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于謙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就向着如櫻的房間走過去,腹黑的人就是先入爲主啊,江于謙就擺出一副萬分愧疚的樣子。
“今天的事情說起來還是我的不對,要不是我不注意造成這樣的誤會,你也不會因此受傷的。”
如櫻被江于謙說的不好意思起來。
“今天的事情只是意外,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你不要自責的。”
江于謙連忙否決,他不擺出萬分愧疚的樣子,怎麼能讓如櫻心軟然後讓他留在這裡照顧她啊。
“如櫻,你就讓我這段時間在這裡照顧你吧,不然我會一直耿耿於懷的。”
江于謙並不是想的那麼少,因爲如櫻在自己的眼前受傷,他還是心疼和責備自己的。如櫻開始還讓江于謙抽空過來。
因爲江于謙畢竟是一個偌大江家的掌家人,自己就是傷個腳踝就把他留在這裡不是太誇張了嘛。
江于謙看出來瞭如櫻的擔心,於是耐心的寬慰着如櫻。
“我其實也不是特別忙碌的,而且很多的事情我也可以在這裡處理的。”
“兩方面都不會相互干擾的,再說你不是和我說過嘛,如果所有的事情都由我一個人操心,那還要什麼下屬啊。”
雖然如櫻還是有些不習慣,但是江于謙還是藉着如櫻腳踝受傷的原因在如櫻那裡的客房裡面住下。
只是讓江于謙非常失望的就是如櫻幾乎不讓他插手任何的事情,好像覺得是麻煩他了。
而且在如櫻的眼裡,江于謙從小就養尊處優,所以有些事情可能江于謙也不會。
小寧哲看着手足無措的江于謙暗自嘆了一口氣,看着江叔叔平日不都是好的很嘛,怎麼一碰到和自己孃親有關的事情。
就變得和木頭一樣,不推就不會動呢。
小寧哲還是不斷的安慰着自己,這個事情也不能一個勁的怪江叔叔,因爲江叔叔從來都沒有接觸過什麼女的,纔會這麼不解風情不諳世事。
小寧哲把自己的江叔叔拖出去教育起來。
“江叔叔啊,你說說你費勁心機纔到這裡留下來,但是你留着就在旁觀啊。”
江于謙有些懊惱。
“我不是不想做什麼,你也不是沒有看出來,你孃親什麼都不肯讓我插手,我不就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嘛。”
小寧哲瞪了瞪自己的江叔叔,即使小寧哲想表現出很有威懾力的感覺。
但是還是看起來還是很好玩的樣子,小臉頰鼓鼓的看的江于謙都想上前捏幾下,又怕把小寧哲惹火了鬧小脾氣。
小寧哲小大人一樣的說着江于謙。
“你怎麼那麼笨啊,要是我孃親沒有讓你幹什麼事情,又沒有說不給你做什麼事情,你可以主動的去做啊。”
如櫻覺得自己就是有一種塞翁失馬焉知非福非福的感覺,因爲前一段時間明明就沒有什麼事情還把自己忙的團團轉。
現在腳踝傷了再加上江于謙在這裡順便就把他手下的產業全部拿過去,幫着她處理了所有的瑣事。
所以如櫻除了有些不方便以外,小日子過得就和度假一樣清閒,天天就吃吃喝喝。
小寧哲對孃親也是緊張的不得了,恨不得就把她按在椅子上不動免得再不經意的傷到哪裡。
江于謙也和小寧哲一樣在她旁邊端茶倒水讓如櫻覺得自己就有些莫名的奇怪。
那種感覺就讓如櫻覺得自己把身在雲端的江于謙拉下了水,而且還是一落千丈的跟着她旁邊做着平時府裡下人做的事情。
“江于謙,我覺得你不方便天天在這裡守着的,我覺得我腳踝傷了挺好的,可以天天留在這裡好好休息。”
“再說你在我這裡我覺得心裡很緊張,因爲我名正言順的偷懶把事情都給了你。”
江于謙以爲如櫻覺得不好意思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給他,還打算和如櫻解釋一下,這些都不是什麼大事情。
但是等如櫻開口的時候江于謙才意識到自己想的太多太複雜了。
因爲如櫻向來都不會對別人幫忙有太多的不好意思,不然景寒也不會那麼虧心的在外面當箭靶。
如櫻很是悠閒的往自己嘴巴里面塞一個葡萄,然後對着江于謙很是憂心的說。
“要是我把我手下的產業交給你管,虧了錢怎麼辦啊。江于謙啊,你也知道病人如果心情愉悅就可以恢復的比較好的。”
“既然你一直說是你的不好,那麼要是在你手上虧本的就照價賠償了好了。”
江于謙看着如櫻繞了那麼一大圈就是怕自己虧了本,不由的被哽的語塞了一下,但是又覺得如櫻這樣貪財又使壞的樣子很可愛。
如櫻也就是吃定了江于謙不會在這些小事情上面計較,再說江于謙又不是缺錢,他多給一點如櫻也不覺得拿着會有拿別人的手短的感覺。
江于謙帶着笑意說。
“行,如櫻說的很有道理啊,不過如櫻你也不厚道的很,你要是想的話我給你出個好主意,可以把我家的好東西都搬走。”
如櫻的眼睛不經意的亮了一下,然後帶着很強的求知慾看着江于謙。
江于謙有點得意的看着如櫻然後厚臉皮的繼續說。
“你就嫁給我唄,你想想看我平時就不近女色,所以你進我這裡就決定是當家主母,那些錢我都給你不好嘛。”
如櫻愣了一下才意識到自己被江于謙擺了一道。
但是有點不好意思的樣子。
“算了吧,就是因爲你不近女色,所以到時候你要是把我收了,那後面的女的肯定前仆後繼,我想想都覺得怕啊。”
江于謙被如櫻說的膈應了一下,也許是想象到了那慘烈的一幕。
“如櫻,你要相信一下總有坐懷不亂的君子啊,大不了我們就可以和南宮家一樣,無論你把我塑造成什麼樣懼內的人,我保證都不吱聲。”
如櫻懶懶的打了一個呵欠就把江于謙往外趕。
“好了好了,不要打擾我休息了,我和你說外面的女人是防不勝防,我可不想天天看着,想想都累的慌。”
外面的日頭慢慢升高,陽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江于謙站在那裡看了一會池塘裡面游來游去的五色錦鯉。
總覺得自己好像忘了一件事情,不過想了半天都沒有什麼頭緒就乾脆沒有想了,就那樣坐在一個小涼亭裡面悠閒的品着如櫻給他的茉莉花茶。
真正苦的是炎墨,因爲他都快死乞白賴的求江于謙了,好不容易讓那尊大佛鬆了口,結果那個重色輕友的兄弟一看到如櫻就樂顛顛的跟着她走了。
而他好不容易纔知道他在如櫻這裡同時也費了不少功夫才找到這裡來。
但是如果炎墨知道自己的事情正是剛剛江于謙怎麼也沒有想起來的事情,還指不定有多氣憤委屈呢。
如櫻的地方雖然沒有防衛,但是都門戶緊閉還有一些四處穿梭的下人,炎墨想着自己如果去求見。
就算江于謙放過自己不找什麼麻煩,如櫻也不會給他一個好臉色,於是就從牆頭飛了進去。
只是炎墨想的也太少了,以前慕言翻起來都是要找方位的但炎墨居然就那麼直愣愣的飛身進來了。
江于謙本來是在涼亭,涼亭本來就離後院的牆頭近,所以炎墨剛剛進來扶在一株顏色豔麗的花上時就被江于謙給點了穴。
江于謙過了好一會兒才擡了一下眼瞼看了看在那裡沒辦法動彈的炎墨。
炎墨簡直都想哭了,自己怎麼就這麼倒黴了,這不是送上門的找事嘛。
江于謙看着炎墨本來還打算再讓他一個人僵持一會的,但是最後目光看到了炎墨扶着的那朵豔麗的花就急急忙忙的用手邊的杯蓋給炎墨解了穴道。
因爲如櫻說過在院子裡面的花草不能亂動而炎墨碰到的還是顏色豔麗的花,簡直就是一看就知道有毒。
於是江于謙就帶着臉色有點泛青但是還毫不察覺的炎墨去了如櫻那裡,如櫻本來看到炎墨還是不想理會的。
但是仔細看看炎墨的臉色就讓他過來,把自己的手搭到了炎墨的脈門,然後臉色就越來越嚴肅了。
“我說過了,不要亂碰我院子裡面的植物,你居然還那麼不要命的亂碰,江于謙你怎麼也不阻攔他。”
江于謙也沒有辦法的解釋。
“我不是不想阻攔他,但是他就不是順順當當的從大門進來的而是從後院的牆頭翻進來的,所以碰到了一些花草也是意外情況。”
如櫻打斷了江于謙的話。
“不要說了,現在讓下面的人把正在午睡的哲兒喊起來,然後江于謙你現在就立刻去把我的醫藥箱拿來。”
江于謙看着如櫻那麼着急就知道炎墨中的毒比較麻煩就立刻過去拿如櫻的醫藥箱了,如櫻等江于謙來了就對着江于謙把一瓶藥遞過去吩咐起來。
“你過去把這個藥全部敷在他的雙手上面,然後把他的衣服褪下來,我要在他的背上進行鍼灸。”
江于謙一下子不淡定了。
“如櫻,要不然等一會吧,哲兒馬上不就來了嘛,怎麼說炎墨也是一個男子,多少也有一點避諱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