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果然不出遼帝所料。兵士來報說靜慧出來討敵罵陣。遼帝看了看衆將,命令道:高掛免戰牌,集體休息。我就不信了這個女人能把我怎麼樣?
你此是何意?於七人問道。
遼帝聽了這話,心裡也有一些責怪自己太唐突的念頭,但是,說出去的話,就如同潑出去的水,怎能收回來。他看了看大家。說道:我自有安排,你們姑且回營去,聽侯我的傳喚。
衆將倒是,將軍。紛紛退去。
帳篷裡只剩下遼帝和易木時,遼帝這才顯出了本性,悽然的長嘆一聲,說看來我是不能和王相媲美。易木道:人不能和人比,人跟人比,那簡直是嚇死人。你說是吧。再說,聖潮他不也是靠着我們這些人暢通無阻的嘛。要是憑他一個人,我看夠嗆。
理是這個理,但是,我感覺到了現在我自己都有一些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的念頭。你說,這是怎麼一回事那?
易木嘿然笑道說你這是對戰爭麻木了。你有必要好好的靜養一段時間,不然,你以後弄不好會得恐懼症。
有那麼嚴重?
易木道:差不多,你的壓力太大。不然這樣吧,把歐巴桑蘭叫來,你好好休憩一段時間。遼帝有些驚異的說臨陣換帥這是兵家之大忌,我看還是不要了。
有什麼不好的。說這話間,門簾一挑,從外面歐巴桑蘭帶着一夥人來了。遼帝見是她,立即行個禮,道:汗王,是你。你怎麼來了。
歐巴桑蘭說着我不放心。坐到帥椅上。目光掃視了一圈衆人,說:這位是你所謂的師弟吧。易木向前也是行了一禮。道:是的,汗王。
剛纔我在外面聽說你壓力太大,精神萎靡,連自己在做什麼都不知道了。
遼帝毫不掩飾的說是。
歐巴桑蘭:那好啊,就交出你的兵權,你先回山裡休息一段時間再說。兵權,暫時由我掌管。遼帝聽了這話,心裡一急,切切道:汗王,你這樣做事是不妥的,臨陣換帥,兵家之大忌,我懇請你三思。
歐巴桑蘭斬釘截鐵的說:我已經三思過了。此次,對付靜慧我打算要親征。遼帝說好是好,可我覺得始終是不妥。遼帝說完這話,這才發現易木在使勁給他使眼色。於是,他怯怯說:那好吧。遼帝把懷中的兵符和帥印叫出來,放到歐巴桑蘭的帥桌上,退到一旁。
歐巴桑蘭發話了,道:來人了,護送遼帝回山寨。進來四
個嘍兵,好像是早已就做好了準備一般,把遼帝左右一圍。遼帝看了這架勢,只好作罷。轉過身,朝山寨走去。易木見遼帝走了,自己是投奔他來的,也就跟着他朝山寨走去。
等這些人走遠了,歐巴桑蘭的心腹芸施問道:汗王,你這是何意?難道你不知道遼帝很能打嗎,你要是這樣把他調走了,我軍豈不是損失的!
沒關係。歐巴桑蘭正眼都沒有看芸施的說。與其讓一個疲勞之人帶着疲勞戰鬥,不如讓他好好休息一下,等他精神飽滿了,那會是什麼效果。如虎添翼啊!
芸施不多言語,因爲她知道,自己再說什麼都沒有用,只要是歐巴桑蘭任準的理,那就是一擺頭牛都拉不回來。死犟死犟得。
歐巴桑蘭下令道:傳令,響炮出陣。
三響炮罷閉,帳篷的大門打開,歐巴桑蘭帶着一萬人馬,雄赳赳氣昂昂的出現在沙場上。
裡面的靜慧得到消息說是歐巴桑蘭親自出陣,帶萬於衆人馬討敵罵陣。靜慧道好,這個不自量力的女人,我要就地滅了她。
炮響落定,靜慧帶着五千人馬出現在沙場上。
這二人個個都是英姿颯爽的女將,氣宇軒昂,威風凜凜,大有藝壓窮雄之勢。一個空中祭起狼牙棒,萬道金光閃爍間撲面打來。另一個肩頭雄鷹盤旋,手裡的金鞭掄起,直取對方要害。
這二人一時間打在一處。就見得沙場上鼓聲雷動,叫喝助威直聲此起彼伏,激烈的氣勢鋪天蓋地般籠罩在整個沙場。
遠處一行人馬能有五六個。他們已然走到了半山腰上,見得草原沙場上塵土飛揚,鼓聲震天,雄鷹空中盤旋地伺機取敵方要害。看罷,良久,就在這其中一個人的口中說道:輕浮!輕浮啊······你也不想想這靜慧是什麼樣的人物,你倒是熟讀一些兵法也行啊!這倒好,連對方的底都沒有摸清楚,就敢主動出兵,輕浮,浮!啊。
不見得吧!遼帝。弄不好真的是我們小瞧這歐巴桑蘭了。你難道沒有發現這人指揮的隊伍真的是整齊有序之極嘛。
那只是表面現象。
易木縱管有和遼帝不同的看法,但是看到他已是把話說得這麼的死,也就不管那麼多了。啞口默語的跟着他們走去。在易木的心裡,可能看出來一點這遼帝的少許失落感以及惆悵的酸澀。也是,誰人不是,剛剛掌握的大權只在一時間又被人拿走了,多麼的悲哀。權力的象徵那可是至高無上的啊。
他也有
些頹然了,生怕這遼帝長此以往的下去,會沉迷在這歐巴桑蘭的色香裡。畢竟這歐巴桑蘭真的是個叫人看了垂涎欲色的人。易木也就看了那麼的一會兒,自己的那個魂魄幾乎被這小妮子的姿色勾引走了。還好,他自己說,幸虧我的定力很好,不然,說不好我也會留戀上她的。
到了山寨裡,他們叫來了飯菜,吃喝起來。此時的天色已是到了中午,這二人吃喝間,談論着這可是怪事,山寨裡怎麼就不見級別比較高深的將軍級別的人物哪!遼帝說我迷糊了,此可真的是怪事。
易木道:你以前不是在這裡住過麼,難道對這裡的一切不熟悉。
遼帝說着熟悉間就發覺自己的頭腦格外暈沉,二目直往一起緊閉。道:怎麼回事哪!易木,我好像沒有喝多少啊,咋就感覺到迷糊哪?
對面的易木也是一副迷迷糊糊的狀態,扒拉一下酒罈,道:不好啊,我們好像喝了迷糊藥。遼帝眼睛倒立了起來,二目睜得老大,喝令道:來人了····再看遼帝,剛剛喊完這句話,忽然身子一栽歪,趴在了桌子上。易木剛喊遼帝,迷糊藥的酒勁也在一時間上來,身不由己的也是趴在了桌子上。
在這二人才剛剛一落桌,房門咣的一聲打開,從外面進來三四個人,爲首的不是旁人,正是一直深愛汗王歐巴桑蘭的這個傻子賴深亦。他命令道:*,敢和我搶女人。小的們,給我綁起來押入地牢。
他的這命令一下,那幾名嘍兵沒一人敢動彈,互相看看對方。賴深亦怒道:你們這是幹嘛,難道連我的命令都不聽了,造反是不?
其中一人道:不是啊,將軍,遼帝這可是汗王看上的人啊,你要是這樣對付他們,那以後要是汗王責怪下來,我們豈不就是完了。
是啊!將軍。
對,將軍。當初你不是說就是要好好的教訓他們一下,這怎麼?······打入地牢。
賴深亦怒氣橫生的瞪了他們一眼,道:放肆,要你們怎麼做,你們就怎麼做,哪來的這麼多的廢話,給我綁了,以後要是有什麼亂子出來,他媽的你們放心,我獨自扛着,多大的事,瞧把你們嚇得。
對於這些人來說,他們其實都明白,這將軍不是正常人,所以他們得防着點,不然以後要是歐巴桑蘭責怪起來,他們可是吃不了兜着走啊。一人道:將軍,這可是你說的,我們就綁了。
綁·····幾人七手八腳不大會的工夫就把這二人綁着押到地牢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