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人之臠寵
“你——你怎麼進來的?”
沈凌畏懼後退數步,凝神屏氣看着玄寒,緊縮的眼瞳盛滿恐懼。這玄寒怎麼尋到這裡的,之前那段話他聽到多少?
僵硬的臉頰,扯着生硬的笑,緊繃身子溢着畏懼,腦中還殘留着對玄寒的畏懼,□泛着陣陣疼痛,那是對玄寒粗暴身體遺留的痕跡。
舌尖舔着沈凌的臉頰,大手放肆移動,看沈凌的眼神出奇的火/熱,錯不了,那是發/情時纔會勾畫的情/欲氣息。
“自然是跟着你走進來,沒想到竟會遇見月神,這等無上的殊榮。不愧是沈凌,真想將你狠狠揉在身體最深處,禁/錮在只有我才能看到的角落。”
殘/虐的視線,讓人無端覺得陰森。被禁錮的身子錯不期然打着冷顫,緊繃身軀凝視着玄寒,緊抿嘴角,做出攻擊的準備。
“變態!”
“呵呵!變態也不錯,只要你喜歡。”啃着沈凌的脖頸,猶如純正紅酒般粘稠沙啞的嗓音,鬼魅的容顏盛滿詭異微笑,大手悄然摸上沈凌的身子,肆/虐揉,弄着,冰冷的身子貼了上來,眨眼便將沈凌禁錮在懷中,動彈不得。
“玄寒你又想做什麼?”沈凌自暴自棄問道,身體的力量似乎對玄寒不起作用,這一點讓他十分詫異,忽然想起什麼,一張臉變得很臭。
下邊的東西抵在沈凌的腿間,輕輕蹭着,溫熱偏低的呼吸輕灑,曖/昧道:“想做什麼凌真的不知道,發/情期纔過去一天,我們還有六天時間,足夠我們好好纏/綿,月神交代你要善待獸人,凌可要好好服侍我才行,用這裡······”手伸了進去,指腹輕輕刮/弄着那處褶/皺。
“嗯啊!”被玄寒這一碰,身子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清冷的臉溢着點點潮紅,嗔/怒看着玄寒,黑眸不由帶着水霧,見狀,玄寒的目光愈發火/熱,抵在那處的物/件,變得更加粗/大。
“啾啾!”旁邊的小東西,不甘心被冷落,不斷髮出低低的嘶/鳴聲,身子跳到沈凌的胸膛,小嘴張開就要住一顆梅子,溼/溼,小小的舌頭,夾着不甚鋒利的牙齒,舔/咬着那粒粉/嫩的梅子。
沒防備小東西的舉動,這一咬倒是讓兩人都怔住。
“啾啾!”小東西捲縮着肥碩的身子,艱難挪動着,被玄寒觸摸,身子早已情/動,被小東西細滑的毛髮一蹭,沈凌情不自禁低/吟,“嗚啊!”
小東西詫異聽着,擡起水汪汪的小眼睛,骨碌碌瞎轉,落到玄寒身上時,聳動着粉嫩的鼻翼,最後好似確認什麼?歡快跳到玄寒身上,蹭着玄寒的臉頰,被小東西一蹭,玄寒健/碩的身軀猛然一僵,好似他還從沒被這般對待過,蛇瞳一縮,慌亂鬆開禁錮沈凌的手,倏地跳到一旁的石桌上,雙手環臂,防備般注視着被拋在地上的小東西,那模樣比遇見巨/獸還要驚悚幾分。
半響後,沈凌纔回過神,錯愕看着跳到石桌上的玄寒,恐懼睨着地上那一團軟/綿的小東西,突然大肆笑了起來,“噗嗤!哈哈······玄寒你也有今天,小東西過來!”
親暱撈起地上的小東西,放到臉頰上蹭了好幾下,促狹睨着石桌上戒備的玄寒,貌似被這小東西一嚇,玄寒連□都退卻了,小東西威力真大!
“喲~想不到堂堂翼蛇部落族長,竟然會畏懼一個小小的生物,這事若是說出去,不知道會引起多大的轟動?”沈凌痞痞說着,嘴角帶起壞壞的笑容,若是以前玄寒估計會直接衝上去,將沈凌直接壓在身下。
可目光觸及沈凌手中的小東西時,臉頰稍稍抽搐,快速撇開眼,裝作什麼都沒看到。慢條斯理拾起地上的獸皮,裹着身子,遠遠站着,時刻防備着小東西的舉動。
沒了玄寒搗亂,沈凌快速整理韓凌子遺留的東西,從韓凌子留下的訊息,很快就找到出去的通道,看着舒爽愉悅的沈凌,玄寒臉色鐵青,難道沈凌就這麼不待見他,他有什麼不好?
“你想去哪?”
截住沈凌,本想伸手抓住沈凌,礙於沈凌肩頭對他虎視眈眈的小東西,僵硬着身子不願靠近,冷凝着臉盯住沈凌,就是不願放沈凌離開。
沈凌漾着詭異的笑容看着彆扭的玄寒,暗襯玄冥怎麼就沒玄寒這麼龜毛,還是說人上了年紀?這龜毛就多了??沈凌慢慢思索着,認真打量着眼前的玄寒,想到他失蹤幾日,估計東皇他們幾人快等不及了,心底不由多了幾絲焦慮,望着四周依舊繁密的沈凌,輕嘆一聲,該死連個路標都沒有,他該怎麼回到暗夜部落?
“回暗夜部落,玄冥他們應該還沒離開,不知道他們有沒有找到鸞鳳?”沈凌皺了皺眉頭,那日鸞鳳受傷在他們之前掉落陡坡,並沒和他們掉在一起,不知道有沒有出事。
聽着鸞鳳的名字,玄寒眼睛沉了沉,嘴角緊抿,緘口不語,對鸞鳳他覺得虧欠,睨着眼前的沈凌,心底欲/念橫生,這次他不想放手,他想要沈凌,契合的身子,緊/致的觸感,無不引/誘着他的身子。
就算虧欠鸞鳳,他也不願放手。玄冥別怪我,孤寂太久,到手的溫暖他不想放開,黃眸綻放着堅定地神采。
“好,我帶你回去。”伸手攬過沈凌的腰肢,飛快朝前略去,呆在沈凌肩頭的小東西,見狀歡快嘶鳴着啾啾聲,沈凌見此時在半空飛躍,爲了身家性命,一把抓住叫囂着想蹦躂的小東西,放到胸前,輕輕捋着細滑的毛髮。
“這是怎麼回事?”
玄冥陰沉着臉,看着拓和懷中的鸞鳳,這幾日因沈凌出事,心情本就極差,這下竟然看着拓和這般親暱摟着鸞鳳,當下所有的怒火都迸發出來。
不由分說就朝着拓和攻擊而去,見此,拓和小心摟住鸞鳳,避免被玄冥傷到,玄冥怒極,下手自然是毫不留情,交手半盞茶,拓和就被劃破幾道傷口,站在旁邊拓洛揚着拳頭就想上前幫忙,一把就被拓跋抓到身後,拓和的事還是要他自己動手,旁人管不到,也不能管。
“住手!”
見拓和受傷,鸞鳳焦急喚道,掙扎從拓和懷中出來,焦慮看着拓和不斷滴血的手臂,冷冷瞪着玄冥說道:“你是誰爲什麼要對拓和動手?”
“我是誰?這是怎麼回事?”對上鸞鳳陌生的眼神,玄冥身子怔住,錯愕睨着護着拓和的鸞鳳,這還是有史以來第一次被鸞鳳這般呵斥,以前就算他再怎麼過分,鸞鳳都不曾這樣與他說過話。
“鸞鳳受傷了,當時我在河中撿到他,估計在跌落陡坡時碰到頭,現在他是我的雌性,我希望你不要打擾我們的生活?玄寒給不了他幸福,這一點你比我更清楚。”拓和坦誠看着玄冥,他不可能將鸞鳳還給玄寒,這些年鸞鳳過得並不好,好不容易鸞鳳忘了玄寒,他怎麼可能不把握。
“什麼?鸞鳳何時變爲你的雌性了,我怎麼不知道?”陰沉着臉,鸞鳳何時翼蛇部落的人,拓和憑什麼認爲他會同意?再說鸞鳳是大哥的雌性,儘管玄寒從沒開口承認過,但這是翼蛇部落公認的事實。
冷凝的氣息冷凍整個天空,誰都不願先開口,東皇眺望着西北方,輕嗅着拂面而過的微風,神色微微帶着激動和複雜。
博雅瞬間化作獸形,飛入天際,朝着西北方飛去,拓洛好似也察覺到什麼,鬆開禁錮拓洛的手,與東皇相視一眼,俱是帶着深沉的思緒。
“玄冥,住手!”
“怎麼了?”
聽到東皇的呼喚,玄冥轉身神色疑惑,隨即好似想起什麼?忙問道:“鸞鳳,凌了?凌沒和你在一起?”
鸞鳳歪着頭,詫異看着玄冥,對上玄冥的黃眸,身子輕顫,身後的拓和忙將他攬入懷中,捂着酸澀的胸口,這雙眼好似在什麼地方見過一般,輕搖頭說道:“我不認識什麼凌,拓和只撿到我一人。”
“西北的風聲傳來熟悉的味道,博雅已經趕過去了!”
東皇冷淡說着,瞥了眼鸞鳳,嘴角勾起淡淡的笑容,亦或許這樣對鸞鳳而言更好,玄寒看凌的眼神,太過惹火,同爲雄性他怎麼可能不明白,恐怕就玄冥不清楚,看博雅急速的動作,多半是擔心玄寒動了不該動的心思。
“凌?”
東皇話沒說完,突然從後面爆發出一陣咆哮,衆人神色一變,俱是莫名,眉頭微皺,拓和幾人相視一眼,這方向好像是部落,難道部落出事了?
“族長,不好了黑虎部落突然發難,毀了不少血樹,血果。大肆廝殺部落中的族人。”
“什麼?”拓和身子一顫,拓跋臉色也十分難看,這黑虎部落想做什麼?竟然在這個時候動手,其他部落還沒離去。
“先回暗夜部落,弄清楚,凌那邊有博雅和玄寒照顧着出不了什麼事?”東皇快速說着,心底卻思索着黑虎部落的舉動,難道玄冪還沒死?不可能,他們幾人親眼見玄冪化爲灰燼,如此看來,恐怕是其他人作亂。
幾人相視幾眼,飛速朝着暗夜部落中心掠去。
看着被囚禁在中間的衆人,竟然連翼蛇部落和羽靈部落的獸人都在其中,東皇神色不渝,看着面色死灰的獸人,這分明是中毒,羽靈部落的簡,醫術過人,爲何也會中招。
睨着趾高氣昂站在最前邊的沃克,東皇抿着嘴角,因玄冪一事,這次交流賽他們都沒參加,倒是讓黑虎部落佔了不少便宜。
黑虎部落獸人原本在來的路途中,死傷不少,沃克來到暗夜部落連夜叫來不少雄性,再加上黑虎部落聯合幾個小型的部落,人數到真不少。
“沃克,你想做什麼?”拓和冷冷看着仰着頭沃克,看着紛紛倒地的族人,怒氣幾近化爲實質,朝着沃爾射去。
站在沃克身邊的沃爾,不斷在人羣中搜索什麼?目光掃到東皇,拓跋幾人時,嬌笑舔着脣瓣,扭動着腰肢引/誘着,求/歡的意思不言而喻。
沃克恣意大笑,一把抓過沃爾,大/肆/撫/慰着沃爾渴求的身子,陰狠帶着淫/笑,緊盯着倒在地上的簡,若不是情況不允許,他真想將簡壓在身下玩/弄幾天,滿足心底膨脹的獸/欲。
“想做什麼?難道你們真的不懂嗎?博雅去哪裡了?怎麼沒跟你們在一起······”沃爾享受着沃克的服侍,嘴裡不時帶着曖/昧的低/吟,蠱/惑的目光緊盯着東皇,大咧咧的視線好不掩飾看着拓跋等人的□。
“賤人!”玄冥冷哼一聲,蛇尾甩動,若不是顧及着被沃克禁錮的族人,恨不得直接刺穿沃爾,這般不要臉的雌性,真是讓人作嘔。
聽着玄冥的嘲諷,沃爾不以爲意,落落大方打開雙腿,露出獸皮下白皙的圓/臀,以及若隱若現的穴/口。
蹭着身後沃克,嬌笑說道:“賤人你不喜歡嗎?我的身子並不比沈凌差,你真的不想試試?”沃爾好不要臉回到,說着沈凌二字時,眼底積聚着強烈的恨意,沈凌帶給他的恥辱,他可沒忘記,那個賤人,不折磨死他,他怎麼可能安心,爲此他不惜放□段引誘其他部落卑賤的雄性,讓他們與黑虎部落達成協議,這份恥辱他銘記在心。
“憑你也配提凌的名字,找死!”玄冥冷幽的眼神,毫不掩飾其中的殺氣,周遭其他人聽了沃爾這番話,神色俱是一沉,陰沉着臉,森冷的戾氣毫不掩飾朝着沃爾直視而去。
沃爾全然不在意,依舊坦然媚/惑着身後的沃克,對着旁邊其他雄性拋着媚眼,幾名雄性吞嚥着口水,踱步走了上去,大膽撫/慰着沃爾的身體。
其他人面色鐵青看着這荒誕的一幕,以前聽說黑虎部落雌性淫/亂之名,今日一見倒還真是名不虛傳,這般淫/亂的雌性,也就黑虎部落的雄性能忍受。
“不配提,我還讓要讓蟄伏在我腳下,爲我舔它。”沃克獰笑睨着玄冥一行人,態度很是囂張,連羽靈部落的醫師簡都中毒了,誰還能解毒?若不是這些人大意,他的算計也不可能這麼快就通過,要怪就怪他們自己命不好,這般輕易就被他算計了。
撩起獸皮,擼動着手中醜陋的東西,不要臉說着,享受着沃爾主動的摩/擦,貪婪盯着地上的簡和丹迪等雌性,這次賺大了!一次捉到這麼多雌性。
沃克好不知恥的舉止,氣得東皇沒變身眼睛就變爲金色,俊朗的臉頰噙着輕笑,看着黑虎部落戒備的雄性,說道:“沃克你就這麼自信能將我們制服?別忘了這裡站着可不只是你們黑虎部落的人,你就不怕他們倒戈?”
金眸溢着冷厲的精芒,讓人不敢直視。
“你胡說什麼?”
“胡說,我可沒胡說,中毒的不止是雄性,還有不少雌性吧!難道你們黑虎部落就不想將這些雌性全部霸佔,到時候再將其他部落的人做掉!這可是你們黑虎部落一貫的作風不是嗎?”
聲音低沉,輕緩而沙啞,讓人請不自信想要信服,其他部落雄性一聽,頓時不依了,紛紛看着沃克,好似沃克不給答案,他們隨時準備動手,黑虎部落來了不少雄性,可其他雜七雜八部落人數也不在少數,他們不爲別的,就爲雌性。東皇這一說,他們怎會不擔心暗地裡被黑虎部落下黑手,別說暗夜部落,單就羽靈部落,翼蛇部落,哪一個好惹,這吃力不討好的事,借他們再多膽,都不敢做出這種事。
寫得慢,有點卡文···二更今晚若是沒寫,就明天上午發,非蘿今晚豁出去趴着慢慢寫···抱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