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馬車搖搖晃晃的進了江洲城,最後直接進去了江洲城的煙花巷之中,車伕輕車熟路的將馬車停在了最大的怡紅院的後門門口。一名婦人穿着一身輕薄的衣裳站在勾選門口,看到馬車停了下來,臉上的神情這纔好看了幾分。
車伕停了下來,看着婦人笑了笑,齜牙咧嘴的模樣,讓人看着心生厭惡,可是婦人好似司空見慣了一般,看着車伕開口道。
“貨呢!”
“帶來了!帶來了!花媽媽這次的貨您絕對滿意,我給你說,這貨我可是費了好大的力呢,你可要多給我一些辛苦費!”
說着,車伕掀開了馬車,只見馬車之中,躺着一名女子,女子一副昏迷不醒的模樣。陰暗的馬車之中看不清她的面容。
花媽媽看了一眼,隨即沉下臉開口道。
“這模樣,至少有十七八了吧!我要的是八九歲的小姑娘,好調教,也能買個好價錢,,你給我這麼一個,還想讓我給好價錢?”
花媽媽開口說着,語氣十分不悅,可是那車伕也不辯解,將車簾往上拉了拉,女子的絕美的面容露了出來,花媽媽忍不住倒吸一口氣,她在江洲這麼多年,從未見過這麼好看的女子,別說是煙花柳巷之中了,就是這個江洲城中那些個千金小姐,想必都沒有眼前女子的半分美貌。
車伕看着花媽媽的模樣,又齜牙咧嘴的笑了起來,隨後放下車簾,開頭道。
“花媽媽。這怎麼說也得這個數。”
車伕說着,生出了一隻手。
“五百兩?”
花媽媽說着,心中也覺得不可能,這樣的一個可人兒,怎麼可能是五百兩,不可能。
車伕搖了搖頭,隨即開口道。
“花媽媽。怎麼說你也是個聰明人,五百兩能夠買到這麼好的貨色,五千兩,愛要不要你要是不要,有的是人要,只不過到時候你別後悔就行!”
車伕說着挑着眉頭好整以暇的看着花媽媽,要不是他不喜歡女人,就馬車裡面的這個貨色,他也捨不得買。這麼好看的一個人,他簡直是賺了。
要說這個車伕也是好運,原本他整日遊手好閒的,遊蕩在這些個山村什麼的,要是有錢,看到水靈的,家裡面窮的揭不開鍋那種,直接買了,在反手賣給煙花柳巷的青樓什麼的。
要是沒錢,車伕馬車裡面可裝着一些個糖什麼的,拐賣個一兩個也不是問題。
但是,要說馬車裡面這個,這還真的是天上掉餡餅的,他原本準備在河邊喝口水什麼的,可是沒想到河裡面飄着一個人,當時他原本以爲是屍體什麼的,就要撒腿就跑,可是看這人穿着什麼的還不錯,車伕就想着,看看身上有沒有什麼值錢的的東西,可是沒想到這人還有氣,就是衣服上有些血跡什麼的。
想了想。車伕壯着膽子就把這人拖上岸了,這一看這人長的還絕美。看着還有一口氣,這不馬不停蹄的就想把她買了,賣點錢什麼的,反正人都快死了,便宜誰,還不如便宜自己。
爲了買個好價錢,他這不進城之後花了他身上最後的銀子,買了一件外袍披在這人身上,讓人看不出她身上還有傷什麼的。
花媽媽看了看馬車裡面的人,隔着車簾也看不到什麼,可是那張臉卻在她的心中忘卻不掉,思緒二三,最後花媽媽一咬牙。
“行!”
難得看着花媽媽這般,車伕想要坐地起價,可是想了想馬車裡面的人,活的成都不一定,,拿着五千兩他就馬上跑路。到時候離開江洲,誰也找不到他,他這可賺大發了!
車伕心中盤算着,看着花媽媽讓人拿了銀票,隨後看着花媽媽叫了兩個丫鬟前來擡人,車伕怕被發現,隨後開口說道。
“下的藥猛了,一時半會醒不過來,所以你們自己看着辦。”
說完,車伕上了馬車,駕着馬車沒了蹤影。
花媽媽也不疑有他,看着女子那張絕美的容貌,心裡面樂開了花,看着模樣,她是要賺了啊,就這張臉,這身段,站在那,指不定有多少人爲她一擲千金也不一定,看她打扮,想來還沒嫁人,沒嫁人就是一個雛,這一個初夜,可不得賣個好幾萬兩什麼的,這可不是一個人啊,這就是一個聚寶盆。
這不,花媽媽讓丫鬟帶着女子回房清洗,這一脫衣服這才發現,女子胸前有一道傷口,看模樣還沒癒合,花媽媽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被騙了。
這麼一道傷口,她也是個明白人,這麼一道傷口,活的下來都不一定,五千兩買了一個快死的人,花媽媽氣的差點沒有想要殺人,可是看着女子還有一口氣,花媽媽思緒些許,最後咬着牙讓人請了大夫,死馬當做活馬醫!
她就說爲什麼那車伕跑得這麼快,原因就是這個人沒多長時間可活了,終日打雁卻被雁啄了眼!花媽媽也沒在說什麼,看着大夫前來把脈上藥,最後讓人餵了藥。
看着牀上的女子,花媽媽心中心煩不已,原本以爲是聚寶盆,可是沒想到是個賠錢貨,怎麼能夠不生氣!
花媽媽越發氣不過,擡起手就要打牀榻上昏迷不醒的女子一巴掌,可是卻沒想到,原本昏迷不醒的女子突然睜開了雙目,一雙漆黑的瞳孔冷眼的看着眼前的花媽媽,原本快要死掉的人,忽然這麼看着自己,不知道爲什麼,花媽媽小腿一軟,直接倒在了地上。
牀榻之上的女子坐起身,看着花媽媽開口道。
“你是誰!”
冷漠的聲音讓人渾身發涼,花媽媽渾身顫慄,說不出這是爲什麼,下意識的嚥了口口水急忙開口道。
“我是花媽媽,你是我花了五千兩買回來的,從今以後你就是我怡紅樓的人了,你快點養好傷,才能接客明白了嗎!”
花媽媽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沒那麼慫,可是下一刻,眼前的女子臉色一沉,看着花媽媽的時候,花媽媽只覺得她快要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