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九章邪童去向
一個不大的蒙古包內。邪童胳膊上綁着繃帶,和和尚不滇池坐在對面,他們的面前擺着酥油茶、牛奶。爐中火焰甚是旺。這二人沉靜了好長時間,纔開始說話,邪童說:沒想到這回本就應該能把聖潮和他的那幾個夥伴一併殺死的,但是,半路上又冒出來一個冰河來,這真是氣死我了。
和尚不滇池道:宗主,你何必如此的生氣,看來這也是天意,老天不讓聖潮那孫子死啊,這不才留下來他。
哼!這個天殺的冰河,都怪他。我恨死他了。
和尚不滇池神色慘淡,目光遊離,很是傷心的道:我們剛剛組建纔不久的血殺教就這樣被聖潮輕而易舉的徹底摧毀了,宗主,我不甘心那!
邪童聽了和尚不滇池的話,沉默了好長時間,道:你以後不要叫我宗主了,現在我們還在草原境界之內,萬一要是聖潮下達了命令緝拿我們,我們二人豈不連容身之處都沒有了。和尚不滇池聽邪童說的很有道理,說:宗主所言極是。隨後問道:你的下一步打算是什麼?邪童一臉的茫然,看上去就是那種挨一日算一日的念頭。和尚不滇池看他是這副模樣,就岔開話題,徐徐地道:在這次的會戰中,月垕也不知是怎麼了,和閃雷交戰中就如同中了邪一般,還沒打上幾個回合,就被閃雷的霹靂驚雷給震傷了。
邪童聽了,急忙問道:那她現在人哪!
和尚不滇池道:在那種地方,兵荒馬亂,又是晚上的,我上哪裡知道她的消息去,要是知道她還活着,我不就能知道她現在在哪裡了嘛!邪童聽了和尚不滇池這般說,也道:是是是!黑燈瞎火,能顧了自己就好不錯了。
和尚不滇池道:邪童,我看這些對我們來說已經不重要了。邪童看到不滇池是一副另有所指的樣子,就眼巴巴的看向和尚不滇池。
和尚不滇池道:我們得重整血殺教啊!我們不能這樣下去,我們得找聖潮報仇。
邪童道:你有什麼好辦法?你好像是胸有成竹啊!
和尚不滇池起身走到邪童的跟前,壓低了聲音道:我們何不去魔雪帝國。邪童聽了和尚不滇池這般說,心裡也是驚詫一番,只是不明白這和尚不滇池的用意。就問道:你直說!和尚不滇池道:你難道不知道你是繼承了誰的道法?
邪童道我知道啊!不就是你們一直說的邪魔的嘛!
你知道這邪魔可是什麼人物?
邪童搖搖頭。說:不知道,和聖潮他們交手時他們只提邪魔,卻沒有和我討論這邪魔究竟是什麼人物。
和尚不滇池道:那我就告訴你,他是魔雪帝國的君主,是一方的霸主啊!邪童好像聽得迷迷糊糊。他問道:什麼是魔雪帝國啊,有這樣的國度嘛,我好像從來都沒有聽說過。
和尚不滇池道:這是和我們中原及草原不同的異族人種。他們長得半人半妖,行走間不是向我們這樣的兩條腿,而是如同飛一樣的走動。你和我去一趟那裡吧,怎麼樣?
去那裡幹什麼?
還能幹什麼,搬救兵。
邪童說我們和他們無親無故,他們何以會借兵給我們。
和尚不滇池聽了笑起來,道:你繼承的是邪魔的法術,相當於你就
是他的徒弟,徒弟繼承師傅的事業那是理所當然的。
這好像行不通啊!他們可能不會理這個帳啊!
和尚不滇池道:你是不是木魚腦袋,我們眼下就只有這一根救命草,別的沒有了。你就聽我的,姑且死馬當活馬醫吧!
聽了和尚不滇池這樣說,邪童尋思了好長時間後,才勉勉強強的點點頭,道:的確是在這樣,我們眼下是沒有別的路了。我聽你的,你就帶我去一趟吧,反正現在的我們就只有這一條路可以走。
清晨,陽光明媚,空氣清新,遠遠地山上白雪在消融。近處的草地上,白羊在悠閒自得的吃草。
空中,獵鷹在盤旋,小鳥嘰喳着飛翔而過,藍藍的天空中白雲在嬉鬧,就好像在這種時光裡,無事可做的人一般。
一襲人馬,能有一百來號,騎着馬,帶着牛羊、食物、布匹等東西,走在草原上。帶頭的不是別人,正是聖潮。在他的身邊,有遼帝、金蟬、閃雷、凝霜四人在作陪。行走間,金蟬本就是一個耐不住寂寞的人嘛,就聽她說:遼帝啊!在我們的軍營裡面可流傳着這樣一件事。
遼帝問:什麼事啊!
他們都說你可是一個風流人物啊!
遼帝問,這話從何說起,我再風流也沒有王那麼風流啊。聖潮一聽,這遼帝怎麼還把我扯到裡面了,就問道:遼帝,話可不能亂說,我何時風流了。遼帝聽到聖潮這般說,心裡也是一合計,的確是這樣,到目前爲止還真就沒有聽說過聖潮有什麼風流韻事。就道:王好像做什麼事情都很檢點啊!我怎麼就抓不到他的把柄。
聖潮一聽,笑呵呵的道:就是啊,就是,我什麼時候不是以嚴格的要求自己爲已任,我纔不會做出一些荒唐的事,給別人留有話柄。
金蟬笑呵呵的裡面夾着一些鄙視。說:歐巴桑蘭對你有意,那個死去的金辮道姑也好像對你戀戀不捨啊!看來你還是很有魅力的。
遼帝沾沾自喜的說那倒是,你也不看看我遼帝是一副什麼容顏。要模樣有模樣,要品德有品德,可以說是才貌雙全、文武全能,那個女子看了我,能不對我產生曖昧之情哪。
哈哈哈哈哈哈!這一口氣笑得金蟬幾乎背過氣去。就聽金蟬說:長得一副不要臉的樣子,空有一身法術,倒也成不了什麼氣候,只會一些花言巧語,你說你吧,還有什麼本事。
遼帝沒想到就這樣被金蟬一頓狂貶,頓時間臉上就有些掛不住了。看看聖潮,那意思就是像聖潮求救。可那聖潮偏偏只顧趕路,那裡去理會他們之間的談話。遼帝無轍,只好做作什麼都沒有聽見,使勁一夾馬肚,馬跑到最前面去了,他以爲這樣就能擺脫金蟬的糾纏,可是,他沒有想到的是那金蟬竟然驅馬趕了過來。道:你還嫌我囉嗦了是不。
遼帝:沒有。
沒有。沒有着跑到這幹什麼。
我跑到這無非是看風景。
放屁。在那看風景不一樣,偏偏跑到這來看,你這就是在躲我。遼帝道我躲你的幹什麼,我又沒有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躲你着幹什麼。
金蟬幾乎是一副笑容可掬的樣子,說:你是沒有,但是,在我們的軍營裡面可傳的沸沸揚揚啊!
遼帝問傳什
麼了。
金蟬:還能有什麼,你自己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你難道都忘掉了。
你到底說的是什麼?
金蟬通紅的臉色道:他們都說你在歐巴桑蘭的牀上下不來了。是不是有這一回事。聞聽此言的遼帝登時是一驚,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就這事居然傳到金蟬的耳朵裡去了,這叫他頓時一哆嗦,其實在他的心裡,金蟬一直是放在第一位的,至於那回和歐巴桑蘭的野戰,也純粹是一種糊塗中的糊塗做的事。單要論這兩個人的長相來說,誰也不遜色於誰。可是自己是中原人,怎麼的也是中原人瞅中原人順眼罷了。儘管歐巴桑蘭也是屬於那種傾國傾城之人,但是在文化習俗上和我們中原人還是有差別的。所以,遼帝對金蟬的愛意還是比較深的。
遼帝想用岔開話題的方式把金蟬支開,就道:你不要聽他們胡扯,有一些人就會胡攪蠻纏,在胡攪蠻纏中把好好的一對硬是拆開,這樣的列子還少嘛!金蟬在那裡不吭聲的走去。遼帝見狀,心裡稍微鬆了一口氣,暗道:可算是把金蟬這小妮子給哄住了。這天底下,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看來以後做事還真的要注意,要是叫金蟬抓住自己的小辮子,那我們二人之事不就泡湯了。
金蟬在那裡合計了好長時間後,道:你的意思是說這事是捕風捉影了。遼帝一聽她又要刨根問底了,心裡不住打個顫。這金蟬還沒完了。就說:不是捕風捉影,而是根本就沒有的事。金蟬像是肯定的一樣問道:真的是沒有?
遼帝連一個愣神都沒打,就說:沒有沒有,就是沒有了。
金蟬好像是不放過一個蛛絲馬跡的道:這捕風捉影也是有風的才能捉,你說是吧,我們的螳螂飛將。遼帝一個勁的說:呃!呃!呃!呃!金蟬道:你是什麼意思嘛,有還是沒有。遼帝高聲故意的叫道:沒有了。他這樣做的目的無非就只有一個,那就是要引起聖潮的注意。看來這招真有用,聖潮果然被他吸引過來了。聖潮問道:什麼事啊,遼帝。難不成這小丫頭片子又在拿你尋開心。
遼帝是一個誠實之人,道:沒有了王。
沒有!聖潮一副不相信的樣子看向遼帝。
遼帝說真的沒有了。聖潮說沒有那就好,要是金蟬膽敢欺負你或者是捉弄你,你就不必隱瞞,告訴我,讓我來收拾她。聽了這話的金蟬可不幹了,直叫道哥哥你偏心,我可是你的妹妹啊,你不向着我,反倒是向着他,我不幹,你偏心。
聖潮說在我認識的人裡面你是最能調皮、最能惡作劇、最能欺負人的人了,對旁人,做什麼事情我都能放心,可惟獨對你,我是什麼都不放心啊!我說我的小妹妹,你就不能改一改,控制一下自己,把什麼事都給我收斂一些,好不好,可不可以。儘量少讓我*心,我一天都夠愁的了。
金蟬忽然飛身跑到聖潮所乘騎的這匹馬上,抱住聖潮的腰,道:是了哥哥,我以後一切都聽你的還不可以嘛。
聖潮說這還差不多。光聽我的還不行,我要是隻說,你還不改,那和我說了跟沒說有什麼區別。你說,是吧!金蟬抱着聖潮一搖晃,道:知道了,以後,你說什麼我就改什麼就是了,這樣總可以了吧。
聖潮點點頭,道:這還差不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