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熱地星道,那你想怎麼辦!金蟬道:我也不知道啊,所以纔不知道下一步想怎麼辦。這不,在這裡發呆嘛。
好了。我們回去可以不。金蟬看了一眼河裡漸漸下沉的太陽,道:我實在不好意思的。
煞熱地星:那有什麼。你不說,我不說,也就是了,你說,對吧。金蟬小腦瓜一轉,道:好吧。
二人回到租的客棧裡,正趕上吃晚飯。
聖潮見金蟬耷拉着耳朵,就知道她想煉的玉不是那麼好煉的。就對流月故意道:你們聽說過玉王沒有。
玉王。遼帝首先是一愣,道:王!玉王是不是專門研究玉石之類的東西。聖潮說是啊,玉王不研究玉石着他幹什麼,你說哪。
煞熱地星忽然有些醒悟的說:是啊,我怎麼會把他給忘記了,哈哈哈,金蟬,你要的人終於有眉目了。
你說的是那個玉王。
煞熱地星:對頭,不是他還能是誰。
能包中嘛。金蟬有些擔心的說。
聖潮從衣兜裡掏出來憾川笛,仔細的擦了又擦,看了又看,就見這笛子上流露出光盈盈的藍色氣霧來,霎時間把這個屋內照得藍盈盈的一片。他說:金蟬啊!你也不想想,玉王,他爲什麼稱之爲玉王,那這個綽號可不是白起着玩的。這的說明,這個人研究玉到了什麼樣的地不,纔可以稱之爲王。
哥哥!那你的意思是找他。
聖潮說找不找是你的事,我就是給你提個醒,供參考。我是局外人,畢竟這玉是在你的手裡,我們都沒權做主,你說是吧?
金蟬欣喜若狂的說:哥哥,我明白了,那明天誰和我一起去?再說,我也不知道你們所說的玉王在哪裡!然後她把目光看向煞熱地星。問:你和玉王是不是很熟?
煞熱地星說談不上很熟,只是認識。要不明天啊,我們兩個人去吧,我覺得我們之間有共同語言。金蟬說我也有同感。在坐的人聽了這一老一少的談話,都是一樂,道:是啊,尋到知音難啊,你們既然如此合拍,那你們兩個人就去吧!我們剩下的就切磋一下道術,乘着這個耶律清療養的這段時間,順便好好休憩一下。
煞熱地星接過聖潮手裡的笛子,愛撫的看了看,說:這可是一把好笛,你可能不知道,幾千年前,爲了這把笛,魔教和闡、截二教死了多少人。
聖潮搖搖
頭,道:我只知道,每一件好的兵器大凡出煉,都會引起世間各門派之間的爭奪。只是,你別看我從我義父劍宗上官明那裡得到了這把憾川笛,至於它的過去,我還真得是不知道,前輩,你可否給我講一講。
煞熱地星道:也好,我就給你們那講一段往事聽一聽,不然,你們閒着幹什麼,對不,金蟬小妮子。
是啊,你就講唄。
煞熱地星好像說書的一般,就亮開了嗓門,講道:話說幾千年前,有一位做笛世家,他們這一姓人中都有好幾代沒有做出一管驚世駭俗的笛子了,就在這一年夏天,天上忽然大降紅雪,紅色的雪花漫天飛舞着落到了地上,落到地上後,因是夏天,所以只在一時間就融化成了雪水。
有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年輕人,看着漫天的雪花,忽然大叫道,父親,這是吉兆啊。其父陰沉着臉孔,說:何以謂之吉兆也。這種反常的自然規律,必定說明天下有冤情。
我看不像,倒像是在給我們的一種暗示。
其父看了他一眼,茫然的眼神盯着空中的雪花好久,才徐徐道:能說明是給我們什麼暗示。
這個年輕人忽的說:父親,我記得書上好像記載過,大凡反常的自然規律都是制笛的一種機會。不行,我得試一試。年輕人說過後,一下子跳到院中,選起了上好的竹子。他選罷竹子,切成長短適宜的尺寸,然後架大火着用沸水浸泡着煮。
院中的紅色大雪仍然在不停地下着,火滅了,他不顧辛苦的又架起來,重新浸泡着煮。如此經歷了好幾天,終於,這一天他等到了機會。這天,因是雨後初晴的緣故,所以,太陽格外明媚,他把煮好的笛子從鍋裡撈出來,風乾後,噴上油漆,又放到鍋裡煮了四十多天,在次撈出來,再度的風乾後,他看着已是初步成形的笛子,心裡自是一番的欣喜。他把風乾的笛子試着一吹,發現不夠響,聲音也是不夠嘹亮。他鬱悶了,按照道理說,自己此次制笛已是夠心細的了,怎麼會出現這種效果。他頹廢了,整日裡過着黑天暗地的生活,整日裡和酒打交道。他把自己的這管笛子泡在桃花酒裡,自己喝着,笛子亦在浸泡着。就這樣,他和酒、笛子過了一年,終於有一天,他可能是過慣了這種日子,就抱着笛子跳下了懸崖。當尋找他的衆人找到他時,他已然死了,笛子就在他的身邊安靜的躺着,不過,人們驚奇的是他的身子好像被什麼東西吸光了血,軀體好
像木乃伊一般,焦黃焦黃。人們埋葬了他,把他的笛子作爲陪葬物。這樣,又是過了一千多年,忽然,就在埋葬這年輕人的地方,地上突放紫色毫光。住在八景宮的老子這一日,情不自禁的掐指一算,發現就在埋葬這個年輕人的地方有個寶物即將要出現,於是,他立刻吩咐門下人,叫子華山玉清觀的元始天尊前去尋寶。當他們趕到時,截教的齊天真人已和前來尋寶的魔教頭領煞雨萌帶領的魔教中人血戰當中。闡教的元始天尊就立刻下令,血戰魔教。魔教的煞雪萌一看不是他們對手,就帶着她門下的心魔、降魔、仙魔、血魔四大魔頭離開了那裡。截教、闡教他們兩教打算動手相爭時,王尊出現了。說:你們都是同一宗派的門人,何必相殘。我看這樣吧,你們先把寶物找出來,看看誰能駕馭它,誰能駕馭它,就歸誰怎麼樣!兩方面當時表示同意。最後,一挖,你們猜,這寶物是什麼?金蟬說:還能有什麼啊!就是憾川笛唄。煞熱地星道:正是。最後挖出來後,一看,那個做笛的年輕人的身軀還是如同木乃伊一般,鮮活鮮活的。而笛子,放出着幽幽藍光。
那最後誰吹響了?流月好奇的問道。
每個人都試了,誰都沒有吹響。
閃雷道,既然都沒有吹響,那笛子歸誰了?
煞熱地星說:到底是有一個人吹響了。
金蟬嘿嘿笑着道:是不是我父親上官明。
不是。
那是誰?
煞熱地星道:好像是截教的一個瞎眼老人。
瞎眼人。聖潮聽見了也是自嘲的一笑,道:怎麼會那麼巧,我也是瞎子啊!
這些人一聽,都是以一種很沒意思的眼色互相看看。因爲他們誰也不肯承認他們的頭頭是一個瞎子。凝霜突然道:王啊!我好像記得神醫七仙老妖說過這樣的話,他說好像可以醫好你,讓我告訴你一聲,如果你要是有空,就去他那裡一回。
真的嘛!流月最先驚喜的高興起來。道:聖潮,王啊,我們什麼時候去?
不着急,不着急。我的事情辦完了,我們就去找神醫七仙老妖,怎麼樣!
好愛好啊。流月高興的幾乎要叫出來了。聖潮問道;你難道不喜歡現在的我嘛!流月說不是,你總不能老是讓我照顧你吧,你也不得照顧我嘛。聖潮呵呵呵笑起來了。道;互相的,應該,應該,照顧你。
流月說:那就是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