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聲快速而大聲的叫喊後,四周一片靜謐。甄惜見跨在自己身上的波克已經無力阻止。他垂着腦袋,壓着她嘴上的手正在慢慢變輕。因爲她已經叫出了他所害怕的名字,那個他以爲會開啓罪惡之門,召喚出巫女的名字。
然而,她就是要證明給他看。什麼所謂的召喚,根本就是愛德華的謊話而已。一個人就算復活,也絕對不是叫個名字的問題。愛德華,分明就是利用人的無知來統治他們的思想。
“你看,什麼都沒有。”甄惜在三秒之後,緩緩的說出了這句話。
砰!哄!
忽然,不遠處傳來一聲震耳欲聾的聲音,乒乒乓乓的墜地聲滾地而來。地面忽然搖晃起來,就好像馬上要地震一樣。甄惜忽然覺得有些頭暈,腦子裡的線條不斷的在閃過,而頭頂的牀簾也在離奇的晃動。
面對在風平浪靜後的波瀾,甄惜忽然覺得有些底氣不足。難道,難道還真是薩琳娜要復活了?我的個去,甄惜斜嘴嘆了呼了一口氣,接着,她就看見與自己面貼面的波克一雙顫抖的雙眼。那是恐怖而慌張,等待着宣判的雙眼。
嗙!
面前的門在一道劃痕之後,被一腳踹開。曹天陽毫不客氣的推開擋在自己面前的門後,見冷鋒已經三下五除二的將小鬍子軍人按在了地上。
“就是這裡。”最後跟上來的希瑟大口的喘着氣,呼吸困難的說到。
“甄惜!”曹天陽得到了認可,接着立刻闖進了房間,緊張的叫到。
然而,面前的畫面卻超乎了他的想象。在一張米白色的牀上,一個年輕的男人正雙手撐在甄惜肩膀的兩側,而甄惜的雙手卻捧着他的臉,一臉溫柔如水的樣子。明明是緊張的環節,眼前卻出現的是一幅讓人想入非非的畫面。他一路上費心費力,和冷鋒披荊斬棘疾馳而來,怕的就是看到她被扯破了衣服,膽怯而無力哭泣的樣子。
“你……”曹天陽顫抖着雙手,臉上的表情難看的要死。
“J
ane……”
“你們誤會了。”甄惜的大眼睛翻了翻,她見到希瑟驚訝的眼神,和曹天陽就像要吃人的表情,接着意識到了自己現在的情況有些難堪。沒錯,這個姿勢是有點奇怪,但是他們的眼神明明就是想偏了啊。甄惜立刻從牀上跳了起來,對着三個人做了個無奈的表情。
“你們在幹什麼?”就連冷鋒也問道。
“你們誤會了,他才十六歲。”甄惜擺着手,匆忙的說到。
“好一場姐弟禁忌之戀。”曹天陽噙着嘴脣,有些不悅的說到。
“什麼啊。”甄惜有一種老臉hold不住的感覺。接着她無奈的看去波克的臉,卻發現他一臉的警覺。
“聽着,他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們也不是你們想的那樣。這件事情說來複雜,剛纔我們在探討一場關於這裡爲什麼憎惡女人的話題,在他說出背後的原因是因爲一個叫做‘薩琳娜’的女人之後,我嘗試叫出她的名字來證明他所謂的叫出這個‘薩琳娜’巫女的名字會導致她復活從而引來災難的僞命題。”甄惜極其快速的說到:“然後因爲這個原因我被他壓倒在了牀上,因爲他是想堵住我的嘴而已。”
在甄惜的一番長話後,所有的人都處於停滯的狀態。希瑟板着手指頭想想甄惜的那一段長長的話,定語中的修辭語,狀語提前中的肯定句。什麼巫女,什麼詛咒。
甄惜見面前的人木若呆雞,後悔不已。要是在中國,她的這一篇極其複雜的英文長句一定能拿個滿分,然而自己英文潛能在這個時候爆發,似乎物得其反了。看樣子,這一羣人也沒有聽明白她的意思。
冷鋒在幾秒的反應後,點了點頭:“原來如此。”
“什麼,你聽懂了?”甄惜有些驚訝,不錯看着冷鋒沉着的表情,她總算是鬆了一口氣:“你們都懂了吧?”
曹天陽不滿的點了點頭,實際上他根本知道剛纔的畫面只是錯覺而已。那個純情的甄惜,根本不可能做的來這種事情。況且如
果是真的,他早就打死麪前這個白臉小子了。
“不過我想我通過波克的話,知道了一些關於工作的事。”甄惜忽然翹起手指說到:“紅海或許真的有裂縫。”
“這個一早我們就有所懷疑了,現在傑克和皮特已經過去了。”曹天陽很快的恢復了過來,進入了狀態:‘’他叫波克?你憑什麼相信這裡的人的話?”
“因爲他開始思考愛德華給他們的信仰了。”甄惜說到。
“這裡的頭領叫做愛德華。”希瑟也立刻知道了甄惜所說的人是誰:“這裡的士兵都聽他的話,如果面前的這位長官懷疑他的話,那麼他可能真的不一樣。”
“你爲什麼懷疑愛德華?”冷鋒在聽完兩個女人的話後,上上下下的打量着面前的人。他見他表情嚴肅,倒是有幾分軍人的模樣。只是那眼神雖然謹慎,卻是沒見過什麼世面的天真眼神——空,白,清。
“你們是什麼人,知不知道在這裡我是長官?”波克往後退了一步,接着拔出了腰間的火槍。
“波克,我們不都說好了嗎?”甄惜嘆了一口氣,“我負責告訴你真相,告訴你外面的一切,但是在此之前,你不能隨便傷害我們。”
“傷害?”曹天陽聞言嗤之一笑,接着他一個快速向前,將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的波克一把按住。
嘩啦一聲,波克的槍瞬間被曹天陽奪了下來。而下一刻,他竟然被曹天陽反手壓在了地上。
“是抵抗吧。”曹天陽的手上的槍在空中轉了個圈,看着地上驚愕的波克:“小兄弟,你知不知道你們這裡其實存在很多漏洞,你們不對外軍士演習,你們其實弱爆了。”
“童子軍?”
“對,童子軍。”冷鋒聽見甄惜的喃喃細語後,點了點頭。回想起一路上可以輕鬆簡單的殺到這裡,還真是多虧了愛德華的教兵無方。
“關鍵是你知到需要的分子是什麼。”
“女人的血液。”甄惜堅定的說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