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叫做什麼?這叫做混戰,不出主將的拼殺。
一瞬間就見得邪童的這些軍士和他的那些門徒們手裡拿着武器,喊殺聲連天着個個蜂擁着衝向聖潮的隊伍。聖潮站在高臺上,伸手拿着杏黃旗,也是那種信號旗,靜觀着邪童帶隊的到來。聖潮的這個陣法是他從新書上學的,在裕龍嶺南宮將軍可安裕仁的老巢已是演練的三月有餘,可謂是達到了聖潮所預期想要的結果。不說爐火純青吧,但也差不多。
眼下,他說擺這陣的目的就是要消滅邪童的隊伍。只是叫他沒有想到的是這邪童居然不管自己手下軍士的死活,在什麼都不瞭解的情況下來橫的,硬碰硬。好傢伙,這可叫聖潮暗暗叫好。聖潮心想,我就衝着你的這一點,我這回要大殺特殺,讓你小子與我爲難。
想到這的聖潮還是不動聲色,手裡的旗幟還在舉着,就是沒有下達命令。直到邪童帶着自己的隊伍攻了過來,快到了近前,聖潮這才把手裡的旗幟一揮動,下着命令。也就是在一瞬間,這五支部隊猛然之間分開,隊伍的走動間倒是把邪童的隊伍反包圍起來。包圍之後,聖潮揮動着令旗,就看到這些兵士突然之間進攻上了邪童的隊伍。
邪童立時是大驚失色,沒想到聖潮所指揮的這些軍隊變化是如此的迅速。還沒有等自己看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那,自己反倒是被他們給形成一個包圍。邪童看事亦是如此,只好大聲的命令道,小的們,拿出你們的真本事,給我統統殺。
這些人聽了邪童的命令,頓時間是來了精氣神,也不怕是刀槍火海,如同把生死忘在了腦後一般,殺紅了眼的殺。
聖潮在高臺上看了少許後,發現自己的隊伍出現了後退的意思。這可不妙啊。聖潮見是如此,立刻又是揮動令旗,把陣形重新調整起來。他這回把反包圍指揮着形成猛烈進攻的樣子。這一下可慘了,就見得邪童的隊伍立時間死傷無數。而聖潮的軍隊都是一些事先排練好的,長兵器配合着短兵器,達到了遊刃有餘、來去自如,形成既可以消滅他們,又可以保全自己的目的。
大約過了兩個時辰,整個沙場上到處血流成河,死屍比比皆是。邪童看着自己帶兵初次交鋒就被聖潮殺成這般模樣,心裡懊喪極了,但是,事已是如此,都是無法挽回的。他只好拼命的用自己的雙掌幻化出大刀狠勁的殺這些軍士。
聖潮看出來後,知道這邪童不是一般的角色,於是調動兵馬反衝出來。一時間,就看到藍、紅、青、紫、白五路兵馬衝開一切障礙,帶頭的殺出去。等這五路兵馬全部撤離了邪童隊伍的中心後,聖潮這回把軍隊佈置成一字長蛇陣,持盾牌的短兵器在最前面,然後是弓箭手在,接着是手持長矛的長兵器。最後是軍械殺傷車。
如此的排列,先是弓箭手放出數萬支箭來,在等箭放完,軍械的衝車然後上,接着是騎兵的大刀隊上,最後是短兵器的步兵。就只如此的一趟,再看這個沙場上,到處是躺着的邪童兵馬,極少能看到聖潮他們
的軍士。
邪童哀慟的忽道:這是怎麼一回事那,咋又變了,這到底是什麼東西,難道是兵法中的陣法?
左長老和尚不滇池叫苦連連的道:應該是吧,要不把右長老一波教士叫過來問一問。
邪童道我自己去吧。邪童一路的殺戮,好不容易到了離自己不遠的一波教士跟前,道:我說,一波,這倒是什麼東西,難不成是兵法中的陣法,不成?
什麼!一波教士聽了邪童這樣問,不覺已是哭笑不得。他說:我的宗主啊,難道你纔到了現在才知道這就是陣法。
邪童一口的愕然,道:這就是陣法。
一波教士道你可真是我的小祖宗,我們都慘敗成這樣了,你才知道這是陣法?我們都死了這麼多的人,你才明白這就是所謂的陣法。一波教士看着邪童幼稚的臉上淡淡的說是。氣得幾乎快冒煙了。良久才說,我以爲你知道這是聖潮擺的什麼陣法哪,才命令我們使勁往裡面衝,哎!!!這就是一種悲哀。
邪童畢竟是小孩,一把拉住一波教士的衣角,問道:那你快告訴我,那麼我們眼下要怎麼辦?一波教士道快吩咐撤兵。
邪童幼稚的聲音又想起來,高呼:撤兵,快撤,撤······聖潮一看,這些人在邪童的帶領下,朝力量最薄弱的南宮將軍可安裕仁的兒子可安來韻夫婦那裡撤去。聖潮一看,那可能不妥,這人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就不要說是我了,可能連煞熱地星他老前輩都未必是這小孩的對手。於是火速調動兵力的佈置,把最薄弱處讓煞熱地星儘快去支援。
煞熱地星看到令旗的指示後,立刻就停下對兵士們的追捕,而是帶兵着繞道到達南宮來韻的跟前,加強着護衛與抵抗。
邪童一看,這不好,我們什麼時候才能撤出並擺脫這他媽的什麼陣法。目光不經意的忽然看到了聖潮站在高高的指揮台上,看着他手裡的令旗在擺動。心裡頓時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怪不得這五路兵馬進退一致,作戰有序,渾如一個人在與自己的這些人馬戰鬥一樣。看來問題之所在就在聖潮這鳥人的身上。邪童到底是機靈古怪的主,看到旗,他立刻就想到了是這聖潮在調動千軍萬馬。登時他的心裡就有了主意:嘿嘿,有了,我先不去管你們這些協同着,我他孃的先把這面旗幟撤去了,再說。
邪童纔剛有所察覺,煞熱地星是何許人也,一看邪童在打愣神,敏銳的就看出了邪童的目的。煞那間,再看這邪童,已是不分這些人的拼命抵抗,身形擋在邪童的眼前。邪童冷漠無常笑道:老傢伙,你都是一大把年紀了,在這裡撤什麼撤,還不快閃開路。
煞熱地星道:哼哼,老傢伙才攔小孩的路哪,你個乳臭未乾的小屁孩,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你也敢來放肆,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老*戥子,活得不耐煩的是你,這麼多的人仗着我是小娃娃欺負我不懂陣法,設下這東西,叫我吃了敗仗,今日我就要好好的算算這筆賬。
煞熱地星舍然大喜,說是你才疏學淺,孤
陋寡聞,倚着自己得到邪魔的攝魂珠並且學得上面的道術就在此地爲所欲爲,專橫跋扈,是可忍孰不可忍,小娃娃,來啊。讓我見識一下這邪魔的法術到底有多高。
那你就是找死。語罷的邪童已是等得不耐煩了,打算出招的伸出手來。
煞熱地星運上了真元氣,在手中幻化出一根竹條來,竹條上還有竹葉,發出嫩嫩的綠色來。口裡還喃喃自語的說教訓小孩當然要用竹條。同時身體已是駕馭起的飛到空中。邪童自是不甘落後的也是飛在空中,手裡幻化出一把大刀來,刀鋒直對着煞熱地星。道:老*戥子,我今日要要了你的老命。
好啊!那就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邪童剛剛把大刀舉起來,地上的公孫彧看到後見這老者面色發暗,骨瘦如柴,不像是修道中人,心裡倒是一喜,暗道:聖潮我是打不過,不如要了這老傢伙的命,將來論功行賞起來我也不算是沒功啊。於是公孫彧大喊一聲:宗主,我來也,把這老孽障交給我了。
邪童一看這是最好不過的了,我此來的目的不是對付這老傢伙,而是救我們的全齊兵士。說道:護法,你來的正是時候,這老人我就交給你了。
公孫彧乾笑幾聲,道:老傢伙,吃我的隔山打牛吧。說完的公孫彧已是發出一掌,打向煞熱地星。煞熱地星是什麼人物,看着這公孫彧在自己的眼前幻化出一位美女來,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他這是用美女來做擋箭牌,然後在用她擋着,發出他那說修習的隔山打牛掌道術。
煞熱地星微微一笑,說就這啊,你是太不把我放在眼裡了。看來你是把我太不當一回事了,小子,你的死期到了。煞熱地星渾然一出手,就見得在他的手裡出現一叢茂密的竹林,這些竹林裡面長滿的都是新被坎斷的竹尖,竹尖極是尖細,有的渾似劍鋒。就在公孫彧剛剛看到竹子林的一霎間,這些竹尖已是不知是從何方冒出來的扎透這人公孫彧的胸膛。公孫彧頓時是血流成河,一命嗚呼,死在了煞熱地星的手裡。
再看這煞熱地星收回法術,朝着聖潮的方向看去時心裡頓時是黯然陰沉下來,然後轉身的對着南宮將軍等所有的五路兵馬吩咐道:撤兵,快,撤兵。
這些人不知是何意,只好帶着自己的隊伍火速撤去。因爲他們知道,聖潮在出徵時就吩咐過,要是有緊急的情況發生時,煞熱地星可以代替自己行使軍令的指揮權。
聖潮的人馬就連撤走時都是有章可循的,井然有序之極,一面既防備着敵軍的從後面偷襲,一面又訓練有素的飛快撤離了沙場,回到了大隊裡面。把那邪童的兵馬連同幾名曾經帶過兵打過仗的將軍像那些月垕、虛空等一干人等都是看得目瞪口呆,有些自嘆不如的神色出現在臉上。邪童的兵馬看着聖潮的軍士撤去,垂喪得連追的勇氣都沒有。看來,他們這是怕聖潮在搞鬼又在使什麼陣法。或者是巴不得他們能早早的撤兵,好把自己疲憊不堪的身子休養一下子。總之,就見這些邪童的兵士個個都乘機喘息起來,哪敢去追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