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醇想要從赤音峰主手中抽回自己的手,可是卻發現赤音峰主真的是緊緊得抓着自己的手臂一點都不放開。
“放開!”
雅醇開口,語氣很是冷漠,赤音峰主的小脾氣就這麼上來了,抓住雅醇的手,就是一個死活不放手。行啊!自己好心好意勸他,他就這麼一個態度?
“放開你幹嘛?你纔多大,就想要用禁術,最後落一個灰飛煙滅是好事嗎!”
赤音峰主怒斥道,這種大無畏的犧牲精神,她最看不上了,犧牲了他一個,最後換了什麼,而且,不說什麼,雅醇不欠這六界什麼,憑什麼他想要犧牲自己去做這樣的事。
赤音峰主可沒一個好臉色,在她看來,要死大家一起死,怎麼說也算一個公平,天命在哪裡擺着的,但是雅醇這麼犧牲自己又算什麼,而且這些個禁術什麼的,時間也不知道多久了,誰知道是真是假?誰知道管用不管用,看着眼前的雅醇赤音峰主就不明白了,這麼一個人做這種傻事幹嘛。
“與你有和干係!”
赤音峰主一聽這話,火氣直冒,這算什麼,與她有什麼關係,自己一片好心,雅醇卻說和自己有什麼關係?
“沒人逼你去拯救六界,你有何必將一切都攬在自己身上?你說的,確實和我沒什麼關係,但是我這人有一說一,有二說二,這六界要是這麼好毀滅,早滅了,用得着你我在這裡瞎擔心什麼?再說了,天命註定,要是真的要滅六界,你我又如何逃得過?”
赤音峰主還是耐着性子說着,她就不明白了這些年輕人,非得把擔子挑起來做甚。
赤音峰主就是一個順其自然的人,既然反抗不了,那就去享受最後的日子,所以一直以來,她都不慌不忙的,該做什麼做什麼。
雅醇看了一眼赤音峰主,人與人之間都是不一樣的,例如他和赤音峰主。
“我們不一樣。”
雅醇說完,手中一用力,將手臂從赤音峰主手中扯了回來,可是力量太大,盡然扯壞了自己的衣袖,隨後撇了一眼赤音峰主,雅醇頭也不回額離開。
赤音峰主那叫一個生氣,她一片好心,若是別人,她還不管呢!
這邊,修羅和晨月正在人間遊歷,吃着人間的美食。
晨月看着修羅熟練的樣子,嘴角下意識的上揚,若是沒有什麼要滅世,這樣處着,感覺也不錯。
可是晨月知道,修羅要做的事,不完成決不罷休。
“所以,當初你最先是在人間遊歷?”
修羅點了點頭,不得不承認人真是個奇奇怪怪的東西,她遊歷人間的時候看到過很多事,可是這些都和她沒有關係,她關心的,就只有她想要關心的那些東西罷了。
晨月擡頭看着街上掛滿的各式各樣的花燈,整個大街之上,人來人往的好不熱鬧,隨即忍不住開口道。
“這樣的人間頗爲有趣,你要滅世的時候,難道就沒有一點點的不捨?”
修羅聽着晨月的話,微微愣了一下,隨後開口道。
“沒有,因爲新的六界只會更好,不會比現如今更差。”
“你就這麼肯定?”
忽然之間晨月說了這麼一句話,修羅看着眼前的晨月,這樣的話,不像是晨月能夠說出來的,晨月看着修羅看着自己彷彿要自己給她一個答案的時候,笑着搖了搖頭。
“罷了,你想要做什麼那就放開手去做吧。”
晨月隨後的這句話讓修羅有些許不悅,她不喜歡晨月說這種話話,哪怕是晨月並沒絲毫的職責的意思,可是她還是不悅。
“我敢肯定!新的六界一定會比眼前的更要好!”
修羅篤定的說道,晨月卻笑而不語,只是安安靜靜的看着修羅,有時候未來的事,誰有能夠說的定呢,就好似當年的修羅,也不知道後來最信任得父神親手殺了她一般。
別說是他們,就是修羅也不能預測未來的。
修羅看着這樣的晨月忽然之間有些不悅,晨月確實很順從她,只要她想,晨月都會無條件的順從她,可是她能感覺的到,只是順從,晨月也有自己的想法。
“你在懷疑我?”
修羅看着晨月的雙眸冷冷開口道。
晨月搖了搖頭。
“我沒有。”
說話的時候絲毫沒有避開修羅的雙目,他沒有懷疑修羅所說的,只不過未來如何,他隨着這六界逝去之後,都與他無關了。
看着晨月,最後修羅沒有刨根問底的問下去,只是看着安靜的看了一會晨月隨後開口道。
“前面有放河燈的,你要不要去看看。”
這些東西都是晨月沒有看到過的,所以修羅想要讓晨月看一看,晨月輕笑點了點頭。
“好。”
二人來到河邊,看着那些個少男少女站在岸邊放着河燈,好不歡樂的模樣,晨月隨即開口道。
“放河燈做什麼?”
“祈願,祭奠,人真是有趣,一盞河燈又能做什麼。”
修羅回道,她當初看到的時候,也覺得可笑,祈願一盞河燈又如何能夠使人願望成真,若說祭奠,一盞河燈又如何能夠飄到冥界。
聽到這話,晨月笑了笑,只見下一刻,他的手中也多了一盞河燈。
“他們的如何,我不清楚,但是,我知道我手中的這盞是不一樣的。”
修羅不解的看着晨月,他沒想到晨月也會突然玩心大起。
晨月笑了笑,隨後開口道。
“神尊現如今是這世間唯一的神尊,不說其他,我對着你許一個願,想來也是可以的。”
聽到這話,修羅笑了起來。
“行,你許願吧。”
只見晨月指尖些許熒光閃爍,隨後看了修羅一眼,手中的河燈已然出現在河水之上,順着水流飄了下去。
“你許了什麼?”
修羅開口,晨月說是要對着她許願,可是卻不讓她知道他許了什麼願。
“不能說。”
晨月看着修羅說道,修羅不解,不能說?那他還許什麼願。
“那實現不了,可不怪我啊。”
修羅故意這般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