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潮慢慢地走向遼帝。遼帝驚得一下子從坐的椅子上站起來。驚惶失措的連連道:王你這是何意?這麼多的人你不敬,偏偏給我,我都有些受寵若驚了,只是不知王敬給我的這杯酒中有什麼說道沒有。
有!聖潮就站在他的面前,目光直視着遼帝,道:本王無緣無故豈能單單敬你酒。你對本王有救命之恩,我豈能不敬你。來,遼帝,我的好兄弟,我聖潮深深地感謝你的救命之恩。
遼帝顫抖抖的道:王,我救你那本是理所當然,你何必這般感動。聖潮聞言哈哈哈大笑,道:遼帝啊,有些事我的心裡明白就得了,好比你對的的忠誠,那又說什麼哪。本王只是拿這一杯酒說事罷了。然後對金蟬、暮雪、凝霜也道:你們三位女子也不過來敬一敬這位能及時趕來救我們的恩人。
那三位女子這才明白聖潮爲什麼單單選擇遼帝敬酒。於是她們三人紛紛起身,來到遼帝跟前,齊聲說道:感謝螳螂飛將搭手施救。
遼帝臉一紅,簡直有些分不清東南西北了。陪笑道:這是應該的,你們不必如此,真的不必如此。金蟬可不饒他,道:你少臭美了,我們敬你一杯酒就可以了,你還想怎麼地,看看你那色迷迷的樣子,我就······聖潮一聽這金蟬怎麼還罵上遼帝了,心裡老大的不痛快,就制止道:金蟬,你在哪幹什麼哪!酒敬完快快回到你的座位上去。
金蟬噢的一聲。看了一眼坐在太子身邊的聖潮一眼,憤憤然回到座位上。這第三杯酒我是敬給在做的衆位的,我感謝大家一直以來對我聖潮的支持,來,大家共飲此杯。在座的所有人紛紛站起來,舉起杯。聖潮一看,只要是在的頭頭腦腦都來了,除了被運糧途中被邪童抓獲的南宮將軍可安裕仁、達旦黯、牧馬圖之外,所有的人都在此中。
此次的團聚太子座的是首位,接着對面的兩側是聖潮和謀臣馥郁提。在聖潮這面是金蟬坐在次位,接着是幾員女將,然後纔是閃雷、遼帝、易木。那方是以馥郁提之後,是羅翰、可安來韻一干人等。
就喝了起來,菜也相應的端來,在太子的一聲吃!吃!下,辛苦了好久的大家這才吃起來。這一吃,一喝,一休息,不覺間已是過去了好幾日。等衆人休息的差不多時,盤旋在聖潮腦海裡作戰計劃也慢慢的滋生出來。
這一日,已是到了晚上,衆人吃喝完了,打算就要就寢時,忽有兵士把他們叫到議事廳。議事廳裡,聖潮坐在那,等衆人到了後,聖潮這才道:我叫大家來沒有目的,是不想讓大家啊睡好覺,你們說,可以不。
本來這大晚上的,衆人莫名其妙間一來就有些緊張兮兮的,乍一聽聖潮這樣說,原本緊張的氣氛一時間消退去。個個笑起來。大家這才一看來着,都是一愣,原來是遼帝、閃雷、易木、羅翰、牧馬圖、達旦黯、暮雪、凝霜、金蟬、可安來韻等人。
聖潮道:我叫大家來是我有一個驚天的計劃。我打算要劫營。大家互相一看,都覺得劫營就劫營唄,聖潮你故意弄得那麼玄着幹什麼。聖潮道:據探子來報我,邪童今日進兵已經到了我們的山腳下,離馬爾林的不遠處,看來他要打算把我們困在山上,不想讓我們出去弄軍糧,要是
照這種方式把我們困在這,我相信,用不了幾日,我等就會因糧草的問題而愁起來。與其是這樣,倒還不如我們主動出擊的爲妙。我已經和謀臣馥郁提商量過了,所以我決定,在主營之外,我們要在山腳下設定一個付營。這個付營的位置就在邪童兵馬的駐紮處。我們攻下他,改造爲我們的營地。大家看怎麼樣?
好!這個主意不錯。閃雷道:這可是一個一石二鳥之計,既可以不必愁我們主營軍糧的問題,也可以不必愁我們在山腳下沒有行營的問題。可問題也有啊!
聖潮道:這我知道,你不就是想說我們能不能在山腳下立足腳的問題,是吧!閃雷點點頭,說是。聖潮道:其實這不是我最憂心的問題,我的打算是要想出一個絕妙的方法,把邪童就地消滅掉,那樣,我們就不必在有什麼主營付營之稱,我們就可以迎候太子登基稱汗,草原的戰事也就會因此告上一段落。我們這些外來之人也就可以撤離了。
王,說的極是。但問題的關鍵是這邪童非常人,法術厲害之極,我們恐怕拿他沒有辦法。遼帝道。
我看斐然,就算他在厲害,還能抵擋住我們四人的輪流攻擊。易木這般說。聖潮聽了後,道:你的意思是我們一起上,不信他還能抵得住我們四人的道術。
易木道:是啊!王,難道你就沒有想到過這個問題。
聖潮聽了有些茅塞頓開的道:好啊!我怎麼總是一根筋的想問題,我們大家一起上不就完了麼。何必那麼費事。
那劫營的事!遼帝問道。
聖潮:營我們還繼續劫,畢竟南宮將軍可安裕仁不還在他們手上嘛。我們劫營的目的在於救出他們。
好!那就這麼幹吧,王。你吩咐命令吧。
是啊!王。
王,你就調兵遣將吧。
聖潮看了一眼信誓旦旦的衆人,道:本元帥命令遼帝和達旦黯一路,攻打左路。帶兵四千。閃雷和凝霜一路,你們夫妻檔就帶兵五千,攻打右路。易木和羅翰一路,你們帶兵三千,攻打左翼。我聖潮和金蟬一路,攻打右翼,我們也是帶兵三千。你可安來韻和牧馬圖帶兵五千,原地待命。你們的任務是看到那路軍進度吃力,你們就火速去支援。不得怠慢。那二人道是。聖潮剛剛分派完任務,門一開,謀臣馥郁提進來,和聖潮耳語了幾句,然後轉過身就出去了。
聖潮等他出去,對衆人道:馥郁提與我剛纔獻了一計,他說:與其這樣讓大家一起攻,倒不如一路軍一路軍的攻打。你們看怎麼樣啊!
衆將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倒也是沒了主意。他們不知道這馥郁提葫蘆裡買的什麼藥。最後把目光看向聖潮。聖潮見大家沒吭聲,就知道不解馥郁提的注意。聖潮這才慢慢道:他的意思我看是這樣,我們先上一路軍,把敵軍的注意力全部吸引過來,廝打一陣,然後再上一路軍,再次把敵軍的注意力分割一半過來。接着,廝打一陣,覆上第三軍,第三次又把敵軍的注意力吸引過來一半,到那時,他們一定是慌亂無主,分不出到底是我們的幾路軍在攻打他們。更讓敵軍分不出我軍那裡纔是主力軍,你們說此計策如何?
衆人都道:此計好啊,就這麼辦。
聖潮也
是笑着點點頭,暗道:真不愧是謀臣啊!總是在我的肩膀上踏出有力的利刃來。
暮色早已是降臨到了大草原上。在這片富饒的土地上,星星在閃爍,月亮在照耀,影影灼灼的白色投下來,把大地鋪得一片蒼白。晚風習習吹來,吹動的樹木亂擺頭。春天的季節就是好,人們不必再躲在帳篷裡貓冬,而是走在青青的草地上,徜徉的漫步,欣賞大自然的美麗,感受大自然的溫存。
邪童自打幾日前得知虛空被聖潮消滅的消息起,心裡一直是鬱鬱寡歡着。成天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他只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孩子,而此時倒像是三四十歲的成年人一般。開始變得多愁善感起來。
天色晚了以後,他總是一個人在不點燈的帳篷裡發愣神。至於把中軍帳遷移到這,那早已是三天以前的事情了,自己的那些部下出了這麼一個好主意,說是聖潮他們的軍馬在山上,我們要是切斷了他們的軍糧,把他們困在山上,早晚他們會因爲糧草的問題兵變的或者是投降。當時的邪童也是這麼合計的,於是就把自己所有的兵士聚集到這困住山。
也有人提議,何不攻山。
但是這個人的話才一出口,立刻就遭到了大家的一致反對。原因是裕龍嶺山高路險,岔道有多,不熟悉的人一旦進入會迷路的。況且這山裡豺狼虎豹頗多,一旦有個意外,必定會命喪此山裡的。也許是鑑於此的種種原因,所以大家纔不敢茫然進山。
這時的他打算又要吹滅燈冥想時,忽然門簾一開,女道姑月垕進來了。她道:參見宗主。邪童緩緩的擡起頭,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問道:什麼事!
月垕道:宗主,我有些事想和你談一談。
你說吧,什麼事,我在這聽着就可以了。
月垕見邪童那副奄奄一息的精神頭,就有些不想談的念頭。她把坐下的屁股又擡起來,打算出去。沒想到邪童叫住了她,邪童道:你等等,是不是想走了。月垕道:宗主。我沒那意思。那你是········月垕道:你認爲我們這樣打下去有意思嘛!
邪童雙眼明閃閃的看着月垕。道:你既然不想走,那就把你想要說的統統說出來,免得你心裡憋得難受。月垕點點頭,道:我們的僱主靜慧她們三姐妹也已經死了,一波教士可能也是看破了紅塵,走了。還有公孫彧、虛空這二人也都戰死了。我們的兵力在慢慢地減少啊!我就一直不明白了,宗主,你這到底是爲什麼還要與聖潮對抗下去。這到底是爲了什麼?
邪童只是愣愣的聽着。始終沒有做一聲回答。月垕見自己的話白說了,再次起身着就要走。邪童從椅子上站起來,道:月垕,我既然在你們入教會之前答應了你們的事,我是一定會做到的,不管將來我付出多少代價,我都是心甘情願的。如今,我不管你們或走或留,可我邪童都一定要守承諾,在我認爲,這是做人的基本原則。
月垕聽了,默默無語的走開了。
這時的天色已是到了子時,正在熟睡中的邪童忽然聽到一聲炮響。驚得他立刻起了牀,腦海裡頓時就出現有事情發生的預兆。同時,耳輪中就聽到喊殺聲連天,活捉邪童的口號。嚇得邪童驚慌失措的撩開帳篷,大聲問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