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既然有這種方法能夠解決,那麼何就讓他們來一場公平決鬥呢?”林千木挑眉問道。
“我請求公平決鬥!”邁克朗聲叫道。
“很好!既然你們這麼請求了,那麼從明天開始,我們這裡便進行一場空前盛大的搏殺賽吧!因爲你們所有的人都在置疑我的判斷有誤,所以這件事情已經不僅僅只是他們之間的問題了。而是我們兩個團體的對決了!我很公平,你們十個人,我便也只派出十個人與你們比賽!生死有命!最重要的是,這一次贏了的人可以向任何你想挑戰的人下戰書!”斯諾的聲音洪亮如鍾,一雙銳利得像刀鋒一樣的眸子緩緩地掃過在場所有的人。
林千木聽了,用力地鼓起了掌,“斯諾英明!斯諾萬歲!”
羅勃特等人也跟着他一起叫了起來。
在他們的帶動下,餐廳裡爆發出了一陣陣如雷鳴般的掌聲。
斯洛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帶着人離開,在與林千木擦肩而過的時候,斯洛淡淡一笑,“林千木,這就是你想要的結果吧?很不錯!但願你不要後悔。”
林千木笑着鎮定地看着他,沒有說話。
這天晚上,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悄悄地溜進了牢房,交給了林千木一些東西之後,又像老鼠一樣迅速地離開了。
第二天一大早,所有的人便都早早地起來了。
像往常一樣,大夥都去餐廳裡吃過了早餐,然後便一齊往操場上走去。
第一場,自然是舒瑞與邁克的搏殺。
舒瑞早就迫不及待地站在操場上了,光着上身,露出一股又一股的肌肉,霸氣側漏。
他輕蔑地看向林千木等人,對着邁克勾了勾小手指。
邁克皺皺眉,與林千木等人一一擁抱過後,便昂着頭舉步走了過去。
剛在操場上站定,斯諾冷冰冰的聲音便淡淡地響起,“開始吧!”
話音未落,舒瑞便大吼一聲,舉着拳頭便向邁克衝去。
邁克先是站着不動,突然一矮身,避過舒瑞拳頭的鋒芒,一拳砸向舒瑞的下體,擊個正着。
這一招又狠又毒,舒瑞當即疼得捂住了下體,彎下了腰,豆大的汗珠一顆一顆地冒了出來,再順着臉頰滾落而下,顆顆滴濺到那滿是灰塵的操場上,砸出一個又一個小洞。
一時之間,唿哨聲、喝彩聲、怒罵聲此起彼伏。
邁克並沒有就此罷休,飛起一腳直接將舒瑞踹倒在地,高高躍起,重重地落在舒瑞的胸口上。
這一巨大的衝力把舒瑞砸得口吐鮮血,已經毫無還擊之力。
這時,林千木甩出一把匕首,邁克凌空接過,只見刀光一閃,舒瑞的脖子之上便出現了一道血線,緊接着,血如噴泉一般冒了出來,濺了邁克一頭一臉。
邁克扔下匕首,衝着已經只有出氣,沒有進氣的舒瑞狠狠啐了一口,一躍而起。
斯諾臉色難看得要命,騰地一聲站了起來,冷冷地扔下一句,“明天第二場,我們這邊巴扎出場!你們挑選人準備應戰吧!”
說完之後便起身帶着他手下人迅速地離開了。
這天下午,斯諾帶着人來到了林千木等人的牢房,以林千木等人暗藏武器之由,封了他們的牢房,讓他們到監獄之外自己找地方落腳,除了比賽與就餐之外,不得擅自進來。
林千木等人雖然憤怒無比,但是敵強我弱,也不好多說什麼。
而且事情鬧到這種地步,留在這裡,本來就毫無安全可言,於是一行人簡單地商議過後,便一起走出了監獄的大門。
幸好這天晚上,天氣晴朗,所以他們一行人等便在樹林裡住了下來。
由於怕斯諾等人突擊,他們排了班,兩個人爲一組,分上半夜,下半夜地巡邏。
這樣的話,一旦發現了危險,便可以及時地叫醒他人。
這天晚上,依然是林千木與羅勃特守前半夜。
羅勃特輕輕地說:“明天我出戰吧!”
“不。明天我去。”林千木搖了搖頭,“島上氣候變幻莫測,我們在這裡挨不了幾天,所以咱們一定得速戰速決才行。明天我去迎戰,贏了的話,我就直接挑戰斯諾,當着那麼多人的面,我向他下戰書,他絕對不敢不應戰。一旦我把他給殺了的話,那麼便意味着我們統治了這座監獄。這個小島便是我們的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更需要我出戰了。我體力比你好,格鬥技能也比你好,我的勝算比你高出幾分。”
“羅勃特,如果這種格鬥硬碰硬的話,咱們都沒有勝算。咱們得靠這個。”林千木指了指腦袋。
“你有什麼想法?”
林千木淡然一笑,轉身走到一棵大樹前蹲了下來。
大樹年代久遠,有着十幾個人才能抱起來的巨大軀幹,底部根鬚裸露在地表,根根猶如手臂之粗。
林千木將手伸到一處極不顯眼的樹根底下,拿出一個包裹出來,打開。
月光下,羅勃特赫然看到裡面竟然有無數把鋒利的匕首,還有幾把黑黝黝的槍。
林千木又迅速地將包裹包了起來,塞回了樹根之下藏了起來。
兩人回到原地坐下,羅勃特問道:“這些東西,你是從哪裡弄來的?”
“在那監獄裡,能夠有本事弄來這麼多東西的人,而且還肯幫助我們的人,你覺得是誰?”林千木笑着反問。
“傑克?我以爲他昨天晚上過來,只給了你一把匕首,卻沒想到……”羅勃特恍然大悟。
“這些東西是他一早就偷偷爲我拿來藏在這裡的。”林千木指了指遠方的軍艦,“那裡的人也全都希望這座監獄可以改朝換代。因爲斯諾是一匹無法馴服的野獸,雖說他們之間已經達成了協議,但是斯諾並不常常按照規矩辦事,時不時地就帶着人偷襲,雖然不能造成大的損傷,但是那些軍官士兵們已經煩不甚煩,早就欲除之而後快了!”
斯勃特聽了,點了點頭,臉上有一絲隱憂,“可是若我們取代了斯諾,這裡是否就會變成名符其實的監獄呢?這樣對我們來說,究竟又有什麼實質性的好處呢?”
“規矩一旦形成,便很難打破了。這裡不會成爲名符其實的監獄的!因爲我們不會允許的。斯諾不在了,咱們便能佔有原本被他控制的武器庫,咱們也就有了主動權了。我並不滿足被終生囚禁在這座島嶼上,我想我可以有辦法與政府達成另外的協議。”林千木的眼睛變得深邃無比。
“你有什麼計劃?”斯勃特聽了,不由心癢難耐,“難道在這一輩子裡,我們還有機會走出這座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