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走到了擂臺,臺下盡是歡呼,他們很喜歡看別人裝蒜而出醜的下場,這種事情應該不會有夠。
他站在臺上的中間,這女人沒有下來的意思,反倒是輕巧而穩固的轉過身子,繼續俯視着他的一舉一動,而在他上臺的同時,比賽便已經宣佈開始,顯示屏都開始走着秒數。
她瞧着江,江也擡頭看着她,這麼對了一會兒,底下都喊着快些開始,叫囂着。
江到是想着:“如此啊,不下來,怨不得我了!”
江極快的衝向鐵籠邊緣下角,一腳猛踹着,在這之前,他便已集中氣力於雙腳,那骨子勁道絕不亞於費雷德全力的一腳,而鐵籠雖然堅固,但也畢竟是鋼筋的扭曲體,還是會不穩固。
這一腳使整個鐵籠都震動輕微搖晃,她也有些穩不住了,江又藉着這股子殘勁多次猛力的踢着,她連反應加以穩固的機會都沒有,哪怕是下來的心都已經在這搖晃中失去陣腳。
臺下一片聲震,喝彩聲,鼓勵聲,當然,這些都是一組的人。二組叫罵着江的手段可恥,卑鄙。
江沒工夫理會臺下的聲音,他到是看着這女人搖搖晃晃像個企鵝般,很是有意思。不禁自己都要覺得:“才發現自己心裡這麼扭曲吶!她這搖動的越厲害,我卻越高興”
他又加快了速度和力量,反覆擊踹,但她已經穩住了身體,一躍而下,那足足有六米多高,她就那麼跳了下來,好似一副沒什麼事情的樣子。
“卑鄙!”她鄙夷的瞧着江至說道。
“怎麼能說是卑鄙?先君子而後小人。你不尊重我,我也給足你面子讓你瞧了會兒,這比賽也早已開始,又不是犯規,怎麼能說我卑鄙?”
“你激怒我了!做好覺悟的準備!”她的眼神變了,那個殺人般的目光。
“那,就試試吧!”
兩人都拉開了架勢。
江真沒多大信心打倒她,當然,如果純是體術的話。
女人一直快而靈活的要靠近江的身旁,打頭佯攻,最終以腿迅速鎖喉,一擊致勝。江已看透了她的每一個想法,但又覺的這沒有意思,到要用真的實力跟她打幾下過過手。
她多次進攻,江都躲閃了去。他看的很清楚,那腿勁兒一腳就能讓這身子癱軟。
“怎麼,就一直躲嗎?我看你能再躲幾回!”
她改變了戰術,佯攻和實招閃的他無法清晰的分辨,連捱了幾拳在臉上,但依舊還是老套路,反覆躲閃,就是不進攻。
剛纔又突然的一拳狠狠的打在他右臉頰上,她正藉機想拖拽住衣領而來個後摔加鎖喉,好在江及時反應。
江的嘴角被打出了血,他吐在地上,捂着嘴說:“好陰險的女人,真來真的!那麼狠勁兒!”
“沒看見你的同胞們是怎麼下去的嗎?別到時候輸了說是讓着我!”
江溜了神,她一個輪腿瞬間便擊中在江的後脖子上,狠狠的飛摔在地。
江的眼前一片模糊,而臺下的倒計時十五秒也在一秒一秒的過去,他極其盡力的清醒着意識,最終費盡力氣的支撐着頹廢的身軀,手拄着地面,搖搖晃晃的儘量穩住。
“你真的把我惹怒了!”江擡起頭,同樣的目光盯着她而頓氣頓聲的說。
她走過來,侮辱的媚笑着:“那倒讓我見識下?”
她又是一腳輪腿外加鎖喉,死死的用腿鎖住了江的脖子。
臺下,費雷德大喊:“喂,小子,怎麼還不出力!別因爲她是個女人就丟男人的臉面!”
身邊的人和臺上的女人無不驚愕這個突然喊話傢伙口中的誑話,都看得出這已成定局的比賽已接臨尾聲。
旁邊二組的人紛紛喊道:“說什麼誑話你這大塊頭!
“哼,搞什麼嘛!”
······
費雷德瞪大着雙眼俯視四周,雄厚震懾的聲音喊道:“想跟我比比嗎?二組的小個子們!”
費雷德還握着拳頭,一副恐嚇,果真也沒人敢言語什麼,一組的氣氛也因此高漲。
江至突然想起小時候被那幾個人毆打的場面,他不禁覺的眼前這雖只是比賽,可也卻是過了頭,她竟使的都是要命的招式。而一直沒敢過於還手,便就是怕傷了她。如此,他也就沒了這心。
江氣於雙手,硬生生的要將鎖在脖子上的雙腿掰開。起先她還不懈的哼笑,直至他那超常的力氣真硬生生的將她雙腿掰開,逐漸將她整個身體甩在鐵籠的一角。
“怎麼樣,我真的一直在讓你!”江走到躺在地上的她身旁,俯視着她,他要像之前她所做的一樣,也要讓她感到羞辱,直至這比賽結束。
“十五,九,六···”比賽馬上結束,江朝向臺下的人望了眼,想讓底下的那兩個女人瞧瞧這完美的結果。勝負已定,即使此時她起來,她也失去了勝算的機會。
“都說你是天才,但貌似在我這沒什麼作用,豈非我也是天才,或者···”
當江再瞧向地上時,她早已經跑到鐵籠的一角。
“你也就是蠢材!”她壞笑着,將手拍在臺下的人,那是華枝!
“那個小丫頭!怎麼回事······”江根本沒看明白什麼情況“還可以接力?”
“要麼怎麼說你是蠢材沒錯?沒有瞧見規則嗎?計時下的紅字?這是雙人限時接力賽!”
江斜着眼瞧向那計時屏幕,果真,那下面滾動着一排小字。
“算計我!卑鄙!”
“喲,大哥哥,怎麼卑鄙,自己沒看規則,難道不是蠢是什麼?”
“喂,你下去吧,我擔心你會全身散架,小女孩!”
“呵!擔心你自己吧!”
臺下一陣狂呼聲,費雷德都懵了,急忙問梅塔:“怎麼回事?怎麼還有?”
梅塔無奈道:“你倆真不愧是死黨,你也沒看見計時屏幕的小字嗎?”
“還真是,接力賽啊!”
“這女人什麼來頭,應該也挺厲害吧!”
“這就不清楚了,沒見過她”
“嘶···有意思了開始!”
臺上,華枝表現的很沉穩,她不動,江也不動,兩人僵持了好一會兒。
“小子,害怕我怎麼?來啊!”
江想着:這傢伙準是有貓膩!一定要小心!
臺下“喂!小子,再不打就換我!別墨跡!捨不得啊!”
······
江不會再分神了,他剛吃過虧。華枝主動開始進攻,她沒有使腿部攻擊,而是快速的拳擊配合着靈巧的步伐,江本應明明是躲過的每一拳卻都重重的砸在臉上。
“不對,這傢伙用法術了!”他想着。
於是,江也運用了相應的幻術,極快而低沉的誦着咒語“吽亞梭哈!”
術式起了效用,她的每一個行動變得遲緩,江藉機鎖住她,將她按倒在地上,手指直擊昏睡穴。
他起身,興奮的叫好,呼聲勝利。
直至突感一陣眩暈,等再張開雙眼時,卻發現是自己被她壓在身子下面動彈不得,她的手生生的掐着他的命門穴。
“怎麼樣,你是很弱吧!小綿羊!”她笑着。
“喂,你覺的你是很有勝算了?”
“廢話!你這般樣子又如何耐得住我?叫聲姑奶奶便讓你走着下去!”
“你這樣子,誰敢娶你!”江費勁的喘氣說着。
“還用不着你擔心姑奶奶的婚事!你自保都難,有這閒心!”
“呵呵,你師父不知教過沒教過你,脫殼之術啊!”
“什麼···”
說罷,華枝忽見眼前陣陣光影,被江至摔到在地,而江也深知自己的氣力已經不夠,便在之前暗示費雷德準備接應,而費雷德也正在此時她處於短暫眩暈期間接手上臺。
“小姐,你好!我不捨的下重手,疼了說一聲啊!”費雷德先是鞠了一躬,那大塊頭即使彎下腰還是那麼高大。
華枝:“好啊,我也被擺了一道呢!大塊頭,你可就沒他這麼幸運了!”
“呵呵,小姐,這話該我說”
如同之前江對待那個二組的女人一般,費雷德一直防守而不進攻,只見那華枝臉色開始變差,動作也越加迅速。
江渾身大汗的站在臺下觀戰,旁邊就是安卓麗。
“你到是挺淡然的”江帶稍許嘲弄的口氣說道。
安卓麗觀着賽場,沉穩的說:“你輸定了,怎麼叫我不沉穩”
“你到是對徒弟信心挺大!”
“當然,我的徒弟!”
擂臺上,江仔細觀察,華枝已經開始暗自使用法術,但那似乎對於大個頭的費雷德沒什麼大影響,直至他一拳擊中在她的後脖子上,擊倒在地,比賽結束。
臺下陣陣轟鳴聲,慶賀着今年一組取得的難得成績。
江剛要說些什麼,可轉過頭來,那女人已經不見了蹤影。
比賽的成績歸屬兩人共同,果真是如梅塔部分所言,獎勵很豐富,厚重的獎金,五萬美金!
“嘿!費雷德,給你四萬,我要一萬就好了!”
“當真兄弟?這不是小數目···”
“真的!”
費雷德開心的嗤笑白暫的大牙,一把緊緊摟住江,興奮而開懷的隨大家一起高聲歌唱,那是首鄉村民謠。大家在歡愉的慶祝中消逝着縷縷時光
這算上是難得卻又短暫的一夜,一切都結束了,接下來,這段小插曲的後面將是源源不斷的麻煩事情,隨之又會有這般的小插曲而反反覆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