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人之臠寵 39、T教純潔的拓跋
39、T教純潔的拓跋
沈凌的話,讓拓跋不由身形一顫,平靜的眸子閃過落寞,帶着委屈之色睨着沈凌,蒼白着臉周遭纏繞強烈的怒氣,見此,衆人不由呼吸一滯,神色緊張望着對峙的兩人。
東皇含着口中的鮮血,硬是吞了下去,玄冥略微好點,畢竟他纏在沈凌的身上,拓跋下意識並沒打算對沈凌出手,東皇,博雅兩人首當其衝被拓跋壓制住,雙腿不由開始打顫。
“拓跋,若不是受制於你,我怎會甘願被你挾持,你將我沈凌看得太輕了!”平靜的語氣透着無盡的怒火,見東皇和博雅身上的傷口愈見增多,心頭的怒意更甚,該死的拓跋這時候究竟生什麼氣?
“你跟我走,我就放了他們。”
“我爲什麼要跟你走,拓跋別忘了我可不是暗夜部落的人,我的事輪不到你來做主。”
神色不渝,怎麼都不明白拓跋爲何偏偏執着於他,逃避般,不願對上拓跋認真嚴肅的眼眸,摻扶着東皇,早已昏厥的博雅額頭不斷冒着冷汗。
俊臉紅腫,好似豬頭,傷口處滴落着鮮血,巴卡躊躇不敢上前,拓跋的氣勢太強,在場衆人都無法抵抗,眼瞳緊縮,才明白這便是站在大陸頂端強者的實力,他們似乎相差甚遠。
克洛斯安撫擦拭着巴卡掌心的汗水,緊盯着場中的沈凌幾人,小心嚥着口水輕顫的身子被巴卡和艾倫緊緊護在身後。
“你跟我走,不然我殺了他們。”
語落,揚起右手對着東皇所在的方向,拳頭微微抓緊,面色冷淡不帶一絲殺機,拓跋扣着手,周遭衆人莫名其妙,有些不明白拓跋想做什麼。
沈凌面色一沉,垂頭看着懷中的東皇,瞳孔一緊,呼吸霎時停滯,東皇雙手緊緊掐住喉間,呼吸急喘,眸子微微凸出,眼底溢着驚悚。
“該死,你在做什麼?”
氣急敗壞朝着拓跋大吼,黑眸漸漸轉深,直至深紫色,及肩的短髮也隨之變長,濃密的黑髮也如眼瞳,瞬間長到腰間,轉化成深紫色,原本稍顯圓滑的面頰,瞬間拉長,俊美的面頰溢着點點森冷之意。
圓巧的耳輪,漸漸拉長,朝上勾起細長的邊緣,身高倏地長高十釐米,幾近能與博雅等人鼻尖,修長精瘦的身軀每一寸都綻放着蠱惑人心的魅力,衆人癡迷凝望着前邊的沈凌,這真的是沈凌?
轉過深紫色的眼瞳凝視着拓跋,擡手對着拓跋就是一掌,直接將拓跋甩出去,平靜的眼眸看不出一絲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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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過他們是我的人,我的人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插手,拓跋是嗎?”上前半步,掐住跌落在地的拓跋,白皙修長的手指曖昧在拓跋光潔下顎勾畫,深紫色眼眸漸漸凝聚成深邃的漩渦。
誘使他人的探訪,舌尖淺淺伸出,細細滑過嘴脣,將性感的嘴脣勾出溼潤光澤的色彩,冰涼的指尖碰觸着拓跋,指腹沾了些許嫣紅的血跡,放到嘴脣,舔食着,好似品抿上等佳餚。
邪魅的姿態,看得周遭衆人猛吞口水,錯愕而驚悚,這樣的沈凌讓人忍不住沉淪,若說之前的沈凌象徵着王子,那此時的沈凌好似掌控一切的帝王,睥睨世間,放空一切。
冰涼的指尖順着嘴角,下滑延伸至脖頸處,一輕一重揉掐着滾動的喉結,俯身,低頭。張嘴咬住拓跋凸出的喉結,牙齒k咬的力道,使得拓跋渾身一顫,眸子溢着恐懼,雙手撐地忍不住後退。
睨着這樣的沈凌,不知爲何,拓跋心底忍不住膽寒,總覺得這樣的沈凌讓人恐懼,“嗚啊!”生澀的身子,被沈凌這一碰觸,不由得起了反應。感受着身體的異樣,平靜的眸子溢出晶瑩剔透的淚水。
拓跋的世界很單一,追逐變強,嫌惡雌性的觸摸,一直獨身一人,不料這次招惹了沈凌,心底唸叨着這個讓他覺得舒心的人。
可面對突然強勢的沈凌,拓跋再次縮回自己的龜殼,後退身子,躲避着沈凌的觸摸。
妖豔,蠱惑,嫵媚。說的正是此時的沈凌,精瘦修長的身子覆在拓跋居高臨下睨着身下的拓跋,單手挑起拓跋的臉,邪肆打量着拓跋,手指曖昧在拓跋身上游走,不斷帶起拓跋陌生的反應。
耳邊不斷傳來拓跋生澀的低吟,沈凌仰頭環視四周,嘴角勾起蠱惑的弧度,一把抱起拓跋,說道:“小貓咪很不乖,需要好好調教才行,照顧好東皇他們,我稍後就回來。”
將拓跋身子禁錮在胸前,毫不遲疑朝着來的方向直奔而去。
待到沈凌兩人消失離去,克洛斯等人才反應過來,張大嘴,瞪圓眼,剛纔發生的那一幕,怎麼都讓人無法接受。
“克洛斯,剛纔那人是,是沈凌?”巴卡的語氣不由帶了些許顫抖,眼底盡是不敢置信的神色,開玩笑的!那樣妖孽禍水的人,真的是沈凌?沈凌之前確實漂亮,但遠不及此時的長相。
丹迪傻傻的咬着自己的右手,咬破皮都渾然未覺,癡傻凝視着沈凌消失的背影,似乎還沒有從沈凌臨走前,那一眼中回過神。
克洛斯抽搐嘴角,吞嚥口水,半響後才顫顫點頭,說道:“應該錯不了,難道這纔是月神使的真身?”說到最後時,喃喃自語起來,呆愣的表情十分具有喜感。
最後,還是簡從翼蛇部落回來,看着受傷躺在地上的幾人,一臉嚴肅,吼道:“你們幾人是不是吃傻了,博雅這幾人都受了重傷,怎麼都不太進屋。”仰頭看着一地塵埃,倒塌的木屋,一臉囧然,他不過是去了一趟翼蛇部落,不過半天時間,這些人竟然將木屋都弄成這樣。
被簡吼醒,衆人七手八腳將博雅與東皇紛紛搬進旁邊的木屋中,玄冥原本盤踞在沈凌身上,沈凌變身後,就將他放在東皇身上。
東皇在被拓跋制住時,被強大的氣勢震碎了五臟,被沈凌強制性弄暈,好在龍獸身體修復能力天生就比較強悍,外傷在短短瞬間竟然恢復了大半,玄冥喝過龍獸之血,修復速度也很快。
唯一悲慘的大概就是博雅,先是被東皇兩人聯手猛揍了一頓,被話語擠兌氣昏過去,後被拓跋這麼一鬧,身體估計沒個三五天是好不了。
另一邊。
拓跋僵着身子被沈凌擁在胸前,呼吸着沈凌身上溫暖的氣味,不過此時拓跋不敢像之前那般,對沈凌伸手。
勾起媚惑的眸子,將拓跋丟在牀上,身子隨之壓了下去,湊在拓跋的耳畔輕聲說道:“怎麼,現在害怕了?”溼/軟的舌尖,掃過拓跋的耳輪,單手製住拓跋,亦或是變身的緣故,拓跋渾身提不起絲毫力氣,疲軟的身子,睜着大眼看着沈凌狂野,火熱的動作。
偏開頭,緊咬着嘴脣,眼底氤氳出一層水霧,悲憤夾雜羞怯,讓拓跋不知該如何是好,腿間升起的異樣,使得拓跋隱約明瞭沈凌接下來的動作意味着什麼?不由得夾緊雙腿,掩飾着那處的不自在。
“你想做什麼?我只不過嚇唬他們幾下,又沒真的對他們做什麼?你就這麼在乎那幾個雄性?”拓跋不由帶着泄憤的語氣,質問着沈凌,憑什麼那些人能夠得到沈凌的注意力,尤其是沈凌那句:他們是我的人,更是讓拓跋嫉妒成狂。
右手伸進拓跋的獸皮之下,摩挲着細滑緊緻的肌膚,情/色挑起眉宇,在胸前那處徘徊,掐弄着。嘴角微微彎起,勾起性感的笑容,笑道:“怎麼嫉妒了?他們都是我的人,我自然容不得你對他們出手,小貓咪這般不聽話,我會十分困擾的。”
低頭咬住,輕輕捻動着,舌尖不時觸碰,快感猛的從心底竄出,流向四肢,拓跋睜着大眼,茫然感受着心底深處流竄的慾念。
不知該如何是好?張大嘴,輕喘着出氣,淺淺誘人的低吟,不斷紅微啓的嘴脣中溢出,慢慢構成一首曖昧的曲調。
“嗯啊!不,不······住手。好難受,好奇怪!”
發出淺淺的嗚咽,嗓音沙啞而醇厚,讓人忍不住想要得到更多,將他欺負的更加徹底。
“不要住手是嗎?原來拓跋喜歡被這樣對待,好丟臉哦!明明是雄性,卻喜歡被雌性壓在身下,好無恥,好不要臉。”
手指一邊lb着拓跋,嘴裡不斷吐出濃烈具有諷刺意味的話語,刺激的拓跋愈發忍受不了,拼命扭動着身子,渴求獲得更多愛/撫.
“不,不是。難受,好難受,凌,我這裡好難受,摸摸,快給我摸摸好不好?”
眼底溢着委屈,扭動身子用下邊磨蹭着沈凌,希望藉此紓解心底莫名的慾念,一把抓過在胸前作亂的手,放到下邊那處,腰肢輕輕挺動。
沈凌滿頭黑線,看着無師自通的拓跋,果然不管是男人還是雄性,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就算在純真,面對這種事時,總是異常的敏銳。
手指輕輕捻動,擼着手中的東西,眼底帶着狡猾的笑意,懲罰還沒結束,怎麼能享受?指腹順着那東西慢慢下滑,落到身後那處緊緻的甬道前,輕輕刮弄,敏銳察覺到霎時拓跋僵硬的身子。
輕顫着身軀,怯怯睨着身上的沈凌,僵硬的身子不敢動彈,眼睛緊緊盯着沈凌,那個位置···凌想做什麼?
眼底的疑慮,讓擡頭的沈凌瞧個正着,在變身的那會,腦海中瞬間多了不少訊息,他還沒有時間好好整理,不過美色當前,就算不能吃,過過乾癮也好。
腰肢下沉,輕輕扭動,相貼的身子,感受着彼此粗重的呼吸,不由得空氣都變得am,糜爛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