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別了伴我長大成人的竹悲、一貫他們,跟我走得最近的當屬閃雷了。可能也許是因爲閃雷也是半個江湖人的緣故,更也許是跟他在回京的這幾天相處下來,發現和他有許多相似之處-------那就是我們都喜歡在江湖上的自由自在的行動。
每天宮裡的太監、宮女們見了我不是三皇子早就是三殿下好,早也行禮,晚也行禮,弄得我像比他們親生爹孃還要親。
可能我是個賤骨頭,習慣了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如今讓這幫長着傢伙不能用的太監、宮女們伺候來伺候去的真不習慣。
每當他們給我打來洗臉水、洗腳水時,我都要喝斥他們幾句,以至於他們總找我母后曹貴妃告狀。母后可能也是認爲我被少林寺那幫和尚折磨苦了,對他們的告狀總以坦護,因而每每這時我都是孤掌難鳴的一個人。在他們的眼裡,我沒有三殿下的風度與官腔,更沒有王子那種的嬌氣,有的僅僅只是平易近人和喜喜笑笑的打鬧罷了。
每天晚上,我都會躍上屋頂,背靠着瓦片看那天空的繁星燦爛和那黑黝黝的空際。我喜歡這樣,但我更喜歡站在那最高的宮殿之上,目視三國開戰的地方,雙手背後,任憑那風吹得我的風衣嘩嘩直響,任憑時光在我的這站立之中悄然而去,也任憑下面的那宮女太監們喚我下來,那危險的言詞。我都義無反顧的站在那。我喜歡這樣,我認爲這樣好,這樣的話我就可以擺託這塵世間的喧譁了。
我想起了我進皇城之前,我想起了少林寺,我想起了那西夏和大遼血洗我們少林時的場景,一幕幕一副副都從我的腦海而過。最後我想到的是那殺人不眨眼的火麒麟獸,還有那認錯人的莫千秋和雅思。我不知道火麒麟獸現在在幹什麼,我只知道當天火麒麟向我求饒後,閃雷上我耳畔便聲道:殿下,依卑職之見還是讓火麒麟獸借用你的血液把那水臥鬆打敗。
我問他爲什麼?
他回答:殿下,遼、宋、夏三國現在正開戰!萬一讓這水臥鬆奪了至尊爵位後號召修真界和各路豪傑對付我們宋軍可怎麼辦?我心下一想也對,於是對火麒麟道:至尊爵位是你一直夢寐以求想要得到的東西,現在,我也不想讓你修了幾世的道行就這樣白白浪費,你去吧。
火麒麟獸身上發出火一樣的灼熱來,興奮高興之情盡顯在臉上,說:真的,那我就太感激你了。
我說:你去吧,一定要給我奪下這爵位來。火麒麟獸行個禮擺着頭就走了。
擂臺上,火麒麟抖擻着精神,
大踏步來到水臥鬆近前,cuda的鼻孔中還未開鬥就先冒出一團火星來。水臥鬆二話沒說,突然就轉身一變,只見諾大的擂臺上憑空出現一片水來,水中一棵綠葉蔥蔥的大松樹斜cha在水裡。這時水臥鬆才道:來吧,畜生。
火麒麟獸口裡唸唸有詞,瞬間一大片青藍色的火焰包裹住自己的身體,並說道:乞丐老頭,你我相鬥不下數十回,每回你都是這幅熊樣,象根枯草一般,嚇唬誰哪。水臥鬆說着那你就再試試吧。
水中的松樹驀然間把火麒麟獸包裹在水裡,水裡的火麒麟獸身上包圍着的那團青藍色火焰在它的運功之下,火焰更盛了。
水臥鬆發動了攻擊,數以萬計的松樹葉從松樹身上直攻火麒麟獸。火麒麟獸渾身一抖,從身上飛出毛髮無數根,直迎向針葉。同時他也說着別用這老一套了。
水臥鬆道:這可不是老一套。他說話的那一瞬間翡翠珠連杖突然在水面上升起,並四散着斷裂開,數百顆翡翠珠分散着形成各種陣形直攻向火麒麟獸。火麒麟獸一看之下,見有:一字長蛇陣,二龍出水陣,三山月兒陣,四門斗底陣,五虎巴山陣,六甲迷魂陣,七縱七擒陣,陰陽子母陣,九宮八卦陣,十代明王陣,天地三才陣,以及包羅萬象陣。
他大感詫異之極,從沒見過有陣會自動進攻的,按以往的貫歷,陣都是由人去破的,而如今……
聖潮見他木頭在那了,就知道他犯難了。他擡頭一看,見陣都僅只是虛象罷了,而真正的厲害之處卻是那棵松樹。想到這時,火麒麟獸也立馬覺悟到了。同時他也想到聖潮所煉的寒冰七絕不是針對水而言的麼,何不用他的招勢呢。
火麒麟獸想到即做到,就見水從他身體裡升起着,唸到:滴水如針。
倏然之間,包裹着松樹的水全部撤到火麒麟獸這側,與火熔爲一體,擂臺下的衆人驚歎之極,都瞪着大眼睛看事態的發展。空中的松樹因沒了水的託浮而掉到地上,蔥蔥的綠葉瞬間枯萎了。聖潮見水和火就要一齊涌向地上的松樹時大喊道:住手……………
往事我不堪回首,畢竟那都是過去的事,我經歷過的。如今回想一下,無非就是想打發時間罷了。
我救了水臥鬆,他連句謝字都沒提就走了,我心說的話愧你還數十萬丐幫弟子的頭頭呢,一點禮貌都沒有。可又一想也對,難怪他生氣呢,直接點說無非就是我借別人之手把他打敗的,人何必要給你好臉子看。
火麒麟獸奪了爵位繼承人之後,死活要跟隨在我左右,我對它道:你先去
洗個澡,把身上,牙齒上弄得乾乾淨淨再來找我。它聽了我的話,三足一跺,三朵粉白色蓮花托住它那三足就消失了,藉此機會,我和閃雷也就辭別了少林一干衆人,起程奔了皇城。
正在我胡亂回首那些往事時,我母后的聲音從地上傳來:印兒,快下來,站那麼高幹麼?你父皇來看你來了。
是麼!我回應着,跳到地上,給父皇和母后請過安。
皇上問:你站那麼高幹麼?
我回答道:看北方和南方的戰事。
皇上臉上顯爲一悅,道:能關心國家大事,朕的印長比之前幾日有進步啊。
我母后道:是啊,是啊。可你站在這,前線離這又那麼遠,你能看見什麼!
我回答道:是看不見,但心裡想着可比沒想着好啊!是吧,父皇。
皇上一笑,說對對對。
正這時,一太監手拿奏摺過來,行完禮道:啓奏皇上,十萬火急。
父皇打開奏摺,看完,意味深長的道:邊關吃緊哪,西夏大舉的進犯了。
我一聽,頓時腦海裡一片空白。看着父皇焦慮的神情,我心裡很不是滋味,細想一下,自己實在是太沒出息了,連帶兵打仗都不會。可又一想,自己不是學了點道術嘛。大不了給我派幾員會帶兵的將軍,讓我跟他們學學不就行了麼。想到這,我便對皇上道:父皇,兒臣沒有什麼大用,不如讓我去邊關走走吧!
皇上一聽,有些爲難,說:這……你能行麼?
沒什麼行不行的,你就全當我出去磨練磨練了。
父皇思索良久,竟也答應下來。並說讓我帶上閃雷和號稱朝中文武雙全的驚雲將軍。我謝過父皇,心裡高興之極。因爲這樣我既可以出去闖蕩闖蕩,又可以體驗一下戰場上的硝煙了
擇良辰,選吉日,第五天後,我和閃雷、驚雲在軍場點兵十萬,父皇帶文武百官爲我們餞過行,大軍浩浩蕩蕩的便駛出了皇城,直奔邊關而來………
一路無話,近三個月的馬不停碲終於到了幽州郡。在離東隍城不到十里地裡時閃雷建議的道:王,咱離敵軍也不過五十里地了,我看就在這紮營吧。
聖潮回答:一切聽你的就是,畢竟我沒帶兵打仗過。
笫二天一早,太陽剛剛升起,我們正在中軍帳議事,報事兵進來奏到:元帥,西夏大軍過來討敵罵陣。
聖潮看看驚雲,閃雷,見二人把目光看向自已,便吩咐道:既然敵人送上了門,那我們就迎戰。姑且挫一挫他們的銳氣再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