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零冰島,聖潮一看還是那個樣子,冰雪覆蓋着天地,只有那頭頂是一片的藍。心中不免有一種故地重遊的感覺。踏上熟悉的路徑,腦海中又閃現出蝶戀的音容笑貌來。她,哎,也不知道怎麼樣了,真應該抽空去看看。可眼下,大事還沒辦完,等把這對遼戰事平定了再說。
見到冰河和熬熱地星時二人正在打魚着準備晚餐。聖潮道:兄臺,別來無恙啊!熬熱地星爲長者,好像知道聖潮此來的目的,說:別裝老好人的行禮了,找我們有何事?聖潮道:倒也沒什麼,邪魔讓你老給破了冰封冰牆的出了山,而今,我也是請您老出山的。
熬熱地星還是那樣,光着身體,從他身上發出灼熱的溫度來。他說:你是來請冰河的吧!聖潮道:請你們二位誰都一樣。反正是在下有求於你們,請你們前去相助罷了。
熬熱地星說:是不是收復失地到壺口關了。聖潮略一驚,說:你怎麼知道。熬熱地星倒背兩手,渾身灼熱的他受不住的在地上打幾個滾,減小了身上熱量說:沒有我不知道,只是我沒想到你們的速度會還麼慢,比那蝸牛行走還要慢得多。按照定則,你們現在應該把北方戰事早該結束了,可到現在,才攻到壺口關。還有東海龍宮和二座城池,看樣子你們得要打到開春了。
聖潮乍一詫異,沒想到自己的計劃竟會和熬熱地星說的一個樣子。立馬一窘,說:你怎麼會知道。熬熱地星笑而不答,臉上露出一股子神秘來。只對冰河道:徒兒,爲師也該放你出去闖蕩一下了,不然金心術是煉好了,可打鬥的實際經驗你若沒有,那也是和沒習煉的一個樣子。
冰河叫道:師傅。
沒什麼了,明天讓暮雪與你一同出島去吧!幫聖潮奪回我大宋的江山。
冰河長嘆一口氣道:她…她……肯和我一起走麼。熬熱地星道:怎不肯,如今你己不是一年前的冰河了,該和她一同出去了。
今日睛,天空無雲。只噬藍的一片。北風吹
來,旌旗亂抖。我請來了冰河和暮雪爲我助戰。其實主要的還是冰河。因爲他修行的是控制冰水的幻化元。我想讓他把這從城裡流出來的水流凍上後,我大宋兵再以雲梯攻之,定然此城是不在話下。
陽光下的他,越發顯得精氣神十足了,看一看湍流之急的河水,他向我行過禮,問:王,可以攻城了麼。
怎麼可以,我請你的目的你還沒做呢,怎生就想讓我的士兵去送死麼。冰河一笑,說:
王,我不是那意思,我是問我可以去冰封河水了麼。
我微笑,說:怎麼不可以,我這不一直等你的戰果麼。
冰河行過禮,向那個行成的潭水走去。我也不知道他這上了什麼修真元,只見他走到潭面上,手中刀旗往水面上一杵,口中唸唸有詞,同時從他手掌裡發出一縷白寒氣一樣白氣體,這道氣體瞬息間蓋落了整個水面。氣息還在不斷的往城內水流蔓延時城上的輝和峰池一大驚,說:他在幹什麼?峰池像見識過的一樣道:莫非他在冰封河水?
輝問道:冰封河水。可能麼,有這種本事的人麼!峰池說有,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此人應是熬熱地星的愛徒………冰河。看來此城不好守護矣。輝問道:那怎麼整。峰池:好在王早己撒出了壺口關,不然今日王都得要讓他們抓住不可。輝問着說有那麼厲害麼,我就不信了。讓我先會他一會。
冰河正在運功冰封着潭面,耳輪中就聽到有利器從身體四周攻上去。他既不去看,也不去會鬥,只聽從他口裡喊出金心術之冰凍三尺。
潭水在冰河喊完的那一瞬間,突然間潭水窿窿窿大響着順河水結成一長條大冰塊。暮雪說:王,還不快攻城麼!
我己然讓冰河這套法門震住了,心中直羨慕他所修行的金心術。被暮雪這麼一說,我纔回過思緒來,忙喊道:勇士們,給我衝啊………
大宋軍隊在聖潮一聲令下後,如同惡狼捕食一般攻向壺口關。關內遼兵們見聖潮這次親臨上陣攻來,大有不得此城誓不
罷休的氣魄,一時軟了,又見主帥輝和峰池與冰河和驚雲的戰鬥下漸有敗勢,紛紛放下兵器逃的逃,散的散。
輝所用的是撲克牌樣的紙片,這紙片經他手中這麼打出,如同一把把利刀攻向冰河。冰河所習的金心術是上層的武學,再配合上修真元的運用,法力大無邊。不過十個回合,聖潮站在奪下的壺口關上看得清清楚楚,冰河的刀旗一下子穿透了輝的左胸脯,鮮血噴出着輝的屍首落到地上。那邊的峰池看到後,心中自思量,當今的聖潮己非昨日之人,那邪魔修真元在八階的高手都死在了他的手下,而自己才過五階的修真元還鬥個什麼,況且他又有驚雲和後請來的冰河相助,自己何嘗能是他們的對手。想到這,他虛晃一招,化做一道藍光逃去。
驚雲想去追趕,確沒發現他的方位,只好立在原地左右尋找。對於冰河而言之,在這冰上就是他的天下,他看到峰池順河流在冰中穿行,手中冰旗一晃,飛去。峰池用仙遁自覺己逃的夠快了,可這冰中倒是不如土地上,穿行艱難且冰又硬。在他想到改道往土地上穿行時冰河的刀旗刷一下扎到胳膊上,疼得他立刻浮出冰面,過來幾個宋兵剛要綁他,峰池忍着胳膊的疼痛,暗運修真元,嗞一下把刀旗逼出體外。
這回他知道了冰河的厲害,不敢在地上穿行,化成藍光着破空而去……他邊走邊自責着道:真悔不刻當初初自下山,而今弄成這個樣子,怎麼去見我的師傅哪!
攻下城,打掃過戰場,河水纔在冰河的再次運功下恢復了正常。城外大軍進駐到城內,聖潮命人擺上宴席,慶祝着這次戰役的凱旋。甫蓋說:能攻下此城,得力於冰河的相助,老夫進你一杯。冰河道:不敢當,我個人的力量是小,而大家的力量纔是此次戰役的主要成果,只是,讓那峰池跑了,我多少有點心不甘哪!
聖潮一笑,說:急什麼,難道我們還怕他再不出現不成。日後,有的是機會。
衆人喝至半夜,才撤去個酒席,各自休息不提,確說這第三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