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各大板塊頭條,媒體主流,最新的熱點時事就是關於在銀行搶劫案,刑訊殘忍逼供至犯人慘死的信息。視頻的人臉張張高清,所有的人都上了鏡頭,電視新聞的毒嘴評論員也是用那高尚的觀念來批判所見的惡劣行爲。警察局就更加是被圍的水泄不通。
而更加不巧的是,罪犯的面具被摘下時,證明他是一個前賓尼法尼亞的法研究生,而前一段時間,由於種羣受到嚴重歧視的,而導致公職人員嚴刑逼供死傷案件,便已然成爲這個事件的***。這件事的發生,又被一些政治的對抗者大肆利用媒體宣傳,主張民主,反對種族歧視。
沒出多久,局長等主要案件的人員全被踢下臺,而相關聯的上下級沒有被牽連,局長一致供認私刑是自己所爲,至於那刑訊技術還是經過強大的政治手段控制住而被刪減,泰弗等人也從中抹去。但是沒人又會保證有沒有人從中得到什麼。
特大銀行案件的全部責任全被歸咎於死了的面具,充分的證據完美無瑕的在公審中展出,影像,鑑定,以及上級監督,媒體輿論,如此沒有缺陷的銜接在了一起。那些曾在網絡上的輿論又將矛頭指向犯人。
與其這是案件,又同泰弗跟他們講的:“陳年往事而已,沒什麼刑事大案件值得我們來處理”
泰弗跟霖的事情他一句沒提,但是嘴裡隱約聽的到那不過耳廓的咒罵。組織的事他順便提了一些。
而又是那家店,泰弗說那是最好跟他們談談組織和品味美好生活的地方,對於江來看老的掉渣的芝士火鍋店。
店家的老人初次的見面時,同樣的動作,同樣的方式,甚至屋子角落的擺設,客人都沒有改變過,不禁對於這裡有些奇幻的構想。定格般的。江想起了什麼,低頭瞧眼手中的表,憑着他靠藥物維持勉強的記憶力“竟然跟上次一秒不差!泰弗?”
泰弗只是撇了一眼江,什麼也沒說。
“老夥計,白葡萄酒嗎!”老人眼睛眯着,江完全懷疑他是否這樣真的能看得見人。他在問白葡萄酒時手裡卻又拖着啤酒。
泰弗拿過他左手拖着的啤酒,直接喝掉一半後瞧着酒瓶講:“紅酒配奶酪怎麼樣!”
“這是什麼吃法···”江尋思着。
他們又如前一般坐在還是那個角落,所有的過程在江的回憶中那簡直就是影像回放。
泰弗什麼也沒說,就連同上次一樣。
“小子,要不要去吃點別的?你沒怎麼吃這個”泰弗。
江靜下心,覺知着泰弗的心理活動,又去感知費雷德和店家的,直至房間的每一個人,他本以爲是自己的問題,他又透過屋外去感知路人“原來不是我的問題,是這幫傢伙有問題,竟然心裡一點念頭沒有,石頭一樣,果然不正常”
他儘量嘗試去觀察整個屋子在另一個層次上的細微之處,同泰弗和費雷德怪異的吃着那芝士,他是寧願滿足自己的求知慾和獵奇心:“這總要比我問泰弗好,多麼彰顯我的實力,就連費雷德出來後也變的神秘兮兮,自己卻想傻子一樣,泰弗卻比我更清楚我似的”江偷瞄了費雷德一眼,好在他沒有更加怪異的絕對重複,除了他真的很貪吃火腿肉配芝士外。
泰弗摩擦着雙手,一副滿足的樣子,叫到:“老夥計,吃好了!”
店家一步步走過來,像是很吃力,他叫着孫子來打理桌面,微笑着將雙手拄着桌子說道:“下次愉快!”
白色的波狀光芒環繞在他們周圍,周圍的人只是朝這看了一眼,沒有絲毫吃驚,該幹嘛幹嘛。隨着一股強有力的拉力,空間如同扭曲,一行人被拉進在內。隨着只有三個彈指的時間,江隨着着他們又突然出現在這總有些恍惚看似熟悉的地方。
眼前簡直是另一個世界,江不禁驚訝着發出感嘆。
那高樓遍處築起,甚至還有交通工具,沒有太陽外,一切都與生活的世界相同。這裡的光源都從那路燈中發出,還有那位於整座城市最高建築物發出的光芒,那猶如白晝。而人們互相忙於奔走,都是亟不可待的樣子。他們的出現,即使剛經過身旁的路人,甚至眼神都不投向這兒絲毫。
泰弗:“這裡,就是我們真正的組織,世界的人類組織。而你們們後方的大門,就是我們一組位於這裡的通道,通常那通道的一處是隨着最高長官而移動的,而另一處通往這裡的地上,就是那芝士店。這裡,就是我們的同盟地,我們稱之爲“無妄世界”!”
江至的腦海中一幅幅片段的畫面,望着着眼前,好似相似。
“我們的選擇,你們的出現都不是巧合。層層篩選,只有最後真正具備能力的人才會被選擇到這裡。
“一組作爲最高抉擇人選機關,而這裡,成千上萬的半數以上的人都是從一組而選出,不過你倆是例外,本該早就進入這裡學習參與任務,不過我還是想讓你們同社會的案件活動多多走動”
“無論如何,這次參與案件對於你們纔是真正的人生開始。慢慢的,你們會自己領悟不用人傳授的經驗,起碼在你們位於領導時,是在爲了選出真正的任務人選,真正在秉直着前進的方向,無論如何變化,卻不是像是選擇總統一樣那超級的心靈演說”
“以我們的實力,組織的建構是遠遠不能獨自靠這不發達的科技運作,他們不得不承認,並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可以以自身定義的科學來解釋,那需要共同的努力”
泰弗瞧着最前方的那座高樓,充滿着懷念韻味:“在組織未整體形成模式,但卻已經具備一定成員規模之前,組織的建立,也完全是基於常規的國際共同利益活動的任務,而這裡的開啓,大家才聚到一起···”
“不過···”他轉過頭,意味深長般:“因爲你們來到了這兒,許多我不說也會明白,來日方長”
“以後你們直接叫我的名字,叫着長官癟嘴,你們也不會習慣,我也不舒服”
費雷德笑:“可總算等着了這句話!快憋死了,你性格那麼古怪,像我這樣的大塊頭都要一再考慮該怎麼說話”
泰弗一去往常的面孔,難得的舒展了他那張緊繃的臉。
“泰弗你真是難得一展牡丹花開的容顏,哈哈”江發自內心的調侃。
“我不過不想長成兩隻小小的政客耳朵,也不願意看到我的人長着一張只會出氣的嘴”他邊說着還邊滑稽且搞笑的扮演這形容的樣子,表情更是豐富,大概憨豆先生都要遜色一番。
兩人伴在泰弗的左右,隨着泰弗的帶領朝着城市的中心走去。
靠近城市的邊緣,就已經有零零散散的一些樓宇坐落各處,有不少急於往這兒來往的,來自於城中的頻繁人羣,這種方式就像是陸地上的生活制度。兩人獵奇的觀察着這裡的每一處,每一處即使相同於所見到的,但總會在這裡顯得格外新奇。
“這裡簡直就像是生活費雷德”
“夥計,在這裡度過餘生該多美好,看這兒,什麼都有”
“可來這裡的人都不簡單,生活不會好到哪兒去”
“說不準,也許他們根本無法上去···”
此時泰弗插嘴:“恩,你猜對了費雷德,很多人半輩子大概都無法上去”
“恩?”
江:“囚禁?”
“不不,大家又不是罪犯。只不過,是下來容易上去難啊!現在來往於兩地的空間能量越來越少,所以大家都會自覺的將能量留給陸地上的人往來任務,這裡的人每次任務都是保證百分百的成功,就擔心會損耗哪怕微小的能量”
“跟我們一樣的重大案件?”費雷德問。
“基於共同的安全,共同的利益的任務”
“那個能量是不是就是那個霖奪走的東西?”江想到了那時候的事。
泰弗稍有變色的抱怨道:“本來是我們的,大家一起享有出入的權利,哼,卑鄙”
大家走進城市的邊緣,那靠着一幢大樓旁,就是剛纔還人羣滿滿的地方,現在卻一個人都沒有,這便顯着有些冷清。江停下來,走過去瞧一眼剛纔那人羣消失的地方。他看着那明顯同地鐵的入口一樣,旁邊還立着牌子。
上面是用組織通用語同下層的同步陌生語種標誌着:
邊緣之城——落櫻鎮9點45分16秒,停站時間:6.56秒
往返:15分 間隔時差:12時6分
邊緣之城——命運主城16點31分24秒,停站時間10秒
往返:15分 間隔時差:36時25分19秒
標誌牌一系列的往返時間由上到下有十四個城市,最後的一站特別註明着:
前往同類世界及同盟世界由第二百一十六屆命運世界共同會議召開決定,暫不開放。
注:爲了保證共同的安全,禁止自由出入交通出入道口,自覺遵守。
費雷德見江看的那麼專注,走過來也大致過了一眼。“泰弗導遊,恩?”他指着標識牌。
泰弗沒有邁動朝後的步子,他轉過身去徑直朝着城市中心的目標方向,並說:“知道又怎麼樣,可不是領你們來參觀的”
“這傢伙真是···又開始!費雷德不禁埋怨他。
江笑笑,拍着費雷德寬厚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