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可以磨滅一切,也可以造就一切。這是不容質疑的定則,也是大家有目共見的事實。修真界的老輩高手經過歲月的洗禮,修爲有的是提高,而有的是不見增長,反倒是退化,這原因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那,看來這可能真的和自身的原因有關。
今天,天氣格外好。陽光暖烘烘的照射着大地,放眼去看遠處的雪山,山上層層疊疊的白雪互相堆積在一起,形成草原上一道獨特的風景線。雪山腳下的草地上,有幾個小牧童在放牧。他們放的是羊。這些羊身上的毛是白白的,好像是那蒼穹上的白雲,一會兒簇擁在一起,一會兒分散開,轉眼間又聚到了一塊兒,再一看的工夫,它們已是跑得沒了蹤跡。像是在玩耍,又像是在搶食吃。
牧童唱起了山歌,那種愉悅的心情一下子展現出來。再看這牧童唱罷山歌,縱身跨到馬背上,策馬飛馳在這廣闊的草原上。天是房子地是炕,馬是方向走四方。這就是草原上常說的一句套詞。
言外之意就是說草原已經和當地的牧民融合在了一起,是牢不可分的。這種關係涉及到他們的衣、穿、住、行,甚至是方方面面。儘管是如此,牧民們當然是不原離開他們賴以生存的家園的,可是他們的祖先爲什麼要定下這麼一條國訓。真是想不明白。螳螂飛將遼帝就坐在螳螂上,身後是他的五萬大軍以及營寨。
此次出征,他只點了五千人馬。
易木到遼帝這邊都有四五天了,其實這在遼帝的心裡,還是比較欣慰的。因爲他明白,聖潮可是一直在關注着自己,不然,像眼下的這種情況,都是在用人之際,他怎肯輕易把這樣一個高手派出來與自己哪。留在自己身邊多好,是吧。
在遼帝的身邊還有歐巴桑蘭派來的將軍,儘管有他們,可是在遼帝的眼裡,他們和廢物差不多,要想和靜慧這樣的人物交手,可不是叫他們這些人出戰的。他們頂多在這就是站腳助威罷了。
遼帝還清楚地記得在易木來時,歐巴桑蘭的手下盤根究底的查問易木的來歷,遼帝只是把眼睛一瞪,說是我的師弟,應我之邀前來助戰,怎麼,你有疑問。
這名將軍叫做於七人,手裡使一對雙鐗,骨骼奇高,精瘦如柴,隔老遠看到的話,極像是一個稻草人。他是一個異人,深得一名旁門左道人的真傳,會吐納顧新。也就是口裡發出一股子氣霧,凡是有人聞到的話,即時間就會四肢發麻,渾身無力,倒翻白眼,暈厥過去。
對這個人,歐巴
桑蘭還是特意囑咐過遼帝的,讓他多多出徵。其實遼帝明白,她這是在有意維護自己,不想讓自己受到傷害。但是遼帝也明白,歐巴桑蘭派給自己的這些人大部分都不如這個於七人,好的有些能耐的都在她的多多邁山峰上。由此可以看出,歐巴桑蘭這個女人到底留了一手給自己。
遼帝又一想,這也難怪,我又不是他的丈夫,他憑什麼如此的的相信自己。
於七人對於遼帝那麼的回答,只是小心翼翼的說:如今不必往日,大敵當前,我們不得不妨,這萬一要是敵方的探子,我們以後怎麼死的可能都不知道,你說是吧。遼帝。
遼帝聽他這麼說,當時就明白了這個於七人看來也是不敢輕易得罪自己的。這麼一來,遼帝一時也就明白了,他們歐巴桑蘭的這些屬下原來都對自己存在這忌怕的,要是這樣,以後自己想做什麼事情都可以爲所欲爲了。
嗯!於七人將軍說的甚是,這我也能理解,大敵當前,我們衆人的情緒都有些過分緊張,沒事的,有什麼那,不就是一個小小的靜慧,我遼帝根本就沒有把他放在懷裡。同時,我希望你們也是,不必怕,怕他何來,你們說是吧。說完這些話,遼帝看了衆人一眼,說:你們放一百個心,這人是易木,我的師弟,是我請他來幫忙的,要是他出了什麼意外,有我頂着,你們不必怕。
衆人這纔不再追問。
易木坐下是一頭豹子,這豹子渾身是花紋斑駁,條理很細,毛澤很柔滑。豹子的尾巴卷着,二目圓睜着,耳朵豎立着,極是兇狠。易木的這頭豹子是前不久前在看到遼帝有自己如意的座騎後心裡暗下決心要降伏一隻的。
他很明白,如今的天下,無論是修真界還是在平常的戰鬥中,自己要是沒有得心應手的座騎,很難在戰場中穩*勝券。聖潮的座騎也就是寶貝,是那條盤旋在他的身上的那條噬龍。金蟬的就是她的那隻神奇廣大的小金蟬。驚雲的是他的那頭白象。遼帝的是他的螳螂。
當初,易木從深山裡把這隻豹子降伏後帶到裕龍嶺時,着實是把衆人嚇了一大跳,他們沒想到易木纔出去不到半日就帶來了一隻花斑豹子。聖潮第一眼看到後,就發現眼前突然間一亮,那些眼前不乾淨的東西統統一掃而光。口中直呼卂《此字念xun》頭豹。
卂頭豹。易木聽後說:王啊,你這起的是好名字啊。
聖潮倒是一愣,道:我也沒有給它起名字啊,我只是看到以前有一種和以往不同的感覺,才胡亂說的。
衆人
一聽這不就更好,無意插柳柳成蔭啊,這可是天意啊。
易木道是是是。我的這頭豹子以後就叫做卂《此字念xun》頭豹。
從那以後,易木降伏的這頭豹子就叫做卂頭豹了。
沙場上,對方是靜慧帶隊,她所帶的兵馬成一字長蛇陣擺開。在她的身邊多了兩個女人,一名手裡拿着一個明晃晃的鋼圈。鋼圈在太陽光下發出刺眼的光芒。這女的大概四十開外,衣着道服,坐下是一隻仙鶴。這隻仙鶴和螳螂大小一般。仙鶴此刻飛在低低的空中。另外一個是赤手空拳,亦是衣着道服,肌膚白淨,身體成曲線細長,煞是迷人。書中代言,此人非是旁人,正是用辮子傷人的主,年紀不大,不過二十六七,號稱金辮道姑的就是她也。遼帝看了她的這些外觀的確是不俗,口裡徐徐和易木說:這女的真的是美人啊。易木,你是不是可以考慮一下。
易木一笑,道:去你的,這都是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開玩笑。
我只是隨便說一說,難道你沒有聽說過美女是毒蛇嘛。看見了他們最好還是離遠些,不然,吃虧啊!
易木道你說的極對。你看到她的頭髮沒,我估計她的頭髮可能是武器,我們還是防着點最好了。
經易木的這一提醒,遼帝這才把自己好色的目光從那名女人身上轉向她的髮髻。這一看,不由得他倒吸了一口涼氣,只見這人的頭髮紮成着辮子,長過了腳下,在騎的這高頭大馬上,已是拖到了地上。
鞭子烏黑烏黑,極是油亮。
看來她的這辮子可是非常的愛護啊,不然,能如此迷人嗎。
聽了遼帝的話,易木也是大概看了一眼,道:是啊。如果真的要是動上手了,無論誰都要特別關注她的那辮子,她的這辮子可能就是殺人的利器。
遼帝說是。然後把這話傳了下去。
看了這麼長的時間,遼帝忽然就發現靜慧的那些人馬撤了下去,不像是打仗。易木等人也是一愣,不知道這靜慧究竟是何意?
遼帝也是撥轉了螳螂,回了營寨。他的這些兵士傳令着退了回去。
到了中軍帳,易木等人還在討論這事。遼帝說不用說了,我看他們這是在探我們的虛實,頭一戰我們就上當了,看來這個靜慧到底是老謀深算之極啊。我們以後可不得不妨了,你們說是吧。
衆人也是贊同遼帝這一說法的點點頭。
易木苦苦一澀笑,道::看來明天之戰,我們都要全力以赴了。遼帝道是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