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海水翻騰起來了,這龍王想幹什麼!易木已然有了一些條件反射。父王,他能幹什麼。流月說着走到了前面。海水翻騰完了,平靜下來後從海面上緩緩出現一個人,流月見認識,是自己的哥哥。你要幹什麼,哥哥?她問道。
妹妹,你提這麼高警惕着幹嘛,我又不會吃了你們。
我問你要幹嘛?
不幹什麼,父王說他挺對不起你們的,讓我特意備了一桌酒菜來請聖潮三殿下赴宴。
是麼。冰河說,我看不必了吧,萬一要是鴻門宴那不就麻煩了,我們可不想再有端倪出現。龍王二太子流觴說:兄臺,你不要把我們龍宮的人想得那麼壞好吧。上次的事我知道對不起你們,但,那不也因爲我嘛,我在這深表歉意。
算了,你的美意我們心領了,你請回,我們還有要事在身,就不能與你共進御膳了。聖潮說完,把目光看向流月,問:你也回去吧,龍宮的事我替你們徹底解決了,你跟着我們只能受罪。再說,以後的路我也不知道會怎麼樣,生死很難說。
流月靜靜地站在那,目光暗淡,不說話。流觴說:三殿下,你的親衛軍噬狼團我給你們放出來了。聖潮見他話說完的同時,海水慢慢的退去着與沙灘齊平後他的那些手下出現在他的眼前。聖潮說好啊,你們回來我就省心了,過去,把一波教士他們押起來。
王,有他們看着,回魂術你不能給他們解吧,這可是道行高深的主。易木提醒的說。
聖潮:我知道。要解了他們,在這陸地上,我們幾個加在一起恐怕都不是虛空的對手。暮雪問道王,難道我們真的要去大遼?聖潮應答對啊,教主老子吩咐的,我豈能違背掌教的命令。那我們要去嘛?聖潮聽她如此問還真是一愣,他們不屬於闡教中人,沒必要與自己同行,包括易木在內。這個·····聖潮扯了長音,很明顯,他在猶豫。很快,他說,你們沒必要去,再說,你們不屬於闡教中人。
我也不是啊,哥哥,那我是不就可以玩幾日了。
聖潮說是啊,你還有易木、冰河、你的暮雪姐姐。
金蟬啊的一聲叫出來了,我們都走了,剩你一個人,你能行嘛。聖潮:不就是護送耶律清回國登基嘛,有什麼的。我能行的。給你們休息幾日,等我回來,我們一同回京師。
好啊!金蟬高興的叫起來了。流月徐徐的卻道:王,我陪你去吧,路上好有個說話嘮嗑的。聖潮咽在那裡了。好久才說:再議。流觴打斷的說:三殿下,你還是·······你這人煩不煩那,都說了,我們不去。金蟬道。
不!聖潮打斷說,你不去算了,我可沒說要不去。
啊····你剛纔說的。聖潮哈哈哈笑道:那是剛纔,我這刻改變主意,去,幹嘛不去,有飯局還能不去,你傻啊!流月看在眼裡,心裡卻明白,聖潮哪是差飯局,這是明擺着給自己的父王面子。話又說回來,不去,人家也在情理當中,誰讓他得罪人在先。這刻去了,說明
他不與父王計較那檔子的事。
酒桌上,聖潮等人還是談笑風生,似乎沒有那檔子的事發生一般,看來,這一頁算是翻過去了。菜過三旬,酒過五旬,聖潮舉起了杯子,向龍王道:王駕千歲,謝謝你的美酒佳餚。
龍王說,這是應該的,你能來,我感覺整個龍宮都蓬蓽生輝了。聖潮哈哈哈笑道,你也太擡舉我了,只是又給你添麻煩了。龍王說:前些日子我糊塗,做了一些對不起你的事,還請你能多加諒解。
聖潮說,算了,那都是過去的事了何必再提。龍王說:你知道吧,我也是不得已的,所以才·····聖潮說這我是知道的。流月插言道:再必不得以,你也不能這樣啊。有什麼困難你倒是說出來,聖潮他一定會想辦法給你解決的,可你這樣,這多讓人心寒。龍王心有虧欠的連說是是是,我糊塗,都怪父王一時糊塗。聖潮說:我都不提了,你們父女還計較個啥。
聖潮說了這話,那父女二人才不再提。龍宮二太子流觴起了身子,舉起了酒盅,說,殿下,我敬你們衆人一杯。聖潮舉起杯子說,應該我敬你纔是,怎能輪到你那。龍宮二太子流觴說:這是我應該的,且不說你收拾了耶律德吧,我在大遼監獄裡聽到最多的還是你的大名。
噢!聖潮顯然一愣。流觴道:他們那些牢頭啊整天討論最多的就是你帶着什麼驚雲啊閃雷啊遼帝啊冰河啊易木暮雪還有那紫晶等人如何如何殺得西夏遼兵丟盔棄甲的事蹟,當然,還有我的妹妹流月,你們簡直就如同神話裡的人物一般。
什麼!金蟬極爲吃驚的說,神話傳說裡的人物,可能嗎!
流觴說當然是真的。金蟬又問:那還有沒有別人?流觴想了想,然後搖了搖頭,說,好像沒有了。金蟬聞言,輕聲問道,那有沒有提到一個叫金蟬的人。
金蟬。流觴搖搖頭。
什麼,你們有沒有搞錯,我呢,這麼大的人物你們居然都不曉得,真是氣煞我也。
你!流觴看着金蟬說,你就是金蟬。
對啊!金蟬瞪着大眼睛,一閃一閃的,有沒有!
流觴道:有。金蟬這纔像心滿意足似的樂開了花。流觴又道:不過她們說你無法無天,任意妄爲,貪玩惹事,是個極沒有正事的人物。金蟬氣勢洶洶的怒道:是那個王八羔子說的,我非殺了他不可。
好了,金蟬。流月道:你沒有看見我哥哥在逗你嘛!聽了這話的金蟬立即起了身子,跳到流觴跟前,一隻手抓住他的耳朵問道: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嫂子說的是真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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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觴齜着嘴,念道,你嫂子。金蟬說:是啊,只是他們還沒有舉行典禮,我就這麼叫了,怎麼地!我問你,你剛纔是逗我嘛!
流觴這這這的,愣是沒說出話來。聖潮這刻發話了:金蟬,你消停檢點一些行不····哥哥,金蟬忸怩的道:他他他,他欺負我····好了,別鬧了。
我不鬧可以,哥哥。金蟬說,那你可不可以答應我一個條件。聖潮根本就沒把他的這個條件放在眼裡,
因爲他認爲這個沒有正行的乾妹妹除了好玩胡鬧惡作劇之外就沒有別的正行。直到他說出了條件,聖潮這才猶豫起來。金蟬催問道可不可以。聖潮仍是猶豫着,這這這···王,按理這睡神的確是可惡之極,你不如交給金蟬處理吧。聖潮看了一眼說話的易木,說:就算他犯了十惡不赦的大罪,他已經成了俘虜,我們沒有必要趕盡殺絕吧。再說,按照律法應該交給九門衙門定罪,我沒有這個權力。金蟬齜着嘴,道:哥哥,你沒有必要這麼死板,律法還不是人定的。你就答應我的這個請求唄,我求求你了還不行嘛。聖潮斬釘截鐵地道:不可以。
金蟬大鬧起來了,厲聲問,爲什麼,不就是想殺了睡神嘛,咋就這麼困難。想當初,你當然不知道了,他是怎麼欺負我的,無非我就是想報仇嘛,你當哥哥的都不肯,我不活了,我活着還有什麼意思。她哭鬧着就往大廳外面跑。流月上前攔住勸道:有什麼可哭鬧的,有話和你哥哥好好商量。金蟬哭道,嫂子,他他欺負我,嗚嗚嗚···好了,聖潮。流月說:不就是殺了睡神給金蟬出口惡氣,殺了就得了,爲這事你固執什麼。在座的人,包括聖潮在內,都是大吃了一驚。看流月柔弱的外表下卻暗藏着狠毒、霸道、專橫的一面。他催促道,還等什麼,來人,把那睡神押上來。
大廳裡靜靜的,誰也不吭出聲。因爲他們至今還沒明白聖潮到底是什麼心思。聖潮也是一直猶豫着,直到他們把睡神押上來。睡神仍然被聖潮的回魂術控制着。
動手啊,你等什麼。流月催道。
金蟬拿起一把刀,站在睡神跟前,戰戰兢兢的回望了聖潮一眼。聖潮見狀,擺擺手,說:動手吧,留着他,日後說不定還是個禍害。金蟬見聖潮出口了,可舉起的刀一直也沒有下去,只片刻,她那臉上的汗水就冒出來了。
你倒是動手啊!易木說。
金蟬哆嗦的說,我我我我····你下不去手?
我····她鼓足的氣說:我從來沒有殺過人。沒有殺過人。被綁住的睡神說,殺人很簡單的噢,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這人就完事了。金蟬氣道,你閉嘴,今天不殺了你,我誓不爲人。睡神說:你殺啊,是不是還想讓我意*你。如果不想動手,我這回可不單僅僅只是入洞房上牀那麼簡單了,這回我要把你扒光,讓你的胴體慢慢的····衆人還在聽睡神在那說一些意*金蟬的想法,聖潮忽的怒氣縱生,一運真氣,酒杯中的酒立時變成一枚針狀,這招好久沒有使用的滴水如針再次出現。酒杯中的酒幻化成一枚水針,霎時扎進睡神的嗓子裡。死屍栽倒在地上。驚得金蟬打了個哆嗦,回頭看聖潮時,聖潮說:你都久經戰場這麼長時間了,連殺一個人都如此之難,真是讓我失望。隨後,他把話鋒一轉道:像這種*,竟然在這說一些污衊金蟬的話,實在是該死。在座的,都是我的兄弟姐妹,如果有我在的一天,我絕不允許外面人對你們說一些不乾不淨的話。
金蟬聽了這話,霍的亮開嗓子高呼:哥哥萬歲,萬歲,哥哥萬萬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