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他們從一開始就在搗鼓些什麼?而我們卻什麼也不知道?”冬子完全聽不懂她在說些什麼,只能幹問!
“不對!你想想!那個人從那百家墓地裡面弄活了一具女屍,現在卻被那幫人無情的殺死了,照理說那個老頭子和那人肯定十分生氣,但是之前他們完全是在逃跑,沒有留下來戰鬥的意思!恐怕是對面那些人他們肯定打過交道,而且有些害怕他們!如果不是他們互相知道自己的秘密,我想他們不會退的這麼快,現在估計已經逃走了…”思顏繼續說道!
“那怎麼辦?那小子當時可是被山哥燒的一塊皮肉不剩,最後一具骷髏架子,不過那女屍把他吃了又吐出來我怎麼都理解不了!我估計那女屍是他們爲了什麼目的才弄活的吧?或者說是爲了…”方文的腦子似乎不夠用了,只是在胡亂的挑我們的思緒!
“或許是他們根本就是知道那女屍是什麼人,照我看啊,單純的生意場上的人,沒有什麼利益他不會去追什麼東西的!那女屍身上不是也有什麼東西麼,你看最後那死丫頭從地上掏走的肯定是什麼寶貝,哼,估計是隻有殺了那女屍才能找出來!”冬子搭了他的話!
“我說你們兩個還真能瞎掰啊!那眼鏡之前可是厲害的一個人,要不是馮慶年一路追過去,我們肯定不知道他還是個渾身邪術的人!現在嘛,估計你們都對付不了了…下次再見面必須準備好武器,回頭我弄幾樣專門剋制他們這種邪物的東西來!”我不耐煩的踹了方文一腳,瞎說起來沒完了!
“山哥!你別不信,既然他們這麼些年一直有你說的那什麼邪術之說,你說我們幾個也弄來練練怎麼樣?會不會也這麼厲害,燒都燒不死?”方文鬼笑着問我!
“我們現在主要的問題還是在那白荷身上,必須弄清楚她究竟被弄到哪裡去了,而且那幫人不是槍就是車,很不一般,恐怕到時候我們得找軒爺幫忙了,算是各持所需吧,那個紫薇墓,我看是必須得去了!”我說。
其實方文這麼開玩笑一問,我倒是覺得挺有意思,那個被白捏死的蛤蟆就是一種邪物,如果趙夢雪和那眼鏡爺都是繼承了什麼失傳的修邪的法門,利用這種噁心的東西來讓自己變得人不人鬼不鬼的話,我看也沒有什麼吸引人的地方!
頂多就是變得跟個殭屍一樣沒有知覺,子彈打不透,刀也捅不死,但是到時候可不是人了,一隻爛肉一般存在正常人的生活中,被發現了還不得嚇死一片大活人,早晚給他們集體滅絕了!
聽這情況,方文又忍不住拉開了馮慶年身上那道黑疤,嘿嘿直笑:“我說青年,這個東西你可一直沒告訴我們怎麼回事啊,當時你可是和那趙夢雪是一夥的,現在進了我們的隊伍,我看你還是老實交代吧!”、
馮慶年眯起了雙眼,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他還真是不好意思了,似乎覺得這件事情在隱瞞我們,不過我對這事倒沒什麼好奇的!但是等他把這道黑疤是怎麼來的說清楚之後,我真是差點沒吐血!
話說在幾個月之前,馮慶年和這趙夢雪的關係還是不錯,他也是個有錢人家的獨生子,通過一些關係認識趙夢雪已經有一年多的時間,再加上他們經常徘徊於高雅的古玩店面之間,你來我往也對彼此有了一定的瞭解!
而這道黑疤,就是趙夢雪給她惹上的,就是因爲他好奇之心起,下了一處陰氣爆烈的烜屍墳,挖了一具腐臭藏毒的屍體,纔像是中了毒一般在身上出現了這麼個東西!當時就差點兒殘了一隻手!不過他們經人指點之後,居然從趙夢雪的家裡抓了那隻黑蛤蟆,倆人悄無聲息的直奔那茶棚山裡的烜屍之地,爲的就是讓那蛤蟆帶給他們去除這道黑疤的希望!
這其中還有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情,青年選擇的那處墳地,可是一般人能知道的,那可是整片的山林全都是烜屍地,他尋摸那麼一個地方,多少也爲了那根讓人好奇的青屍骨!
其實說白了,烜屍墳你一般別去挖,挖了你就等着倒黴吧,死者既然通了烜屍人來保全他們死後的事宜,而且有些還中了棺墓的七眼,當時不死就是萬幸了,我想當時要不是那趙夢雪,恐怕他也沒這麼幸運的活着回來!
破解這種東西,很明顯指點他們的那個人是要他們兩個找一處比此處墳地更加邪惡的地方消除這黑色的疤痕,這樣一來他們去那茶棚就順理成章了!
不過我們問起具體他是找了什麼地方的烜屍墳的時候,他說出的那個地方,更讓我覺得不可思議了!
青年說:那是趙夢雪家的墳地,不過是個下棺只有七日的死人,應該是她什麼長輩,她一直好奇,就拉着他去了!
方文聽的有些邪乎,就問他:“這麼說來,你是被別人當了炮灰了,而且,那位趙小姐似乎自己的小算盤不少啊,竟然懂得從境外拉人幫自己幹活,這究竟是多麼無聊的一種行爲啊!!”
“說來只是簡單的一件事,不過後來當我發現那青屍骨的時候,卻是讓我越來越對這些東西感興趣了,就連軒爺也知道那紫薇墓的存在,我想這地方肯定擁有什麼不世的秘密,相比來講,這些東西都是小小不言的錯誤,不想也罷!”青年悶了口咽,憂鬱的說道。
“那可不行!她騙了你啊,你看她現在好了,完全是因爲白的緣故,而你可就倒黴了,對了!要不要讓白直接把你這東西吸出來?”方文這傢伙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我們所有人聽了他這話,當下就看向了後面的白,這時候小丫頭正一臉鬱悶的坐在地上,靠着棺材的石壁一聲不吭,現在方文一戳弄她,我看心情不好的話是不會幫我們幹活的!
“呃…山哥是不是啊!”這臭小子一看情況不是那麼好對付,連忙轉頭衝我問,想拿着我上!
我嘆了一口氣,看了看青年並沒有什麼害怕的表情,就對玉兒說:“你們兩個看看他這究竟什麼東西,正好這地方也寬敞,死在這兒也省的給他弄棺材了!”
“我靠!這麼多大風大浪我都過來了,這點兒東西能讓我死?”青年對付了我一句!
我過去把白拉了過來,對她安慰了幾句,說出去之後買許多好吃的給她,然後又對玉兒說用那鬼扇試試青年這道奇怪的黑疤!
“輕點兒啊!好像有什麼活物一般在血管裡面竄,最近這一個月感覺十分明顯,覺得自己的胳膊都不像是自己的了!”他還是有些介懷,斜着眼睛往後側了側身子!
玉兒並沒有伸手過去,白卻十分感興趣的伸出一隻手慢慢朝他的左肩之上抓了過去,一下子就按在了那道黑漆漆的疤痕之上!
這道疤很長,幾乎沾滿了胳膊,到了肩膀處還差點延伸到了勃頸處,玉兒看着有些慎人,就連忙讓我們躲開了一些!
這時候方文打着手電舉着火把看向青年,他和冬子都是一副幸災樂禍的表現,嘿嘿捂着嘴直笑,像是在嘲笑青年因爲泡妞而沾上的這麼個倒黴的東西!
“馮爺!我看您這是窮途末路了,趕緊回家準備個棺材上路吧,華佗在世也救不了啊,哈哈!你看這樣了都,黑成鍋底了!”冬子哈哈大笑。
“是啊!剛好山哥以前也幹過棺材鋪,扔在他們家墳地裡也不算外人,你就湊合湊合在這安息吧!”方文也絮叨個不停!
“滾蛋!我還不知道你們是幹什麼的!你老爹從河南搬到山東,你嗎之前都是幹偷雞摸狗的勾當,那間雜貨鋪,多少都是你們這二道販子當年在沂蒙山區的時候鼓搗來的黑貨!”馮慶年說!
“停!不帶揭老底的啊!怎麼不是混口飯吃…”方文見他有些惱,就不在開玩笑,照着他那胳膊不說話了!
白的小手按在他的肩膀上,我們也沒看見有什麼奇怪的事情發生,玉兒卻皺着眉頭似乎在等待着什麼,我離着馮慶年有一米多遠,靠在對面看他,也沒覺得有什麼稀奇的地方!
等了大概有一分鐘,白都覺得煩了,一雙眉毛幾乎抖在了一起,撅着嘴看向馮慶年,嘴裡頭陰沉沉的說了這麼一句話:“你養它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