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男子點亮了電子馬燈,此時菲兒立馬舉起槍對着男子的頭:“你想幹什麼?”
我立馬被菲兒的舉動嚇住了:“菲兒,你想幹什麼?”
男子很淡定的坐下:“這個門是不透光的,通過我測試,外面是看不進來的,所以你們請放心。”
菲兒看了看男子,她慢慢的放下槍。
我對男子的淡定非常的吃驚,隱約間覺得男子是一個深藏不漏的人。
我藉着馬燈仔細的觀察了一下這個房間,這時一個很小的房間,大概有四五平米,剛好可以容納三個人,但是睡眠依舊是一個問題,因爲有菲兒。
此時,一旁的男子很淡定的坐下,從包包裡拿出了礦泉水和餅乾,開始進食,我似乎也意識到,我們很久沒吃東西了,於是我看了看菲兒,示意她一起吃吧。
進餐是一件很快樂的事情,尤其是在這種危險的情況下,可以讓人放鬆警惕,放鬆精神,舒緩自己情緒,有助於溝通。
男子一邊吃,一邊看着我們,說:“自我介紹一下,陳虎,是個保安,以前當過兵,你們呢?”
我說:“很高興認識你,我叫張小樣,你叫我小樣就可以了,希望在以後的日子裡可以互相關照”我很真誠的看着他。
緊接着男子指了一下菲兒,問道:“你呢?”
菲兒沒有說話,似乎也不想說話,現場的氣氛有點凝重。我爲了緩解緊張的氣氛,說:“她叫菲兒,是個……”此時菲兒瞪了我一眼,我似乎領略到她意思,於是立馬改口說:“是個公司職員”
男子輕輕的說了一句話:“一個公司女職員能有這樣的警覺性,佩服呀!”陳虎似乎對菲兒的背景產生一絲懷疑。
我立馬暖場:“只是神經質而已,你別管她,陳虎哥”
菲兒沒有說話,又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似乎要噴出火來,因爲我老是在佔她的便宜,包括那個吻。
接着,陳虎把馬燈提到屋子中央,說了一句話:“我睡了,你們不放心的話,就一直開着燈吧。”說完回到牆角,倒頭便睡,非常瀟灑。
我似乎也感覺到很累了,我看了看菲兒似乎她還不想睡的樣子,於是我說:“我也睡了,你看着辦吧?”
菲兒看着我和陳虎都睡去了,也不知道做些什麼,於是她就靠着斜靠着牆角躺了下來,手裡緊緊的握着槍。
接着第二天,我不知道怎麼的就醒了,似乎是被人踹醒的,醒來後我看見菲兒站在我的旁邊,我瞪了她一眼:“幹什麼,我還沒睡夠呢?”
菲兒說:“起來,都已經5點了,你睡了這麼久,你是豬嗎?”菲兒嬌嗔。
我又瞪了她一眼,睡意早就煙消雲散了,於是坐起身子,沒有說話伸了個懶腰,同時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上面赫然印着幾個腳印,我再次瞪了菲兒一眼訴說我的不滿。
而當我反應過來的時候,開始尋找陳虎的下落,這傢伙還在睡呢,太懶了。
接着陳虎動了動身子似乎還在睡覺的樣子。
於是菲兒示意我拿出地圖,我照做了,接近菲兒在地圖上到處尋找着,想確定我們的位置,突然一隻粗壯的手伸過來,同時一個粗礦的聲音響起:“我們在這裡呢。”
我和菲兒立馬跳了起來,退後一段距離,這傢伙神不知鬼不覺怎麼到我們身邊來了,陳虎用一種很無辜的眼神看着我們,似乎他對這種行爲很習以爲常的樣子。
我和菲兒看着陳虎,對視一下,大口喘着氣。
菲兒開始壓低了聲音咆哮和:“你特麼有病吧,嚇死我們了。”
我愣愣待着,似乎被嚇傻了。
陳虎看着我們,問道:“你們要去哪裡呀?”
“我們要去這個位置”我指着地圖對陳虎說
緊接着菲兒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似乎菲兒不願意讓陳虎知道我們要去哪裡。
陳虎說:“要去這裡是吧,我們一起走吧,我知道有一條近路。”
菲兒看着陳虎,似乎有點不相信,同時眼睛閃爍出一點厭惡的樣子。
我剛想說話,陳虎便搶在我們前面說:“好吧,那就這麼定了。”
對於陳虎的拍板,我還沒有反應過來,感覺一下子莫名其妙的多了一位同伴,心裡有點怪怪的感覺,但說不出來哪裡奇怪嗎,便準備去收拾東西了,突然我想到菲兒還沒表態呢,於是我看着菲兒。
菲兒沒有說話,沉着臉,瞟了一眼陳虎似乎有點不願意的樣子,接着眼睛經過我的時候,和我對視了零點一秒鐘,突然我脊樑骨都涼了,這是什麼女人,我實在琢磨不透她,我心裡想到,接着菲兒便忙她自己的事情去了。
接下菲兒看看錶,已經8點了,街道已經安靜下來了,偶爾能聽到一切落單的喪屍發出來的聲音,我知道,我們在過一段時間,就要開始行動,於是全身上下都開始亢奮,因爲我知道,很有可能在陳虎的帶領下,今天就可以到達黑鷹避難所。
接着我便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很快我便準備好了,然後我看了菲兒一眼,她悶悶不樂的坐在牆角,似乎有什麼心事的樣子,而陳虎坐在離菲兒最遠的牆角,反覆把玩着他的那把匕首,我看到陳虎的那把匕首,意識到那把匕首好像對他有很特別的意義,於是我便問他:“那把匕首對你來說,很重要吧。”
陳虎擡頭看了一眼我,低下頭說:“這把刀,是我當年退伍的時候,我的一個戰友送我的,所以對我有很特殊的意義”
“那你的那位戰友呢?”我很好奇的問陳虎。
陳虎沉寂了片刻,淡淡的說了二個字:“死了”
我似乎意識到問錯話了,但是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小房間裡的氣氛又再次陷入了湖底。
我們靜靜的等待着時間的過去,誰都沒有要說話的樣子,在這種氛圍之中,時間就像是被惡魔抓住了一樣,死活的不肯前進,讓我的覺得這一段時間真的是非常的尷尬。
很久之後,陳虎看了看手上的表,已經11點整,然後對着我和菲兒說:“該上路了。”
於是我看了一眼菲兒,示意她準備行動,菲兒沒有說話似乎默認了樣子,於是我便準備去把門閂上的鐵管拿開,這時,陳虎一把拉住了我的手,示意我不要輕舉妄動,外面可能還很危險嗎,接着他把馬燈熄滅了。
然後,陳虎把耳朵貼在了鐵門的上面,仔細的聽着外面的動靜,而外面靜靜的沒有一絲波瀾,我們等待了片刻,陳虎對我們說:“可以開門了”
我驚訝的看着陳虎,不愧是當過兵的,警覺性比常人要高出不少,但是他好像沒有要走前面的打算,可能是他沒有槍的緣故吧,於是我也不強求他,輕輕的把鐵管拿了下來,耳朵貼着鐵門,左手輕輕的轉動門軸,一寸一寸的,門被打開了。
夜,靜靜的,和昨天一樣,似乎告訴我們今天的行程會很順利,我們格外的小心,菲兒跟在我的後面,陳虎則爲我們斷後。
離開鐵門,陳虎輕輕的關上鐵門,似乎還想回來的樣子,而我們則躲在天然的陰影裡,靜靜的聆聽着風吹大地的聲音。
在確定安全的情況下,我們準備沿着來時的路上坡,離開這個地方,我們俯下身子,一步一步的向外面走去,我們走到上坡的半截,腦袋可以看到地面上情況的時候,停了下來,仔細的觀察前方的情況,那些胡亂碼放的汽車和風在城市裡合奏,由於沒有管理人員,樹下的雜草也慢慢的變得長了一點,似乎有點頹廢的感覺,這更加劇了我們內心的恐懼和對黑鷹避難所的嚮往。
我走在前面,慢慢的整個身子都暴露了出來,好像今天晚上是一個月黑風高殺人夜,忽然,我們發現了奇怪的事情,遠處有許多星星點點的火光,似乎有人的樣子,這頓時讓我們非常激動。
等到我們三個人都出來之後,我回頭看着陳虎:“怎麼走,近?”
陳虎說道:“沿着這條路一直走,到時候我會提醒你的。”
陳虎似乎不想一下子把行進的路線告訴我們,這點我還是可以猜測到的。
於是我也沒有多說什麼,便沿着這條路一直走下去。
很順利的是,今天的喪屍也不知道是怎麼了,這一路走來都沒有要出現的樣子,直到我們逼近了那些星星點點的火光。
頓時,我們發現火光的周圍有很多黑影來回蹦來蹦去。
守夜者,我們都意識到了。
我能明顯感覺到菲兒的手在顫抖着,這麼多的守夜者,應該她是第一次見到,而陳虎似乎很淡定樣子,提醒大家:“這些喪屍正在圍着火光跳舞,你們不覺得奇怪嗎?”
我也突然意識到,很可能是汽車燃燒發出的二氧化碳的變化吸引了大量的守夜者,這對我們似乎是一個好消息,我們可以輕鬆的繞過他們。
接着,我們避開火光,繞開這些燃燒着的汽車,繼續前進,我能明顯的感覺到菲兒在繞過守夜者羣的時候,手心不斷的冒汗,還有她在極力掩飾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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