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母義母

南宮寶走到陳思蘭面前,眼淚就流出來。南宮雨一下擋過來,謁道:“你又想幹什麼?”南宮寶一抹眼淚,說:“你是什麼人?你又不是我爹,憑什麼問我?”南宮雨說:“可你到這兒來搗蛋,我很生氣。”南宮寶冷笑道:“你生氣,恐怕是你兒子不認你,讓你在天下英雄面前很沒面子吧。”南宮雨大怒,說:“我想教訓教訓你。”南宮寶說:“教訓兩個字用錯了吧,與我比試比試還差不多,來來來,正好。”陳英一拉他父親,說:“爹何必與他計較呢?”他又轉頭對母親說:“娘,我們回家吧!”假南宮寶叫了一聲“哥”陳英說:“回家就好,走吧。”陳思蘭看着這假孩子,假南宮寶忙說:“我跟娘在一起。”南宮寶忽然跪在陳思蘭面前說:“娘啊,我認你做義母吧!你不知道,我從小爹就死了,被丐幫楊幫主養大,可你也知道,乞討的日子不好過,你收我做義子吧。你不是有錢嗎?我以後就不用乞討過日子了,求你了思蘭說:“我沒有錢。”南宮寶說:“沒有錢沒關係,有飯吃就行了。你就收下我吧娘。”陳思蘭轉頭問:“小寶,你的意思怎麼樣?”假南宮寶看着南宮寶,南宮寶也看着假南宮寶,好一會兒,假南宮寶才點點頭說:“娘,我正想要一個玩伴呢,他與我年紀差不多,正好。”南宮寶說:“謝謝娘。”說完站起來,心說:“算你小子,不然我將你抖出來,有你受的。”南宮雨也站了起來,道:“我不同意。”南宮寶說:“不同意有什麼用,我只認乾孃,而且,你想,當年要不是太兇狠,你兒子怎麼會跑呢?是不是,小兄弟?”南宮雨聽了大怒,但又怕夫人傷心,只好忍着。假南宮寶說:“別說的,我們走吧,你叫什麼名字?”南宮寶說:“我叫何小三,小時候就與師父學武功,本事可大呢。”假南宮寶說:“可惜,這幾年來,我把武功給荒廢了。還請小兄弟多多指教。”南宮寶說:“沒問題。娘啊,我們去哪兒?”陳思蘭說:“準備一下,回家。”南宮寶說:“我和這小兄弟沒有什麼要收拾的,只是娘要收拾什麼嗎?”陳思蘭說:“英兒,你去叫阿秀和怡婧回家。”南宮寶問:“怡婧?怡婧是誰?”陳思蘭說:“我的一個小丫頭,這麼多年來照顧我。”南宮寶說:“我得好好感謝她照顧了你。”

過了一會兒,陳英帶着南宮秀出來,走在前面,怡婧跟在後面。南宮秀衝下樓來,上前便給南宮寶一巴掌,南宮寶早有防備,一下子躲開,說:“我已經認了義母了,你以後便是我姐姐,怎麼可以隨便打我呢?”南宮秀說:“你敢罵我,當着那麼多人的面。娘,我不喜歡他,叫他走吧。”南宮寶忙說:“那不行的,怎麼可以這麼狠毒呢?你想,你說你不願意嫁給這黃小虎,我幫了你的忙,你應該感謝我纔對。”南宮秀說:“誰說我不想嫁給他的?”南宮寶說:“不是你自己說的嗎?不然的說——”陳思蘭打斷他說:“別說了,我們走。”南宮寶見了不再說什麼,但一會兒,他又追到怡婧身邊問:“這位小妹妹,你手裡拿的是什麼?”假南宮寶問:“是不是一幅畫?當年我救了一個小姑娘,也叫怡婧,還亂畫了一幅畫,只不知是不是你?”怡婧說:“是我。”說完趕過兩人跟上陳思蘭。假南宮寶也走到陳思蘭身邊。

南宮寶又趕上怡婧說:“能讓我看一看這畫嗎?”怡婧將畫展開,還未等南宮寶看清,她又收起來。南宮寶又說:“多謝你這麼多年來照顧我娘。”怡婧說:“是她照顧我纔對。”南宮寶問:“你還記得南宮寶嗎?”怡婧道:“這麼多年來,人都長變了,記得又有什麼用呢?”南宮寶點點頭說:“你言之有理。”正說着,南宮秀從後面趕過來,一伸手,抓住南宮寶的耳朵,說:“看你的樣子就知不是什麼好東西,你給我老實點,不要打她的主意。”南宮寶推出一掌,擊向南宮秀的小腹,南宮秀忙收手去擋。而南宮寶也只是虛攻一下,收回手說:“我怎麼敢,只是我想不明白,你怎麼如此好心腸了。”南宮秀聽了又一腳踢過去。南宮寶提腳一擋,南宮秀痛得大叫起來。陳英謁道:“別鬧了。你,阿秀,成什麼樣子?”一時兩人都不言語。

出了望江樓,上了一輛大馬車,便往家中趕去。進入南宮府,便有各色家丁都迎出來,紛紛叫道:“夫人,少爺,你們可回來了。”衆人對於南宮秀的回來沒有什麼吃驚,肯定先已經知道了。那老趙見南宮寶也回來了,便問:“你還好吧?”南宮寶說:“謝謝趙大叔關心,我很好,我已認了一個母親了。”老趙說:“真的,那恭喜你。”南宮寶說:“謝謝。”

有人直接將陳思蘭等領到後院。陳思蘭當年住的房子還如當年那樣,南宮寶小時候住的房子也是給留着,收拾得好好的,並且有人另外收拾了兩間房子給南宮寶和怡婧住。但怡婧的房間在陳思蘭旁邊,而南宮寶的房間在假南宮寶的另一邊,他雖對這個按排不滿意,但也只能忍受着。陳思蘭對假南宮寶的愛自然要多一些,南宮寶有時恨得咬牙,可又想看看這小想幹什麼。南宮寶想他一定受黃天霸的指使,玩一些什麼陰謀,待自己去揭穿那才痛快。所以他有事沒事的與這假南宮寶待在一起。但無論如何,兩人不可能總在一起。而且有時他要找怡婧聊聊,有時還要應付南宮秀的刁難,真讓他忙得不亦樂呼。

有一天,他到怡婧的房中,見那畫掛在牆上,便走近去看,說:“怡婧小妹,你的畫畫的真好,不如教我畫吧。”怡婧說:“我已經不畫了。”南宮寶問:“爲什麼?”怡婧道:“不爲什麼。”南宮寶又問:“琴呢,還彈嗎?”怡婧反問:“你怎麼知道我會彈琴?”南宮寶說:“我猜的,象你這樣的姑娘,不會彈琴才奇怪呢。不如教我吧,你知道嗎,我好想學琴的。”怡婧說:“可惜現在我琴也不彈了。”南宮寶說:“真可惜,爲什麼你琴也不彈,畫也不畫了呢?可惜啊可惜。”他忽然止住了說話,用耳朵貼在牆壁上。怡婧問:“你幹什麼?”南宮寶止住他,小聲說:“別說。”他正聽到隔壁母親在與那假南宮寶講些什麼話。陳思蘭問:“流水六式我不是教你了嗎?”假南宮寶說:“我知道,可當時——沒有認真學,這什麼多年來在外面沒時間練,都忘了。”

南宮寶心說:“原來如此。”他忙對怡婧說:“別提到我。”說完便闖了進去,叫道:“娘,小寶,然來你們在這裡,叫我好找。”說着便坐下來。這假南宮寶問:“有什麼事嗎?”南宮寶說:“我們出去玩吧!”陳思蘭說:“那你們出去玩吧!”這假南宮寶沒法,只好和南宮寶一同出來。兩人出來後,怡婧進來了,叫了聲:“夫人。”陳思蘭說:“坐吧,這兒還住得習慣嗎?”怡婧說:“其實沒有什麼區別的,我有件事想告訴你。”陳思蘭說:“你說吧。”怡婧說:“我發現這何小三有些怪怪的。”陳思蘭問:“怎麼了?”怡婧說:“我剛纔——他剛纔在我房裡偷聽你們講話,一會兒便離開了。”陳思蘭說:“他一跑進來就將小寶帶走了。我也感覺他有些怪怪的,但我看得出來,這孩子沒有惡意。”怡婧點點頭說:“我想回去祭一下我的爹孃,在這個清明節,已經四年沒有回去過了。”陳思蘭說:“好吧,我叫英兒送你去。”怡婧說:“謝謝夫人。”正說着,南宮雨進來,怡婧便退了出去。

陳思蘭爲他倒了一杯水,問:“你又喝了酒?”南宮雨說:“想一下子戒掉還有些不容易。”陳思蘭說:“要少喝一點,阿秀呢?”南宮雨說:“也不知瘋到什麼地方去了,好象跟英兒一起去了吧!”陳思蘭說:“這孩子,也怪我,愛她少了一點,讓她養成這樣一個習慣,連出嫁也象兒戲,現在得罪了黃天霸父子。”南宮雨說:“也許這樣好一點,當時,我反對他們在一起,可是,你越反對,她便專門跟你作對。得罪了黃天霸,也是一件麻煩事,但——我們別提這事了,剛纔,我遇到了小寶,他已叫了我一聲。”陳思蘭說:“這樣就好,希望你們能好起來。”南宮雨說:“可是另外一個小子,好象與我有世仇。”陳思蘭笑道:“你別與他一般計較就行了。對了,這兩天元宵,你說我們要不要熱鬧一下。”南宮雨說:“可以好好的慶賀一下,還有,你的生日快到了,也該慶祝一下了。”陳思蘭說:“日子還早呢。”

南宮寶拉了假南宮寶出去,說:“當時你說過,自己武功很差,是不是?”假南宮寶說:“正好請你多多指教。不知你的武功出自哪一家?”南宮寶說:“我的武功學自鐵掌楊幫主師父的,不知你的武功根基如何,我來試一試。”也不由他分說,一掌向他拍過去,這一掌直取其胸口,假南宮寶大叫一驚,這一掌如果讓他拍中,不死也活不成,忙後退兩步,躲開這一掌,問:“你這是幹什麼?”南宮寶說:“我們比試比試。”接着雙掌連出,着着不離他的要害,他沒辦法,只得躲閃,躲了幾招,南宮寶便不再攻擊,說:“你的本領確實不行,只是一味的躲讓,無論如何總處於敗勢。”假南宮寶說:“正要請教。”南宮寶說:“這打架就是要把別人打倒而自己好好的而有些招式只能傷別人,但如果兩人的武功相當,你給我一招,只能傷我,而我反擊一招,可以取你性命,你自然回招來擋,這又處於敗勢,展不開手腳,不信你試一試。”說完一拳擊過去,這假南宮寶再次後退,說:“不行啊,我怎麼學得會呢?”南宮寶說:“你小子笨蛋一個,算了,給你講了半天白廢力氣,走吧,回去。”走着走着,南宮寶一轉身便一拳打過去,假南宮寶嚇了一大跳,但身子一扭,還是躲開了這一拳。並吃驚的問:“你這是幹什麼?三翻兩次的偷襲我?”南宮寶說:“你小子給我老實點,已經有人知道你的身份了,你如果學了流水六式不傳給我的話,我就將你抖出來。”假南宮寶說:“你說什麼呀,我聽不懂。”南宮寶說:“你試試——走吧,我們回去。”邊走,南宮寶邊想:“這傢伙的武功竟然如此好,以後我得小心些纔是。”

元宵佳節時,南宮府上是大大的慶祝了一下。燈飾焰火,將南宮府多年的沉靜打破,在南宮寶記事以來,府裡還多未這麼熱鬧過。南宮寶和南宮秀自有一翻追逐,多前院到後院,從人多的地方到人少之處。怡婧則靜靜的待在陳思蘭身邊,假南宮寶也待在一邊,另一邊是南宮雨。兩人都沒有說話,但陳思蘭看着這也已經心滿意足了。

到前院,南宮寶遇到老趙,兩人很是親熱的交談了一會回。正談着,南宮寶看到假南宮寶過來又過去了,他想這小子幹什麼?正說着,迎面來了一個夥計,南宮寶從未見過此人,便問:“新來的?”老趙說:“很勤快的一個夥計,以前的一個小夥子生病了,換成他。”南宮寶點點頭,心中卻產生了一大串聯想:“那假小子到我家來自然要與外界聯繫,該不是靠他吧,這我得查一查。”心中雖打定主意,但臉上卻什麼表示也沒有,與老趙告別後,他便去盯着這傢伙。好久沒發現那夥計有什麼異常行動,心中不禁有些失望,正想離開,他又發覺進來一個丫環,這丫環他也不認識。他夥計對這丫環說:“你回去嗎?”丫環點點頭。夥計指着桌上一個碗說:“有幾個湯圓,帶回去給你母親吃吧。”丫環點點頭,將碗裝進一個籃子中。

南宮寶迅速的離開,找到南宮秀說:“我發現有人在偷我們家的東西。”南宮秀問:“什麼東西?”南宮寶說:“我怎麼知道,可能是不很重要的吧,我想着有趣,我們去看看吧。”南宮秀說:“我最恨小偷了。”兩人趕到大門口,正好截住了那個丫環,但南宮寶沒有出面,躲在暗處。南宮秀攔在門口,問:“你是誰?我怎麼從沒見過你?”那丫環嚇了一跳,忙說:“是小姐,我是大公子的一個小丫環。”南宮秀說:“我發現你偷了我家的東西,快交出來。”那丫環說:“我沒有偷什麼東西,真的小姐。”南宮秀問:“你手中拿的是什麼?”丫環說:“是湯圓,大少爺叫我帶回去給我娘吃的,不信你看。”說完揭開碗讓她看清。南宮秀心說:“也許是那臭小子耍我的,或者是他大驚小怪,幾個湯圓算什麼?”只好說:“算了,你走吧。”那丫環謝過之後便離開了。南宮秀再去找南宮寶,那裡有人?

南宮寶見南宮秀放過那丫環,只好自己去追。追出半里多路,到了大街上,那丫環見四下無人注意她,便伸手從碗中捏出一個湯圓來拋在一個柱子邊,並迅速的離去,如果不是有心人,很難發現這微小的動作。他在遠處守着,等着看誰來取這個湯圓,但等了好一會兒,還是沒有人來取,不禁有些不耐煩了,見四處無人,走過去撿起湯圓,一捏,發現裡面什麼也沒有,想了一下,大罵黃天霸狡猾,那麼多湯圓,如何知道其是那個是真那個是假?沒法只好回來。

南宮秀正四處找他,見了面,便責問他爲何耍自己,南宮寶隨便編個理由將她應付過去。便回房休息。他想:“自己鬥不過這黃天霸,萬一給人殺了,那一切都完了,而且這假南宮寶武功非凡,他要是對我動手,我未必是他的對手,自己這些年來只顧習內功,而關於招式上可有些差了,如果能悟出那流水六式,肯定會大有進步。想來那流水六式必定與流水有關,而自己也劃過船的,有些費力,有些省力,有時劃得快,有時慢,這快慢之間,自然有道理的。只不過自己一時不能把握。

第二天,南宮寶便說:“娘,不如我們去划船吧!”陳思蘭說:“江上風大,恐怕難劃得動。”南宮寶說:“試一試吧,整天待在家裡沒有意思,而且今天天氣很好。”陳思蘭說:“好吧,不過要問一下小寶。”那假南宮寶也同意了。於是,真假南宮寶,怡婧,南宮秀,再加上陳思蘭便去江上去玩了。江上沒有風,他們開始順江而下。南宮寶划着船,不停的變換着槳的角度,用力的方向。這順流而下,自然快些,當太陽到頭頂時,陳思蘭說:“該回去了,讓大家每個人劃一下吧。”南宮寶說:“沒關係,我有勁。”調過船頭,開始反回,些時是逆水行舟,划了一會兒,起了北風。假南宮寶說:“我們把帆掛起來吧,可以走得快一點。”南宮寶說:“可風向不對啊。”假南宮寶笑道:“你看別的船。”南宮寶看別的船竟能借風前行,有些奇怪。風從北向南吹,而船從東向西行。假南宮寶說:“我來。“他將帆側着掛起,把着舵,調了幾下方向,徑也直向前行。南宮寶正在想這是什麼道理時,帆忽的一轉,正對風向,一下子將船吹翻了,船上的人都落入水中。

這般上,陳思蘭不會水,南宮秀也不會水,也不知道假南宮寶會不會,但想來他是太湖出身的,不會水活該淹死。怡婧竟然會水,而且水性還不錯,扶着陳思蘭,而南宮寶救南宮秀。陳思蘭還要去救他的孩子,怎奈水中力不從心,只得大叫:“小寶,小寶。”那假南宮寶忙叫道:“娘,救我,娘救我。”南宮寶大聲叫道:“不用怕,我來救你。”他雖這樣說,但沒有要去救他的意思,何況南宮秀將他抓得緊緊的,怎容他有脫身的機會?他將南宮秀送到船邊,讓她把船舷抓緊,自己去救母親,他怕怡婧力小不支,但陳思蘭叫道:“小三,你去救小寶吧,他還在水中掙扎呢。”南宮寶說:“他沒事,會一點水。”嘴上這樣說,但還是向其游過去,不過遊得很慢,快要接近對方時,突然涌來一股暗力,南宮寶一個沒防,被展入浪中,而且假南宮寶在向他逼近,衆人都沒有注意到這邊的鬥爭。

南宮寶不待緩過勁來,也一掌推過去,但那假南宮寶身子一側,並沒有受到多大的影響。說實在的,南宮寶還從未在水中與人打鬥過,他知道,如果讓那小子近身來,自己肯定要完蛋。他只得逃,但身後,假南宮寶推動掌力,讓他的身子難以平衡,逃起來很吃力,他在想逆水行舟,一轉身,雙掌一推,將自己送出對方的掌力範圍,並迅速的遊開,這假南宮寶也只好游過去,抓住船舷。很快,有船過來,將他們救上岸,知道是南宮府的人,便將他們送回去。一路上,衆人都沒有說話。當時在水中還不覺得,現在一上岸便凍得臉色發白,最冷的應該是怡婧了,她功力最淺,難於運功抗寒。南宮寶伸出手,說:“我幫你運功抗寒。”怡婧搖搖頭說:“不用了,我沒事。”

一連幾天,衆人都沒出去,而且陳思蘭還病了,病得不輕,一定是掉進江中着涼了。南宮寶不知船翻了是否是這假南宮寶做的鬼,但想來他在身邊總是禍害,想辦法幹掉他纔是。因爲自覺武功與這傢伙比起來不佔優勢,便沒有放棄練功,他在自己的牀下挖了一個大坑,每天將自己埋上幾個時辰,練一下內功,有時又想那流水六式,似有些明白,但該怎麼用還是不太明白。也許是地下轉音的原因,那假南宮寶房中的一些響動他都有能聽得清楚,而且守着他母親的是南宮雨。雖說他恨父親,但其父對他娘還是無話可說,因而便放心下來。又想想過幾天是母親的生日,該送點什麼禮物纔好。

想好了一件禮物,南宮寶面去街上尋了一個雕刻家,請人爲他雕一件禮物,母子划船。有一隻船。船上一個是他母親,一個是小時候的他。母親,那人見過,能刻出來,但南宮寶小時候什麼樣子,那人並不知道,而他自己小時候長什麼樣子,他也不記得,只好先叫那人將小孩的腦袋那一塊留着,以後再刻。回家後,他求怡婧爲南宮寶畫一幅小時候的畫象。怡婧本是不同意的,但經不住他的苦苦哀求,再加上千磨萬泡,,只好答應了。但畫出來後,南宮寶看了半天,說:“不太象。”怡婧問:“你怎麼知道不象?”南宮寶說:“我小進候見過他們母子,我當時很窮,心裡很妒忌那小傢伙,所以多看了兩眼。”

怡婧只好重畫一張,說:“我只記得這些了,象不象我不管了。”南宮寶說:“應該差不多。謝謝了。”他將畫送去,並向南宮秀討了五兩銀子,一併付了,待禮物雕成,南宮寶仔細的看了幾回,對不滿意的地方叫其改進一下後便細心的抱了起來,帶回去。

過了幾天,陳思蘭的痛好了,南宮寶便將禮物送,趁別人都不在的時候。陳思蘭想打開看看,南宮寶忙攔住說:“這是孩兒的一片孝心,但現在不能打開,待我同意之後才能開,行不行?”陳思蘭說:“難爲你一片孝心,我聽你的。”南宮寶說:“還有,別讓別人知道。”陳思蘭雖也好奇,但還是點頭答應了。將盒子小心的收起來,南宮寶高興的離開。

但不久,怡婧進來問:“夫人。小三送什麼禮物給你?”陳思蘭問:“你怎麼知道,他不許我看。”怡婧說:“我剛纔看見他拿一個盒子進來,我也有一件禮物給夫人。”陳思蘭問:“什麼禮物,該不是也不能看吧!”怡婧說:“是一幅畫。”陳思蘭問:“你不是不再畫了嗎?怎麼又畫了呢?”怡婧不答,只是說:“好久沒畫了,可能畫得不太好。”陳思蘭說:“你畫的怎麼會不好呢?”怡婧說:“待會兒我送過來。”說完便離開。陳思蘭現在盼着她的小寶能給她送什麼。過了不久,怡婧便送來一幅畫,說:“祝夫人多福多壽,不過我這畫現在也不能打開,等有一天,該打開的時候再打開吧。”陳思蘭說:“你們這些孩子。”說着接過畫收起來。

因爲陳思蘭不願在辦生日,只是幾個家人坐在一起吃一頓午飯。飯桌上,南宮秀送母親一幅手套,打得不很好,但她說:“娘,這可是我親自給你打的。”而假南宮寶則送了一幅壽星圖。陳英說:“娘,我把望江樓買下來了,作爲生日禮物送給娘,如果你在這兒住久了,可以到那兒去住幾天,以後那兒會安靜一些。”陳思蘭問:“你這孩子,以後別人想玩的話怎麼辦?”陳英說:“我會在江對面再建一座樓的,待新樓建成,我們全家就可以住在新樓裡面了,而舊樓照樣做生意。”陳思蘭說:“隨你的便吧,只是不要太浪費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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