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被男人調戲了!
32、被男人調戲了!
凝視着推薦的白濁,沈凌氣得渾身沒力,手掌鬆了緊,緊了鬆。
呲牙咧嘴,轉身掐住拓跋的脖頸,黑眸溢着濃烈的怒火,顧不得後脊的瑪雅會不會泄露,他只想發泄心底的憤懣。
這些禽獸,所有的精力難道都放在折騰他了嗎?博雅如此,這拓跋也是如此,那色狼般的眼神,別以爲他真的沒看見。
“你丫的,有完沒完,是不是這輩子沒碰過雌性啊!有你這樣丟臉的雄性嗎?在做下去難道就不會腎虧?”
氣急敗壞的沈凌,什麼都不顧了,對着拓跋就是一陣咆哮。掐住拓跋的頸項,使勁搖晃着拓跋的身子,張嘴對着拓跋的臉頰就是一頓猛啃,清晰的牙印大咧咧露在拓跋的臉頰。
鼓着委屈的眼神,望着發飆的沈凌。拓跋顯得很委屈,他不過是摸了摸沈凌,什麼都沒做?
好好地沈凌怎麼就發飆了,他記得以前部落中,那些雌性都拼命往他身邊靠,想讓他摸摸,沈凌怎麼就不一樣。
沮喪垂着頭,儘量移開視線,身子被沈凌一觸摸,下邊那東西唰的豎起,頂部溢着白濁,對着沈凌高喊敬禮。
“你怎麼知道我沒碰過雌性。”
“說啊!沈凌你怎麼知道我沒碰過雌性,不過,就算我沒碰過別的雌性,但是我知道你比他們要好,這裡很甜!”
手指撫摸着沈凌的嘴脣,劃過脖頸,在鎖骨的位置遊移,火熱的視線,不同之前淡漠冷靜的模樣。
茶眸溢着點點星芒,看沈凌的視線熱情而火辣,若不是沈凌不允,他巴不得一直做下去,吧唧着嘴巴,那滋味讓他沉淪不已。
是露非露的獸皮,襯着沈凌活躍的表情,拓跋頓時心底酥麻難耐,不同於部落中含蓄,怯懦,眼前的沈凌熱情似火,稍有不慎就可能被他逃走,鉗制着沈凌的手,不敢有絲毫大意。
“流氓!”
沈凌做夢都沒想到,有一天,他會被人調戲,而且調戲他的那個人還會是帶把的男人。緊繃着臉,緘口不語,磨牙的聲音倒是越來越大。
唏噓一口氣,就着姿勢朝着拓跋的推薦踩了下去,見狀,拓跋身形一閃,躲了過去,鬆開了鉗制,儘管躲得快,但還是稍稍被擦到些許,抽搐嘴角,半蹲着身子,輕揉着那東西,小心呵護。
“凌,這樣會踢壞它的,到時候你的性福就沒了,你是我的雌性,滿足我很正常的,用不着害羞。還是說你比較喜歡我們回屋裡面做?”
“害羞你妹!老子會害羞,你全家害羞,老子都不會害羞,做,做······詛咒你爛晉江,一輩子碰不到雌性。”
惱羞成怒的沈凌,一張嘴就是一大串痞話,怪不得他,氣的抓狂的人,通常理智什麼都木有了,他沒直接衝上去說‘咬死你’已經算是夠正常了。
聽了沈凌的咆哮,拓跋滿色一黑,茶色的眸子漾着委屈之色,攪着染滿白濁的獸皮,靦腆淺笑。
沾着腹部上面的白色液體,放到嘴邊,伸出性感粉嫩的舌尖,舔食着指尖的液體,目光純潔。
見到這一幕,沈凌臉頰瞬間爆紅,這該死的拓跋!指尖顫抖指着拓跋,嘴角一抽一抽的,羞憤難耐的模樣,那還有半點冷靜從容的模樣。
“你,你不覺得那東西很髒嗎?噁心死了,快點走開。”
“髒,噁心!我不覺得哦,凌的東西很好吃,凌要不要也試試。”
說着,一把抱住沈凌,就是一頓猛啃,力道之大,讓沈凌推卻半天硬是沒反應,被迫接受拓跋的洗禮。
氣惱的沈凌,對着勾纏住他的舌頭,一個用力就咬了下去,粘稠的血腥味,瞬間至口腔溢開,饒是如此拓跋依舊不曾鬆手,反而將沈凌桎梏得更緊,銀液夾着血絲,漾着奢糜蠱惑的意味。
情動時,兩顆尖銳的獠牙至拓跋嘴角的兩側伸了出來,聞到血腥味後,拓跋忍不住將頭埋進沈凌的脖子上,鋒利的獠牙輕輕磨蹭着沈凌的動脈。隔着脈搏感受着血液流動的聲響,喉結微微滑動,不由發出飢渴的聲音。
原本清亮的眸子,瞬間化爲血紅色,在陰暗的角落閃爍着駭人的精芒,鬼魅邪肆的氣息剎那一泄而出。
及肩的黑髮,無風自動,讓人不由覺得有些恐懼。沈凌身子輕顫,微微掙扎仰着頭,錯不期然對上一雙血紅色的眸子,心神一顫。
吸血鬼,詭異的念頭瞬間涌入心頭,好奇般伸出手撫摸着拓跋嘴角的獠牙,輕輕敲打幾下,掰了掰,好似想要確認什麼似的。
“你是什麼?”
“拓跋,暗夜部落的獸人,怎麼呢?”
拓跋有些疑惑,變身後他變得有些不喜日光,說不上畏懼,只是單純的不喜歡,一般情況下,他不太喜歡變身,部落中能順利變身的族人很少,寥寥數人才能夠完全變身。
不能完全變身的族人,通常嚴厲被拘禁在部落中,不得肆意離開部落,暗夜部落的獸人需要吸食一種紅色果實,這種果實只有在暗夜部落才生長。一般族人若是離族,又不能完全變身,就意味着將成爲墮落者,一旦變爲墮落者,就會被部落驅離。
墮落者任何部落都不會收留他們,他們只能生活在黑夜之中,獨自狩獵生活,不過這次他外出部落。
卻發現有不少墮落者,竟然聯合在一起,不知道謀算些什麼?純真的臉,瞬間變得有些嚴肅,濃郁的肅殺之氣讓沈凌有些詫異。
吃驚看着認真的拓跋,這樣的拓跋讓他想起以前的搭檔,那傢伙向來沒輕沒重,一旦認真就會異常恐怖,能夠發揮百分之兩百的實力。
“暗夜部落,你們的獸形是吸血鬼?是不是平時都只喝血,不是其他東西,嘖嘖!這兩顆牙齒真的能吸血嗎?”
沈凌趣味十足打量着拓跋的獸形,連身上半掛的獸皮都顧不得整理,雙手襲上拓跋的身子,這摸摸,那掐掐·····
快速從地上撿起剛纔被拓跋打落的手術刀,對着拓跋的身子開始比劃着,火熱的眼神讓拓跋一陣無語,這樣的沈凌讓人舉得恐懼,視線錯不期然對上沈凌的後背。
綻放的瑪雅,好似迎風招展,搖曳生姿,中間含苞欲放的黑色花蕾,隱隱好似點綴着紅色花蕊。
月神使!拓跋眼神一頓,神色快速回復,這樣的話他更加沒有理由放棄沈凌了,想必就算是那個雄性前來索人。
他都有合適的理由拒絕,月神使是月神賜給他們最珍貴的禮物,誰都沒有資格獨佔。
“先回部落,到時候讓你看個夠,想必你的雄性這次目的是易節,那麼我們就沒有回去的必要了。”
“你沒事吧!”
睨着快速轉變話題的拓跋,沈凌微微有些不自然,似乎哪裡不對勁,拓跋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說話,不過竟然拓跋說早點去部落,他何樂不爲!輕輕點頭,任由拓跋將他帶進懷中,飛速直奔朝着暗夜部落掠去。
另一邊。
沙加蟄伏着身子,跪在地上輕嗅着四周的氣息,其他人則是高度警戒四周,這一路上他們不止一次遭遇埋伏遇襲,不過衆人實力不錯。
倒也沒人受傷,鸞鳳倒是忙個夠嗆,隨着靠近暗夜部落,襲擊變得愈加頻繁,死去的動物野獸也愈加增多。
“發現死物,不過這種死法,與之前我們見過的好像有些不一樣。”
沙加將掩藏在樹叢中的屍體拖了出來,死法大體相似,只不過這具屍體並沒有風化。
鸞鳳走了過來,拿出匕首在屍體四處劃了幾下,沒有一滴鮮血滴落,就算死了很久,也不能沒有半點血跡,很明顯這隻野獸全身的鮮血被吸食一空,只留下一具屍體。
“確實不同,這種死法,難道是暗夜部落的獸人下的手?”
鸞鳳有些疑惑了,暗夜部落不是有血果能遏制他們吸血的本能嗎?爲什麼還會這樣殘忍的獵殺野獸,這實在不合常理。
揚起迷茫之色,看向站在最高處的玄寒,神色嚴肅,此次易節似乎並不太平,不知道其他部落是不是也是如此,若真是如此就危險了,翼蛇部落實力強悍,但有些部落實力弱小,若是遇上偷襲,恐怕九死一生。
玄寒雙手交叉,冰冷的眸子輕掀幾下,視線落到東皇身上,瞥了眼玄冥,眼底的寒意更深。
“東皇是不是知道些什麼?這一路上你似乎有很多話想說。”
抑揚頓挫的語調,十分欠扁,玄冥瞥着嘴角,扭開蛇頭,裝作沒看到玄寒作勢的姿態,這樣子擺明了就是想爲難東皇。
印象中玄寒以前也沒這麼討厭,記得小時候關在黑牢中,他還會不時過來看看他,不過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他都快認爲那只是一個夢境。
“玄寒族長高擡了,若是我沒看錯的話,極有可能是暗夜部落的墮落者。”
東皇輕輕說着,墮落者衆人並不陌生,墮落者不僅僅暗夜部落纔有,其他部落都有墮落者,只不過,一般情況下,被逐出部落的墮落者。
都不會再次出現在衆人的眼前,慢慢的衆人也就遺忘了墮落者的存在,忽略了他們的危害性。
一般的墮落者,都是被獸性控制了人性,邪惡並且實力強大,狩獵時不分敵我,追求殺戮帶來的快感。
“什麼?墮落者。”
鸞鳳詫異不已,墮落者竟然在暗夜部落附近出現,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逐出部落的墮落者是不能夠再次回到部落的,樹藤也不會允許他們進入。從沒聽說過墮落者會攻擊部落,不止鸞鳳訝異,其他人俱是沉默,若真是如此,這次易節恐怕沒那麼簡單。
“一擊斃命,這實力不必一般人差,恐怕還要強一點,大家打起精神小心些,墮落者的實力很強,恐怕是有備而來。”
玄寒輕閃着眼睛,腦海中迴盪着那個人離去前的話,我一定會再次回來,奪回屬於我的一切,你們等着,不出三十年,我一定會再次回到你們身邊,我等着你們顫慄,恐懼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