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似畫突然釋然的笑了,“我辭職了,這樣正好,我可以陪你了,無論你到哪裡,我都可以陪你了。”其實她不是自己辭了職,而是被公司解僱了,她也不知道爲什麼,公司就以她請假太多把她解僱了。
離開了公司就意味着她無家可歸了,本來很失落的,但是現在她沒那麼生氣了,因爲無論在哪裡有如歌的地方就是家。
如歌擦掉臉上的眼淚,她在似畫的臉上看到了切心的溫暖,一個永不破滅叫做像這種永恆的溫暖。她在心裡發誓,她和似畫要永遠的互相信任,互相包容下去,無論發生什麼事情,她們相互依偎,不離不棄!
突然她們背後傳來一陣急切的剎車聲,如歌本能性的驚覺起來,她身子猛然收緊起來,握住似畫的手,“快走!”以往的經驗告訴她,像這樣突然而來的剎車後,接下來的事情一定是倍受打擊的事情,她不想再面對。
似畫配合如歌,一起在雪夜下跑了起來。
“如歌!你別走啊,是我,我是阮墨!”阮墨焦急的追着。
阮墨!聽到這個名字,如歌在心裡衡量了一下,阮墨從一開始,以一種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形象出現在她的世界裡,有事沒事的總喜歡在她耳邊說些甜言蜜語,彷彿決心要纏她到底,然而這麼些日子以來,他從來沒有做過傷害她的事情,總是在要她最需要幫助的時候出現在她的生命裡,對他,她藍如歌最不該躲避的,因爲就他藍如歌來說,她最對不起的就是俊哲和阮墨了。
如歌的腳步突然停了下來。
“如歌......”拉着如歌的手的似畫也被迫的停了下來,滿是不解的望着如歌。
“如歌,終於找到你了。”阮墨追了上來,他喘着粗氣,“我找了你好久,快跟我。”他不容分說的拉着如歌的手就要帶她走。
隨即他又停了下來,因爲如歌站在原地,並沒有要跟他走的意思,他轉過頭來看着如歌問,“怎麼了?”
“廢話,你是誰啊,如歌問什麼要跟你走啊!放手!”似畫拿開阮墨抓住如歌的手,把如歌拉到自己的身後,對着眯着眼睛看着她的阮墨警告到,“拜託你不要再來煩如歌了好嗎,你以爲你是太平洋警察啊,管得寬!如歌我們走!”似畫一手拖着行李,一手緊緊的握住如歌的手,將她帶走。
阮墨在在後面對着似畫的背影揮舞着拳頭,齜牙咧嘴在背後嘀咕罵人,“臭丫頭!你以爲你是誰啊,如歌的奶媽?本大爺就是太平洋的警察了怎麼滴,我今天管定了,不僅要管如歌的事情,本大爺連你的終生大事也管了,趕緊把你嫁給我家阿寶!”咳咳,似乎說的有點過分了啊,解釋下,我家阿寶是我最喜歡的寶貝泰犬,棕色的毛,粉紅色的小舌頭,哎呦喂,那可愛勁無人能敵。
阮墨思想開叉了,還給了似畫那丫頭一擊之後,阮墨馬上從剛纔齜牙咧嘴的樣子變成了紳士模樣。趕緊追上前張開雙臂擋在她們面前。
“如歌,似畫,你們現在不可以走,必須跟我走。”
“憑什麼啊?”似畫不屑的問。
阮墨垂了垂眼睫,沒辦法還是告訴了她們現在的局勢,“因爲今天晚上開始,‘永和珠寶’和雪羽集團的商業鬥爭明爭已經不能夠滿足商業需要,暗鬥正式拉開序幕。”
“那又怎樣,那是你們的事情,別來煩我們。”
“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麼簡單。”阮墨無奈,“你可知道,這場鬥爭中賈勁也插了進來。他的手段陰狠無比。”
“那也不關我們的事。我們走。”似畫拉着如歌,決心不理世事。
阮墨用身體擋住她們,他着急了,似畫這丫頭怎麼就不明白呢,“你知道我們‘永和珠寶’這次拿什麼作戰嗎,就是如歌設計的‘活着’這款珠寶。”壓軸戲還是如歌提了意見稍加改造的“藍如星曲”,當然這話不能告訴她們,因爲這對雪羽集團將會是致命的一擊。
“......”似畫等着阮墨繼續說下去。
“一旦出擊了,對方勢必會暗下里尋找設計師,想方設法的索取信息,將‘活着’拍下舞臺,所以從今晚開始,如歌身處危險之中。而且,賈勁對如歌也是一種威脅,所以現在的她需要全方位的保護。”阮墨按照實話說着。
那次在醫院,阮墨眼睜睜的看着如歌暈倒被送進了急救室,而他卻被自家老爸的一個緊急電話叫了回去,沒能保護好如歌,讓她受了很多苦,阮墨自責不堪,這次說什麼也不會讓如歌再受傷害了。
雖然上次他有不得不回去的理由。
那次是他報復薛紹的最佳時機。
他還記得自己老爸叫他回去所爲何事。
他匆匆的趕回去,推開董事長辦公室的門,跑得累得喘氣,“爸爸,你是說現在就可以執行計劃了?”
軟政淡定無比,他用眼神看了一眼對面的搖轉椅,“坐。”
阮墨緩和了一下氣息走過去坐下,“薛紹的確是起不來牀了,現在生死都危在旦夕,我們確定要乘人之危嗎?這樣恐怕不好。”
阮政那個**湖如鷹般的眼睛瞥了阮墨一眼,“你記住,商場上勝者爲王,敗者爲寇,沒人在乎你是否贏得光彩,別人矚目的只是你的結果,商場上最忌諱的就是你們這些所謂的公平正義,雪羽集團的商業機密我已近拿到了一部分,得到他們百分之20的股份不成問題。你知道企業間百分之20的股份意味着什麼嗎?”
阮政眸光陰沉,“意味着侵入,百分之50意味着掌握,百分之70意味着吞噬。所以這次我們只許勝利,不許失敗!叫你回來就是要你好好監督‘宏基地產’那邊的狀況,‘永和珠寶’勢必把雪羽集團壓下去,這樣,‘宏基地產’那邊的百分之20我們也就到手了,就離掌握雪羽集團不遠了。
阮墨眼裡晶亮無比,他拳頭握了起來,沒錯,這次他不許失敗,多少年了,他終於可以親自爲表姐報仇了。他一定讓薛紹血債血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