?”
楚蝶舞大驚失色,哭道:“是真的,爹爹。”
楚勉喊道:“那個丫鬟呢?”
楚蝶舞咬牙道:“她不配和王爺在一起!”
楚勉聽了,立即走過去,狠狠的給了楚蝶舞一個耳光,喊道:“真是白費了老夫一番苦心。”
說着,大踏步走了,狠狠的摔了房門而去。
楚蝶舞捂着臉,這一會,自己已經被楚相真真假假的打了好幾個耳光,整個臉都有些腫了。
麻木的疼着,再看看室內的滿地衣物狼藉,楚蝶舞心酸的哭了。
有些事情做的時候沒想什麼,做過了才感到後悔和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