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死了。”鶴鳴無所謂的聳肩:“他們都太弱了。”
“既然你武藝那麼高強,爲什麼不救他們?”賀蘭飄心中莫名一酸,怔怔的問道。
“天啊,小賀蘭居然會捨不得低賤的男寵?”鶴鳴笑了:“小賀蘭平時也沒少處死不喜歡的男寵,沒少打他們哦,,
“呵呵,是嗎……鶴鳴,你躲我這兒來幹什麼?你不怕被現嗎?”
“因爲這裡安全呀。小賀蘭是皇后,一般人就算搜宮的話也不敢搜寢宮,正好給我藏身之地。”
“你是什麼時候開始跟着我的?”
“出事以後,我就躲在轎子的底部,跟着小賀蘭來到了鳳鳴宮哦。說起來,我叫鶴鳴,與鳳鳴宮還真有緣……”鶴鳴恬着臉笑道。
果然是這樣!原來他早就算計好了!合着我就是一窩藏犯!
賀蘭飄長嘆一聲,頭痛欲裂的望着鶴鳴,終於問了最後一個問題:“你的計劃都很好——但是,有一點你沒有料到。”
“是什麼?”鶴鳴皺起了好看的眉毛。
“皇帝今天會來我這。你覺得他看到你的時候,我是說你是刺客好,還是說你是我的jiān夫好?”
這下,輪到鶴鳴愣住了。他有些不可置信的望着賀蘭飄,因爲失血過多而蒼白的臉上滿是冰冷的笑意:“皇帝來你這過夜?這不可能。”
“一切皆有可能。”賀蘭飄悠悠一嘆,正色道:“以你現在的身手,能不能逃出皇宮?”
“不行。”
“爲什麼?”那就是不能帶我逃走了?
“我受傷不輕,若是被人現,恐怕只
有束手就擒的份。所以,在傷好前逃走是不可能,帶你逃走更不可能。”鶴鳴一陣見血的說道。
“好吧,那你可以滾了。”賀蘭飄悶悶的說道。
“你覺得我會走嗎?”鶴鳴微笑着擦拭他的長劍:“我可是捨不得美豔動人的小賀蘭呢。我……”
鶴鳴的話沒有再說下去。因爲,他敏銳的聽到了有人正朝鳳鳴宮走來。他飛快的和賀蘭飄交流了一下眼神,而賀蘭飄急忙把他推到牀邊的衣櫃。
“你藏在這裡,不要出聲!記住,不管生了什麼,都不要出來!不然我們都會死無葬身之地了!”
“好。”
也許是被賀蘭飄的緊張情緒所感染,鶴鳴聽話的躲進了衣櫃,放輕了呼吸。門外的太監大聲喊着“皇上駕到”,而蕭墨果然來到了賀蘭飄的房中。
“臣妾參見皇上!”
賀蘭飄深吸一口氣,朝蕭墨盈盈下跪。蕭墨深深的望着賀蘭飄,似乎朝衣櫃的方向望了一眼,久久沒有說話。就在賀蘭飄擔心的心就快跳出來的時候,蕭墨把她虛扶了一把,平靜的說道:“皇后久等了。”
“不久不久!不,臣妾的意思是……皇上今日受驚,還是早些歇息的好。”
“既然皇后已經迫不及待,那麼朕也值得早些歇息了。”
蕭墨故意誤解了賀蘭飄的話語,將賀蘭飄打橫抱起。他的面容還是看不出一絲情緒,但眼中似乎有些隱約的怒意。
賀蘭飄渾身一顫,就跌入了蕭墨強壯有力的懷抱,一種屬於陌生男子的、讓人臉紅心跳的氣息也迎面而來。賀蘭飄想掙扎着下地,卻被蕭墨穩穩的放在了牀
上。牀幃中,蕭墨俯下身望着滿臉驚慌失措的賀蘭飄,輕柔的說:“皇后,朕前些日子冷落了你,今晚一定好好補償。”
補償你個大頭鬼!每次見面,你不是咬我就是掐我,現在裝什麼溫柔體貼?
“皇上,臣妾今天身子有些不適……”賀蘭飄編着蹩腳的謊言:“那個,您還是請回吧……”
“是嗎?”蕭墨玩弄着賀蘭飄的長:“皇后面色紅潤,看起來不像是生病的樣子啊。還是說,你不希望朕來?”
“怎麼,怎麼可能呢?”
“那麼,就開始吧。”
蕭墨大半個身子都壓在了賀蘭飄的身上,手也伸進了她的衣衫。他熟練的一拉,賀蘭飄的外衣就被解開,露出了鮮紅色的肚兜。蕭墨的手輕輕握着賀蘭飄還未育完全的胸部,輕聲說:“真是僵硬的就像塊木頭一樣。難道那些男寵們還沒教會你怎樣取悅男人嗎?”
蕭墨的身上有着淡淡的荷花香,混合着淡淡的櫻桃酒的酒氣,形成了一種奇異又令人沉醉的芬芳。他俊美的臉因爲酒意微微泛紅,眼睛也深邃而迷離。他輕輕的笑着,含住了賀蘭飄的耳垂,不斷的吮吸、輕咬。雖然賀蘭飄的內心極度抗拒這個男人,但她的身體卻在蕭墨的挑.逗下不由自主的越來越熱,似乎期盼着什麼的生。
“唔……”
無力的反抗,變成了令男人銷.魂的呻.吟。賀蘭飄只覺得全身已經熱的快要燃燒了起來,一種異樣的情愫也蔓延了整個身體。蕭墨輕輕的吻着她的脣,舌尖試探般的探索,然後變成了深深的吮吸。他的吻,讓賀蘭飄的腦中一片空白,呼吸也越來越急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