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上前一敲門。門怎麼敲也就是沒人來開。聖潮道。這裡面是怎麼一回事?咋會沒人開門。遼帝一尋思,道:弄不好是他們威脅着裡面的人不讓開。三人聽遼帝這樣說,覺得極有道理。也都表示着贊同。然後問:要真是那樣,那可怎麼辦!
三人正在這討論着,和尚不滇池可不管那事,手裡用劍指着老夫子道:先生,得罪了。我且問問你,這裡有沒有後門。
老夫子到底是文人,一看到這兵器,嚇得直尿褲子。道:沒沒沒後門。和尚不滇池聽完,看了一眼邪童,問道;宗主,這可如何是好?
邪童的傷口這時已經被這老夫子包紮好了。他看了一眼學院裡另一名正在教孩子們學習的老夫子,威脅道:老人家,你不要和我們不講實話,要不然,我現在就要你他的命,快說,這裡到底有沒有可以提供我們逃出去的路。
老夫子怎麼也沒有想到剛纔還是可憐兮兮的小孩,就在自己剛剛包紮好傷口後,一有人敲門着居然像換了一個人一樣。這刻,他顫巍巍的道:真的沒有啊!我唬你們着幹什麼。老夫子說完這話,敲門聲又響起來,並且傳來:裡面有人沒,要是再沒人回答,那我們可就翻牆進去了。
聽了這話的邪童頓時間臉色就變了,急得滿臉冒出汗珠。他看了一眼裡屋正在學習的學生,道:有了,我們何不來個魚目混珠。
聖潮等人剛剛喊完那話,打算就要往裡面跳時,忽然傳來聲音,問道:是誰啊!難道不知道這是學堂嘛,這裡需要安靜,別敲了。
四人一聽,裡面有迴應了,也就立刻停止了敲門。好像是生怕這門一開,裡面的人會突然殺出來一樣,他們卻是做好着防範措施。聲音響罷的不大一會兒,門吱呀一聲開了,從裡面探出一個文嗖嗖、骨瘦如柴帶着老花鏡的老夫子來。老夫子問道:裡面這是要找誰啊!
聖潮對着他深施一禮,道:煩勞問一下,剛纔你們是否看到有一個老和尚帶着一個小孩進入到裡面啊!
老夫子眨巴眨巴眼睛,慢吞吞的說:好像·····他在那扯着長音,就是沒了下文。聖潮提醒道:是一個老和尚,一個小孩,小孩能有十四五歲那樣。
老夫子聽了聖潮這樣說,道:沒看到。
遼帝立時就急了,一把抓住老夫子的衣服,問道:你是不是老花眼,還是有意在包庇他們,要是敢說假話,我立刻就殺了你。老夫子一聽,嚇得直哆嗦。聖潮道:你怎麼能這樣,對先生不可如此無禮。遼帝哼了一聲。
聖潮問:難道你真的沒有看到?
老夫子這才說:剛纔我看見唐先生手裡拿着一些藥水和包布朝後屋走去了,當時問他你幹什麼去!
唐先生說有個小學生擦破皮了,他去給上點藥。我到現在還在納悶哪,我教的這些學生個個都在讀書,怎麼會有學生弄傷了。
是嗎!聖潮等人聽完,理都沒理那老夫子,徑直朝屋裡走去。這時,學生好像放學了,就看到那些學生手裡拿着書本個個嘰嘰喳喳三五成羣的朝學院的大門外面走去。
路過聖潮等人時,聖潮還嘮叨道:這是什麼時辰,學堂就放學的這麼早。真是私塾啊,私人管理的地方,和國辦的就是不一樣。
冰河道:王,你管那麼多的幹什麼,我們的目的是尋找邪童,又不是讓你監督這些私塾來,你看看,你是不又多慮了。
聖潮行走間腳步匆匆,道:快,看看,是不是邪童。對於冰河說的那番話,聖
潮好像沒有聽到一般。進到後屋,三人手裡握上了兵器。聖潮走在最前面,進了屋,聖潮極爲小心翼翼的挑開門簾,頓時間叫他眼前一暗,就看到裡屋裡面捆綁着兩人,這二人其中的一個還被脫光了衣服。聖潮見狀,立刻就知道這肯定是邪童他們乾的。聖潮上前拿下他們兩人嘴裡塞的東西,問道:這是怎麼回事,那小孩哪!捆綁的人說:我們是這裡的先生,被一個和尚用劍*着我脫下衣服,然後他自己穿上,轉身的工夫就變成我的樣子,然後就把我們綁在這了。
那他們人哪!
走了·····走了。聖潮一聽,立刻一拍腦門,道:我們太大意,邪童他一定就混雜在那些剛纔走出去的學生裡面。快追········轉身走間,遼帝問道:那和尚不滇池哪!聖潮走着說:那還用問,剛纔給我們開門的肯定就是和尚不滇池了,這二人,實在是太狡猾了,兩人就這麼輕而易舉的把我們四個人騙過去了,真是的。
四人到了外面,就看到大街上人來人往,車水馬龍好熱鬧的一片景象可就是連一個學生都看不到了,那些學生早就混在這熙熙攘攘的人羣中去了。
聖潮悲哀的長嘆一聲,道:這是天意啊,蒼天不讓邪童滅亡啊!我們已經盡了人事,卻不見回報。
王!既然都已經成這樣了,你何必如此的悲哀,順從天意吧。我們還是走吧。遼帝道。
冰河說:什麼天意,這隻能怪我們自己。邪童那小畜生就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溜走了,我們三個大活人愣是沒看到,這······唉。
聽了冰河的話,閃雷忽然笑起來。三人用詫異的眼光看向閃雷,就聽閃雷道:你們這是做什麼,其實我們真的沒有那個必要怨這怨那,這些都沒有用,王,你們說是不?反正事情都已經是這樣了,我們何不放寬心去面對一切。正所謂山不轉則水轉,至於邪童這小畜生,早晚我們還會與他會面的,等到了那時候,我們在算賬也不遲啊!
三人一聽閃雷所言,覺得極爲有道理,就說:是這麼回事。可今天讓他跑了,我們心裡多少有些不得勁。
聖潮道:是這麼一回事,算了,走,我們大吃一頓去。這幾日來,我可是餓毀了,你們沒有看到我都瘦成這樣了。
衆人一看聖潮,見聖潮還是那副細高挑樣、白白的肌膚,濃濃的眉毛,一張十分端莊而又雍容大方的臉龐,看上去就是一副人見人愛的摸樣。齊聲道:這哪裡又瘦了,分明肥着哩。
聖潮即刻暴跳起來,道:你們有沒有搞錯,是什麼審美觀點,我怎麼會肥着哩,你們三個是不是和氣夥來的故意與我找茬。
三人道:王啊!我們那裡敢哪!
這四人說話間已然是擠到熱鬧非凡的人羣中走了好長的時間,尋找了半天,終於在一間小酒館坐下來。等到四人吃喝完了,快到下午時纔在集市上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回去。
聖潮四人各自凌空駕馭着自己的法寶,飛在空中。聖潮這回踩在笛子上,笛子變大着飛在空中,擱在地上一看,就好像山羊走鋼絲一眼吸引人的眼球。冰河身材魁梧,微胖的身子踩在刀旗上,一看就好像馬戲團裡的小丑一樣,那般招人喜愛。遼帝好是一副威嚴的氣勢,身軀坐在螳螂背上,螳螂一張一翕的揮動着翅膀,載着螳螂飛將奔向裕龍嶺。碧月清霜劍在閃雷那副暴眼赤腮人物的駕馭下,發出撼人的氣息來,讓人看到就好像想到了神仙駕臨一般,關鍵不是拿人已經得道成仙,而是從那劍上發出讓人以爲是神仙駕臨的仙氣一般。
四人談笑間,胡扯間已經是到了裕龍嶺的上空。在山頭有專門搭建的瞭望塔,用以觀察空中以及山腳下的敵情。塔中的士兵看到空中有人朝這面飛來,至於是什麼人,由於離得太遠,實在無法辨識。於是,這名哨兵就立刻給地上的崗哨打旗號,預警着告訴他們空中有人朝這面飛來,叫他們火速稟告太子,以做好應對。
地上的哨兵進到議事廳時太子耶律清正和金蟬、暮雪、凝霜、救出來不久的南宮將軍可安裕仁、達旦黯、軍師馥郁提、可安來韻、羅翰、等人發愁着不知道聖潮他們和邪童的戰況哪。哨兵進來就報道:啓稟太子,空中飛來不明物。
衆人一聽空中飛來不明物,都是一驚。太子首先問道:是什麼不明物,你們怎麼能如此的報與我。
哨兵道:太子,真是這樣,空中的哨兵看到有東西好像從我們的正前面飛來,就是離得太遠,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金蟬本就對什麼東西都極爲好奇,聽了哨兵這樣說,就道:你們啊,這些人肯定是瞎了你們的狗眼,還不知道是什麼東西,那必是我那聖潮哥哥來了。說罷的金蟬就已是興高采烈的跑出去了。大家沒頭沒腦的聽了金蟬這樣一說,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到底是什麼哪?難不成真的是聖潮回來了。大家看着金蟬出去了,個個也都說着走出去看看,走走走!一時間,議事廳裡已經人去鏤空。
大傢伙到了外面,就看到剛纔如同上文中所描述的那般,他們一度誇張的在空中飛來的情景。金蟬看到果然是聖潮他們來了,於是笑呵呵的道:你們看,我沒有說錯吧,我聖潮哥哥回來了。暮雪看到英俊瀟灑身材魁梧的冰河也回來,淚水不由得奪眶而出。金蟬看到後,道:我說我姐姐,你在這苦澀嗎!你應該高興纔是,我們的冰川王子回來了,你應該高興纔是,這刻怎麼會哭泣起來。凝霜雖然也是看到閃雷回來,她可沒有像暮雪那般外露,而是偷偷摸摸的離開了衆人,回自己房間裡去了。
聖潮等人落到地上。太子耶律清忽然俯身跪在地上,誠懇的語氣道:我耶律清代表我們全牧民感謝你爲我們所做的一切。聖潮看到那些南宮將軍、羅翰、馥郁提、達旦黯、可安來韻等人都跟着太子跪在地上。立刻跑到近前雙手攙扶起太子道:你們這是何必,我做的這一切對你們來說這是何足掛齒啊!再說,你們也不必行這麼大的禮啊!你們要是真的想感謝,那就等着我們把歐巴桑蘭的事情解決了再說。我的希望是能得到你們草原民族最熱情的款待,剩下的,我們什麼都不喜歡。
太子等人一聽,這聖潮幫了我們這麼大的忙,到頭來卻只說一句款待,讓我們準備一些吃的就可以了,這倒是委實出乎了他們的意料之外。聖潮看到南宮將軍可安裕仁活生生的就在自己的眼前,有些歉意的道:你受苦了。
南宮將軍可安裕仁當然知道聖潮所說指的是什麼,就說:沒有事,這不也得多虧了你們,我才能得救了,不然,現在我還不知道怎麼樣了。
聖潮呵呵呵一笑,笑意裡面藏着一些極爲心安理得的意味。來到第一謀臣馥郁提的跟前,道:謀士,要是我沒有說錯的話,你可能都想到了如何解決歐巴桑蘭的問題是吧!
馥郁提僅僅只是一笑。聖潮於是對太子道:太子,我們進屋吧,商量一下對付歐巴桑蘭的事情,你說,如何。
太子道:這也是我眼下所擔憂的問題。
聖潮:好,那我們進屋談。
太子說着好!帶着一干人等進入議事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