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在老人煞熱地星的說話下不再吭聲,他說你們的吵吵就能找到聖潮嘛。此話一出,大家不再吱聲,煞熱地星道:當務之急就是找到聖潮要緊。不想辦法就知道互相埋怨,這要是聖潮知道,他還不得氣死。
洞裡也就在這一刻出現了少許的安靜·····大家都沉靜默默無聲的環境裡。
我有辦法了,金蟬此言一出,安靜被打破。衆人的目光都齊刷刷的看向金蟬。小金蟬緩緩的從袖口裡放出她的那隻小金蟬。小金蟬出來後依舊通體發着藍色氣息,鬥騰着翅膀飛在空中。金蟬對着小金蟬在空中比劃幾下,然後再看小金蟬,掉轉着頭,朝洞裡的黑暗處飛去。
洞裡太暗,剛纔煞熱地星所施的法術在此刻已然消失,法術維持的時間不是很長。儘管小金蟬的身上也發出藍色的光芒,但這光芒太淡,不足以照射到太遠的地方。各自見狀,都只好紛紛拿出自己的武器或者是法寶照亮着前進。
這原本是一個極其大的洞,幾個人加着小心走了一段又一段,終於在走出這個洞後道路變得狹窄了,兩側的石壁上出現了裂紋,從裂紋里長出嫩嫩的小草來。
真是怪事,這咋就有這麼多的小草,再者現在是冬天啊,外面北風呼呼······金蟬把心裡的不解說出來。
是啊!凝霜就緊跟在金蟬的後面。閃雷道:這很奇怪嘛,也許這裡是一個地下熱溫泉,這可是一個天然的寶地啊,對於這些妖物或者是其他的怪物來說,都極其是一個理想的住處。
遼帝說:看來這黑風趵突挺能找地方的,居然在這裡安家。
誰說不是。
大家沿着這條石板條鋪成的路走了一段後,霍然發現腳下的石板路變了,原先是那種整整齊齊很明顯是人工開鑿的石板道路變了,變成毫無規則的石頭胡亂鋪成的道路。石壁上長出一紮來長的綠色青苔。青苔的顏色煞是鮮豔,連上面毛茸茸的小棱角都是,而且還極其豔麗。是那種豔麗到了極點的那種。
石壁的周圍在他們兵器或者是法寶的照亮下,都可以看到上面有一些蜘蛛或者是一些小小的蟲子在爬。
壁虎,壁虎!你看。在前面帶路的金蟬忽然大聲叫起來。對凝霜指着叫道。
大家本是帶着警惕的小心翼翼往前面走,可是讓金蟬的這麼一大叫,嚇得衆人心裡突然一突突,氣得老人煞熱地星啊呀,媽的一聲。說:壁虎就壁虎唄,瞎叫什麼,我都快被你嚇死了。你這小妮子,想作甚?
金蟬吐個舌頭,道:人家少見嘛,你這老爺子,驚叫什麼,你沒看見他們都沒事麼,就你,在這大驚小怪的,多沒趣。
煞熱地星本也好玩愛逗樂,聽金蟬這麼一說,道:你這小妮子,嚇到我了,你還有理了,是不?金蟬嘿然笑着說:老爺子,你這是無理取鬧,我不理你了,跟你這樣的人說不通。
呀哈!你這小妮子,我不跟你計較也就不錯了,你還得了便宜賣乖,真是少見,像你這樣的人。煞熱地星嘻皮笑臉的說。
他們都沒事,咋就偏偏把你嚇到了。你這不就是故作的嘛。金蟬走路的人她停滯住了,回過身,居然和煞熱地星對上了。
你怎麼就知道他們沒事,他們只是見你是小妮子不與你理論,你還在這自以爲是哪。煞熱地星說完,憨笑着說:不然,你可以問問嗎。
是嗎!金蟬轉身問離自己最近的凝霜。
凝霜這這這的就是沒出現下文·····遼帝吱聲了,他說:沒有。金蟬,你還是快走吧,找到王要緊。金蟬回過身,說:這裡有你說話的餘地嗎,多嘴。
遼帝咽在那了,無助的目光看了看衆人。衆人都是一籌莫展的樣子。卻只聽金蟬又道:我告訴你遼帝,你少和我說話,我不愛離你知道不。
我又沒得罪你,你爲什麼針對我。
煞熱地星看出來了眉目,小聲對遼帝道:她在生你的氣,小夥子,你連這都看不出來嘛!遼帝這纔像頓悟似的把目光從與煞熱地星對視當中收回來。他點着頭,說:是是是!多謝老人家的提醒。
煞熱地星忽的臉一沉,道:我老嗎,真是的。你們這些小年輕的都認爲我老了,我不信,不然我們來比試比試力氣。
遼帝腦袋轉得也真是快,隨即就反應過來了,對煞熱地星這個人的秉性他已是瞭解了。看來又是一個不服輸的老小孩,跟眼前的這個麻煩事老金蟬屬於同一路的人。也是啊!難怪他們剛纔還嘮叨到一起去了。
他把無助的目光又朝金蟬看了一眼,心裡只是不明白,金蟬這個刺我又怎麼得罪你了!哎····痛苦·····
走了一段毫無規則的石板路,他們就發現自己所處的空間越來越小。儘管是這樣,他們也沒有懷疑金蟬的小金蟬是否能找到聖潮的所在。於是,幾人在小金蟬的帶領下又向前走去。這路越走越窄,最後窄到只能允許一個人側身慢慢通過。
這是什麼道啊!到底有沒有搞錯。閃雷抱怨開了,說:大家加上小心,這種路最容易遭伏擊。
閃雷的話,大家沒人迴應,因爲他們都在小心的走着自己的路。
正走間,金蟬的小金蟬忽然停止不飛了,停留在空中。
金蟬問道:砸了,沒路可走。
什麼。他身後的幾個人帶着驚疑的神色問。
是啊!不信你們看。金蟬努力的欠過身,試圖讓出空間來,讓他們看看自己是不是在說謊。
衆人一看,果然是那樣,在金蟬的前面只見是一堵封死的巖壁。巖壁上面還是那樣,密密麻麻的長滿了青色的青苔。上面也是有一些不知名的小蟲子在爬動。
怎麼會是這樣,你的小金蟬沒有帶錯路吧。冰河此時纔有一些懷疑的問。
你懷疑我的小金蟬。金蟬幾乎是怒氣衝衝的說:我不允許你這樣。
冰河說是是是,可眼前的一切難道是假的,你會認爲聖潮會在這裡憑空消失?面對冰河的質疑,金蟬無言以對,她也是弄不清楚。只我我我我我的,半天沒了後文。
冰河,你這就不對了。遼帝說:你不應該*金蟬,難道她不是爲了找王麼!如今眼下是沒路了,我們應該集體想想辦法纔是,而不應該對我們自己的人有所懷疑。你說,是吧·····冰河一尋思,遼帝說的在情理當中,自知是自己把話說過了,於是,對金蟬賠禮道:金蟬姑娘,是我冒昧了,說的話有些重,還請你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要與我見識。
金蟬把臉一甩,一副不予理睬的樣子。凝霜見金蟬還小心眼了,道:我的小公主,怎麼了,難道還生氣了不成。宰相肚裡還能撐船哪,何況你是公主,比宰相官還大哪。
金蟬默語一番,道:我纔不要與他生氣哪,生氣的話愛老的,那我不就賠了。哎!對了。金蟬仰起了頭,問冰河:暮雪那,你們不是去押送一波教士他們了嘛,怎麼跑到這來了。
金蟬的一席話勾起了冰河的回憶,可他只是淡淡的說:這話說起來太長,我們有空了在慢慢說。他問金蟬道:暮雪沒有和王在一起嗎?
沒有啊!你們不是在一起的嘛。
冰河心不在焉的說:那就怪了,我明明讓她找王來的,她咋就沒來那。
易木道,是什麼時候的事。冰河說也就是幾十天前吧。易木搖搖頭,說,沒看見,你其實倒也不必擔心,暮雪的法術就目前而言,還是難逢對手的。
儘管冰河知道易木也是在安慰自己,可就目前來說,眼前的事還沒有辦妥,自己還能丟下這邊的事不管。再說,做事也沒有半途而廢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