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物是什麼?
從遠處看,只能看到白色一團。離進一看,大家不由得被這物可愛的模樣吸引住了。這物長得一身白毛,白白的,好似雪,這毛色不但潤澤、而且細膩。兩隻耳朵豎着,小嘴蠕動着,舔着食吃。遼帝給它喂的是青菜,它一吃,嘴角上的那十來根鬍子一左一右一上一下來回竄動着,看起來十分惹人喜愛。
你是從哪裡弄到的這隻小白兔兔子?歐巴桑蘭極是喜愛的撫摸着它,問道。
遼帝休息到現在,可算是解過乏來,說:我的天哪,你怎麼就那麼聰明,難道不知道我們這是打獵嘛!當然是打獵獵到的,難道這兔子還能憑白無故的跑到我手上不可。
這我知道。
你知道還問!
我是說來歷嘛。
來歷嗎!遼帝思吟片刻問道我說汗王,你是想聽假話還是真話。
歐巴桑蘭看着他,故意板着臉,反問道:你說那!遼帝打哈哈道:當然是假話。歐巴桑蘭鼻子裡哼了一聲,說:你也太放肆了,我的話你也敢搪塞。這實在是氣死我也。
看着這二人好像有些*的意味,軍師辛宏道:篝火晚宴我宣佈現在開始。別的磕從現在開始就不可以再聊了。下面有請我們的汗王講話。
兵士們打起了口哨,有的鼓起了掌,有的以熱烈的虔誠看着歐巴桑蘭春光滿面的站起來,有的報以熱誠的態度看着這一切。歐巴桑蘭站立起來,用手一壓,示意安靜下來。等到兵士們安靜下來後,他纔開始慢慢地道:既是晚宴,那就沒有那麼多的禮節,大家辛苦了一天,那就多吃多喝就可以了,別的我不多說。
好!遼帝等到歐巴桑蘭剛剛講完這句話,第一個鼓起了掌。接着,那些兵士也是緊跟着鼓起掌。
晚宴就此拉開序幕,愉快的笑聲傳播在夜色下的天空裡。天空是那麼的晴朗,上面只有幾顆星辰在閃爍,月亮被雲彩擋住了,只發出淡淡的光調。幾乎就和這篝火晚宴好像極爲不相稱一般。天空是那麼的浩瀚,看上去是那麼深邃,又是那麼的深不可測。
夜風徐徐吹來,吹動的樹木啊,綠草啊,都發出沙沙的聲音。好像是春天的交響樂奏來········
這是怎麼一回事?遼帝和歐巴桑蘭吃飽喝足了的躺在草叢中,看着那醉人的星空,二人如同一對情侶似的促膝長談着。歐巴桑蘭問道:你到底是怎麼弄的,成了這般模樣。這時的遼帝已是換洗過衣服,養住了精神,乾乾淨淨的坐在草叢裡。遼帝裝傻道:你問的是什麼啊!
還有什麼!歐巴桑蘭幾乎是慍色的說。
遼帝:你說什麼?
歐巴桑蘭道:當然是你的那一身髒兮兮的樣子。是不是害怕沒有打到獵物而得到懲罰。遼帝聽了歐巴桑蘭的話,稍微有些愣神。道:你的猜測你認爲對嗎!
怎麼會不對?
遼帝嘿嘿一笑,說:當着真人不說假話,你說的一點都不錯,的確是這麼一回事。歐巴桑蘭好像是奸計得
逞一般的笑起來,說:看來我的猜測還是挺超一流正確的。遼帝看了看他的那副樣子,說:你至於嗎?
歐巴桑蘭沾沾自喜道:怎麼會不至於,沒想到像你們道術這般高的人箭術居然會如此的差。
遼帝只是嘿嘿笑。歐巴桑蘭不願意了,好像是撒嬌一般的道:我說話啦,你到底聽見沒有啊!遼帝道哦,怎麼會沒有聽到哪。歐巴桑蘭:那你怎麼會不吱聲?遼帝湛然的笑了一下,道:有什麼好說的。我們的道術比之你們是雖高,但是,要是與我們哪裡的專門修真的人士來比較,我們仨人根本就不不算什麼的。你沒有聽說過那樣的一句話嗎“強中自有強中手,能人背後有能人”的。
歐巴桑蘭順手摘了一朵黃黃的蒲公英花,拿捏在手裡,看着目光緊緊鎖定在深邃的空中的遼帝道:這句話是聽過,但在我們的眼裡,你們就好像是雪山上的女神一般,那麼的厲害,那麼的有智慧,那麼的強悍。
遼帝:你就不要說一些奉承我們的話,你就直說吧,有什麼話?歐巴桑蘭不愧是草原上的女子,和我們內地那種受過傳統思想的女孩就是不一樣。她說:我嫁與你,你跟着我打天下,將來我的地位給你,怎麼樣?
聽了這誘人條件,遼帝雖是有些心動,可他那種持着的信念卻沒有改變,說:我說我最敬愛的汗王,這不是那麼一回事。
那你說是怎麼一回事!
我們衆人跟着聖潮橫掃遼軍,擊退夏軍,我們圖的不是榮華富貴,不是顯赫地位,看來,你是一點都不瞭解我們。
那你們?
跟你就說實話,其實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總之,我們始終都認爲,跟着聖潮,我們一定會名揚天下,一定會有一個好的歸宿。
歐巴桑蘭道:那你們難道就不要家了?
遼帝說我們目前也沒有家啊!就像冰河,遼帝我,閃雷,易木,聖潮、驚雲都是啊!歐巴桑蘭說:這我知道哦,可是你們以後就會有的。遼帝說以後那是以後的事情了,我們現在的事情還沒有弄明白,想以後着這個什麼嗎!
聽了這話的歐巴桑蘭表情有些肅然,不自然的神色出現在她的臉上。她說:遼帝,你說吧,我現在算什麼嘛!
什麼算什麼!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們這樣不是很好嘛。
你難道對我一點感情都沒有?
看着低頭不吱聲的遼帝,歐巴桑蘭怒氣衝衝的道:你倒是說話啊!
遼帝靜靜地看着她,道:我說什麼?我要是說話,你能相信嘛?歐巴桑蘭反問:你沒說,你怎麼會知道我不信。
遼帝認認真真地道:我不可否認,對你沒有一點感情。感情是有,可你也不看看我們現在的處境。你是我的對立面,我還怎麼能談到兒女私情的事哪。
歐巴桑蘭問:那你是什麼意思。
遼帝道:我們應該兵和一處,將打一家,你能明白。
這個!歐巴桑蘭身不由己的考慮起來。
過了好久,看着舉棋不定的歐巴桑蘭,遼帝道:好
了,汗王,我們出來是打獵的,不是談論公事的。來來來,讓我們再去喝點酒去吧。歐巴桑蘭見只能是這樣了,就只好點到爲止。說:好啊!
二人圍着篝火有坐在衆人中間。閃雷一看這遼帝的苦瓜臉,就知道這次的談判沒有成功。但是,歐巴桑蘭到底說了什麼,他好想知道,於是就湊到遼帝近前,藉着敬酒的工夫,問道:怎麼樣?和歐巴桑蘭談的。
遼帝莫然的眼神看了閃雷一眼,道:不怎麼樣!她可能也在考慮之中,我也就沒有再生揪着問下去。閃雷說你的意思是沒有結果。遼帝:沒有。閃雷問那你想拖到什麼時候?遼帝看着閃雷道我沒有打算拖,我的意思是讓她再好好的考慮一下,我打算借兵着去幫助王他們,至於歐巴桑蘭這面,以後再說。
易木聽了二人的談話,道:看來遼帝還是有長進的,我還真的以爲你不打算去勸降。遼帝舉起酒杯,敬給易木道,我也是沒有想到,我自己都能做出來。要不是你出的這個騷主意,我怎麼能想到。這要說是我學壞了,那不如說是你們教的。閃雷急急道這可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你不要把我也往裡面扯。
那二人聽了閃雷這樣說,他倆笑起來。歐巴桑蘭和軍師辛宏見他們笑得那樣歡,問道:什麼事啊!如此的高興,不妨說出來讓我們也分享一下。
遼帝捂着嘴道:沒什麼,沒什麼?
沒什麼你們還笑得如此的歡心。辛宏手摸着自己的鬍子,一副威嚴的神情,道:說吧!我們這都沒有外人。遼帝說是沒有外人,我們笑的是汗王長得實在是太漂亮了,這將來會嫁給誰哪。我們三人在此猜測着。
噢!是嗎?顯然辛宏也來了興趣。問:你們猜測到誰了,不妨給我們說出來聽聽。歐巴桑蘭一聽辛宏也這樣打趣自己,立刻就不願意了,道:你們是不是沒事做了,還有你,遼帝。這歐巴桑蘭特意把矛頭直接指向遼帝,那言外之意就不明而了了。遼帝看到歐巴桑蘭都這樣直接針對自己了,大有把全部的責任推向自己意思,忙說:這不和我發生一點關係,我也是旁聽者。閃雷看了遼帝一眼,對着易木冷靜道:好像不是吧,我怎麼會感覺到遼帝像是*縱着。
哈哈哈!易木聽了閃雷這樣說,笑起來,幫襯着道:的確是這麼一回事。遼帝知道這二人在故意整他,好像是百口莫辯似的,道:汗王,你怎麼能信他們的壞話,我們是什麼關係,對吧,你絕對不能相信他們的話是吧!
什麼!歐巴桑蘭聞言,簡直氣得肺都要炸了。道:我們什麼關係,你說啊!
是啊!你們什麼關係。說啊!
遼帝愣愣的道:我們,我們,我們好像什麼關係都沒有啊!易木道:你們既然沒有關係着那剛纔爲什麼說“我們是什麼關係”。這是什麼意思哪!遼帝擺手道:沒有了,一定是你們聽錯了。
辛宏一聽他們這磕還好像沒完了,宣佈道:誰好像是最後一個來的,我們的懲罰還沒有實現哪!
辛宏的這一番話說完,這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一個肯出聲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