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長過來看着大家,端着手摸着下巴,微笑而言:“沒事,剩下的隊伍還是要有些信心,什麼意外都可能會發生!歷史上,推翻王朝的,可都是那些被瞧不上的人,加油!哼哼”他笑着,沒人知道他這些話是在嘲諷還是認真的。
新生們連自己住的地方,教師都沒有看到,就被所謂的學長們的願望而進行格鬥,在江至看來,這就是垃圾學院。想想當初泰弗炸掉它,真是不錯的選擇。
中場休息有一個小時,進到格鬥場的觀衆席的最高處向下看,場外就是學院的建築區,都是哥特式建築,望不到頭,見到的只是成片的建築羣,和幾座山。那之前在市中心看到的露出一點房頂的位置,江至並沒有找到,這裡根本看不見居民區和市中心。
在格鬥場最外圍的,分散着大大小小有十二棟,像北歐的科隆大教堂一樣的建築,周圍是草地和樹木,還有零零散散的幾十棟小房子。再縮一圈,則是挺立的最高建築,江至分析,那四棟最高的建築大概是主校區的教學樓,很有米蘭大教堂的風格,不過它們更高,更大,更挺拔。
江至正放觀眼望着眼前,這腳下初來咋到的學院,肩膀就陣感一陣力量的傳入。
“給你······”
江至回頭,見是那總是害羞的那個女孩,費雷德和其他的幾名隊友也都上來了。女孩手中拿着三明治和飲品遞給他,其他人已經吃上了。
江至客氣的接過她手中的食物,又看她將手快速的收回。
“看來我們的也是沒有勝算了,我們的實力實在沒有辦法跟他們抗衡”一個隊友瞧着場下感嘆道。
費雷德笑笑:“也不一定哼哼”
“哎?你有信心?”
江至插嘴:“哈,我們哪有信心 呢,大家要一起努力纔是,是不是費雷德”
“啊,是啊”
“大家都吃飽了嗎?呵呵,我這肚子還在叫呢”江至尷尬的傻笑。
“哦?那大家一起下去吧”剛纔的隊友說。
格鬥場外大多是免費的食物,人很多,食物也換了一撥又一波。
“讓開讓開!”
八九個人圍着一個領頭一樣的人物橫衝直撞,一會拿起食物,吃了一口又丟掉,一會罵罵咧咧的。
費雷德看不慣:“這種混蛋是怎麼通過考覈來這裡的”
旁邊的高年級學生勸費雷德小聲點:“這傢伙是靠實力來的,因爲他太強了,沒人趕得走他”
“王八蛋”江至也罵了一嘴。
“哎?小學妹,今晚,來我那裡睡啊,又大又軟的牀”他噁心的面孔戲弄着女孩。
“學長,請您不要這樣,我,我還有事”
“有什麼事,我們老大可是給你面子!”
“請您,放過我吧!”
這時,他的那些手下拉着女孩就往回拽,路過的類似教師的人也只是皺着眉望了一眼便過去了。
女孩被拖拽走,她哭泣着,周圍都是冷漠的眼神,她不掙扎。
周圍的人只是臉上露出了不悅,但他們連說一嘴的勇氣都沒有。
江至望了一眼費雷德:“喂,我比較喜歡管閒事,要一起嗎?”
費雷德哼了一聲:“走!”
旁邊的隊友拉着他倆:“你們瘋了嗎?人家高年級的老大,咱麼可惹不起”
“是啊,一會還要比賽呢”
另一個人也說:“別去了,去了也沒用,我們也想管,可是實力在那呢”
這時旁邊的學長看着二人,蔑視的語氣:“你們還是老老實實的待着吧,這可是好話,那種傢伙,你們惹不起的!”
二人瞧了一眼他們,臉上一笑,根本沒把他們的話融入心裡。不遠處,兩雙眼睛也在盯着他們。
“喂,前面的傢伙,放開她!”費雷德捏着拳頭,惡狠狠的眼神盯着那些人。江至站在他身旁,脫下衣服,扔在一邊。
前面的人停住了,回頭瞧着他二人。那女孩的臉上還顯着驚恐。
爲首的那個男人打量着,江至能感他的定力在他身上劃過,但他同費雷德早就隱藏了體內氣脈和命力的運轉,讓他們更像個普通人。
“新生啊!想逞英雄?有膽量!”
費雷德一改往日的性格,像是挑釁的說:“費什麼話,有本事來啊,讓爺爺我的拳頭塞進你的屁股!”
周圍的人見這架勢要開打,都往後退了退。
“臭小子,跟我們老大這麼說話,不想活了!”
幾人剛想衝上去將二人教訓一頓,老大將他們攔下說:“不,既然他們這麼有勇氣來挑戰我,就讓我親自將他們打到”接着說:“看你倆,不過也是體術而已,拿什麼跟我鬥呢?認輸還來得及”
“放你孃的狗屁!”費雷德罵道。
“上,費雷德!”
周圍此時一陣吼叫,爲這場決鬥助興。
頭領並沒有行動,他站在原地等着二人的進攻,他覺得兩人不過是體術,根本沒有必要在意。就像螞蟻一樣脆弱。
“沒人教過你,不要輕視你的對手嗎混蛋”江至喊道。
二人用的確實是體術,就像之前那個上了歲數的壯漢的招式,極快的從空中降下劈腿迴旋,另一人左右側擊。
他冷笑,雙手撐開,要直擊二人的要害。
正此時,一陣陣**而神聖的教堂聲音在空中響起,那空中劃過黑白二光。
而雙方都要接近彼此時,他們的招式卻被兩雙手抓住了。
“哇,長信學長,費恩學長!是他們哎!”
“天吶,他們什麼時候回來的”
“哈哈,真是令人激動的一天”
旁邊的新生問:“他們又是誰······”
旁邊的學長激動而歡悅的望着那二人說:“他們,是這裡可以與他們抗衡而不分上下的存在”
抓住江至和費雷德手的,是一個全身白衣,高挑白淨的男生。
他留着飄逸的金色長髮,面容像是一個文弱的書生。見他那抓着二人的手指,是那樣的長而細,在光的照耀下顯着有些神聖的感覺。
那抓住頭領的,是一個全身黑衣,身體比費雷德都要碩壯的男人,他的身上纏繞着很多細細的鐵鏈,臉上還有很多刀疤。
頭領將他們的手甩開,長信學長也將江至,費雷德二人的手放下。
長信一直掛着喜悅的笑容,而他身旁的費恩學長,確是一直僵着臉。
長信的聲音柔和而清脆:“恩佐,好久不見呢!”
費恩學長瞧向費雷德二人,那眼睛瞪得像牛一樣大,聲音渾厚:“喂,還在這幹嘛!”
那聲音費雷德都震得一顫,江至觀了二人的身體,命力旺盛至極。長信感覺有人穿透他的身體,瞧着江至笑出了聲。
“你,就像是個瘟神,長信!”他說話還帶着嘆氣。
“哎?好像大家不那麼認爲哎,但是···偏要這麼說的話,那只是瘟你而已呢!”
他頭靠近長信:“我們各走各的路,互不相干,別再插手我的事”他陰着臉,帶瞧不瞧的樣子。
“哎?···這是我唯一的興趣怎麼辦?要麼咱兩再打一架?!”
此時,恩佐後邊的小弟輕聲的叨咕了一嘴:“小白臉”,這聲音極其微弱,小的只有他自己能聽見。
“嗯?”長信笑着,轉眼盯向剛纔說他壞話的人,
“啊!放開我”那人騰在空中,越升越高,即使他想使用空間之術,也一點作用不起。但長信什麼也沒做,他只是該幹嘛還是幹嘛。
江至:“這要多強啊······”
恩佐見小弟被欺負:“喂,你想幹嘛?”
“打一架嘍? 這麼久沒見?”
恩佐手一揮,將手下緩慢的降下。
“長信,等我最近騰出時間,一定要把你打的體無完膚!”
“噫···好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