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飛由於心理急切,一路上步法都比較快,只是由於身體未完全恢復,所以走了兩個多鐘頭,距離鋒華城卻是還有小一半的路程。他內心急切,這號稱“喜喪二鬼”的不是人和人不是武功確在自己之上,他雖是心急,卻也無可奈何,當初若是咬咬牙,求一求柳銀燕那婆娘,也許可能更容易救出柳豔和霜兒。只可惜世上沒有後悔的藥,若現在返回去求她,豈不是更被她笑話,罷了,大不了拼上這條命。楊飛心一橫,腳下走的更快了。
“哥哥!”
楊飛腳下走的快,加上腦袋總想着用什麼法子救柳豔和霜兒,沒有太注意路上的人。猛不丁聽到像是霜兒的聲音,擡頭一看,十丈開外,霜兒正無比激動的看着他,衣服髒兮兮的,頭髮也有些亂。
霜兒看見楊飛,就像遇到救命稻草一般,飛奔着跑向楊飛身邊,
“霜兒!”楊飛先是驚訝,後是激動萬分。
千里尋花花不在,倒是咫尺見花開。楊飛哪裡會料到,霜兒竟然是這樣被自己找到的。
霜兒抱住楊飛,使勁兒哭了起來,楊飛安慰了好一會兒,纔算安慰好。
待霜兒哭罷,楊飛道:“霜兒你是怎麼逃出來的,你豔兒姐呢,她怎麼沒和你在一起。”
“豔兒姐,豔兒姐她被一個叫“人魔”君子正的人捉走了。
接着霜兒便一五一十的的將被“喜喪二鬼”捉去後醒來後的事兒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楊飛。
原來,那日霜兒和柳豔被“喜喪二鬼”捉走後,醒來就發現被帶到一處到處都是墳墓的地方,只是那喜喪二鬼起初並未對霜兒和柳豔怎樣,他二人是想找過下半生的女人,所以自然是希望柳豔和霜兒能夠真心跟了他們,於是這喜喪二鬼連連幾日對兩個姑娘都是好言好語,好吃好喝的照顧,哪知道這兩個姑娘好說歹說都是油鹽不盡,一語不聽,還整天嚷嚷着要這喜喪二鬼放了她倆,送她倆回去。眼看過去四五天了,這喜喪二鬼也看出來這兩姑娘打心眼裡對他倆是討厭至極,於是不是人和人不是兩個一商量,決定來個霸王硬上弓,但是行房這種事情,二人都沒有經驗,自然也是覺得不太好意思當着兄弟的面兒做,於是二人商量後,不是人和柳豔在在一屋,人不是和霜兒在另一屋。於是不是人將柳豔抱起,正欲準備到另一房中做事,哪知剛一出門,有一人突然從不是人背後襲去,不是人沒有防備,一下子就被背後那人扇了一巴掌,雖然只是一巴掌,卻是着着實實的將不是人扇的在地上轉了三個圈,才跌跌撞撞的站穩,待站穩時,臉上早已出現一道血紅色的巴掌印。再一看柳豔,早已到了那人懷中。那人穿着一身白色的衣服,手中像是拿着一把扇子,看似不到三十歲的樣子,長得十分英俊,看起來乾乾淨淨的,自始至終一副笑嘻嘻的樣子。柳豔本來被不是人抱着的時候就是又哭又鬧,到了這白衣青年手中依然是哭鬧,白衣青年只好將她點了睡穴,柳豔便昏睡過去。
不是人一看,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美人,一下子被這半路殺出的傢伙奪走,還被人家在臉上狠狠的羞辱了一番,自然惱火至極,怒道:“哪裡來的雜毛,敢奪大爺的女人?”
只見那白衣青年依舊笑着對不是人說道:“鄙人君子正,江湖人稱:人魔”。
人不是早已站到白衣青年君子正身後,怒道:“你是人魔君子正?沒想道江湖上大名鼎鼎的人魔君子正竟是這般年輕,我兄弟與你無冤無仇,你這是何意?”,顯是這人不是對君子正有些忌憚,因爲輪單打獨鬥的實力,這人魔君子正絕對在他兄弟二人之上。
“兩位兄臺見笑了,鄙人在屋頂已觀察這兩位姑娘許久,雖說她二人皆是人間極品,舉世罕見的美人,但是相比之下我更喜歡我懷中這位看起來更加具有成熟魅惑之味的姑娘,你二人一把年紀了,人家姑娘落到你們手中豈不是糟蹋了?我看不如由我代爲照顧,豈不更好。”這君子正說完,癡迷的望着懷中的柳豔,右手在柳豔臉上撫摸着。
“君子正,你不要欺人太甚!若真要打起來,你未必是我兄弟二人合力的對手”不是人怒道。
不是人並沒有說錯,雖然論單打獨鬥喜喪二鬼任意一人都不是這君子正的對手,但是他二人若是合力攻擊君子正,倒也不是沒有贏的希望。
“不是人,照我看,別跟他廢話,我二人合力,取了這小子的狗命再說。”人不是說完,手中腕兒粗的鐵鏈已是瞬間飛向君子正而去。
君子正見人不是鐵鏈飛來,左手抱住柳豔,一個轉身,躲過鐵鏈頭部,右手那合起的扇子直接向人不是的鐵鏈相撞而去。
“鐺!”的一聲,人不是的鐵鏈已被擊回。
不是人也早已出手,手中鐵鏈順着君子正的下盤襲去,只見君子正剛剛擊過人不是的鐵鏈,見不是人的鐵鏈襲來,身子猶如盤龍旋轉,帶着柳豔直直躍起,身子下落時剛好踩在不是人飛在空中的鐵鏈,然後右腳飛踢,直向不是人的頭部而去。不是人見君子正右腳襲來,知道不可硬拼,上半身立即向後一仰,算是多了過去。此時人不是的鐵鏈再一次向君子正背部襲去,這君子正知道不宜戀戰,何況手中還有個女子,無心戀戰,於是待不是人身子剛剛仰下,便順着他回抽的鐵鏈,借力越了出去,然後攜着昏睡中的柳豔,直接在夜色中向遠奔去。
不知爲何,那晚夜色很濃。
喜喪二鬼此時哪裡會放過這人魔君子正,何況不是人那一掌之辱還未報,又被搶了準備過下半輩子的女人,如此奇恥大辱,怎會叫他罷手,於是徑直追了去。這喜喪二鬼自打出道,就是二人同行,絕不落單,如今不是人追了去,人不是又怎會坐視不管,也不見他理會坐在牀上的霜兒,一同追了出去。
霜兒一看屋內只剩下自己一人,便趕緊下了牀,也不管屋外到處都是的墳墓,向着那幾人行去的反方向,慌慌張張的一通亂跑,也不知道摔倒了幾次,直至天亮,才發現原來自己置身於一個叫鋒華城的地方,她也不敢停下腳步,一路向西。卻不曾想快到日落之時,大老遠竟然見到了他朝思暮想的楊飛向她疾步走來,自然別提有多激動了,直接上去就是抱住楊飛使勁兒的哭,像是有一肚子的委屈和傷心,要哭給她的哥哥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