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分開了麼……
流年轉身,腳步沉重地走出醫院,慢慢地走在回家的路上,莫名地有點悵然若失。
三個月的契約戀愛,流年一直當笑話看待,卻不曾料到,最終分開的時候她居然有點不甘。
那個叫易崢的男人,翩然俊美宛若歐洲中世紀的貴族,可每每她遭受攻擊,他都如同騎士一般擋在他面前,可他那些可惡的挑剔的小『毛』病總是讓人懷疑他是不是有王子病。
可,她呀,她呀……
怎麼可以不感動,會議室內是他攔下宋瑩飛過來的杯子,端杯熱咖啡命令她,潑下去……
怎麼能夠不震撼,舞會上謠言四起,他二話不說,就幫着她趕人……
怎麼會不記得,面對慕老的諷刺,他輕笑着幫她一一駁回……
他冷酷霸道,他那般囂張地對她說“你是我的人,天塌下來我頂着”;他腹黑陰險,面對着強於自己的敵人,他手段層出不窮;他風流濫情,浪『蕩』不羈,女人一個一個地換,可是流年豈會看不懂他“揀盡寒枝不肯棲”的寂寞,他只是在找和他最熨帖最適合的那個人……
可是,流年,那個叫易崢的男人會是你最契合的半個圓嗎?
愛情永遠不可能是數學題,可以進行邏輯推理。你愛一個人,得試過了才知道;你不愛一個人,更要嘗試。
如果沒有試過就失去,是絕對會後悔的。
抉擇,從來不過是一念之間。
這樣的剎那裡,流年 第 110 章 。
雖然丟了工作,丟了愛情,但流年對着小『奶』包半個字也沒說,表面上也格外的平靜,這是這些年練出來的習慣,不管心底情緒如何翻滾,至少表面上,流年始終笑得冰冷而機械,面癱似的。
對於兒童節的遊玩計劃,小『奶』包骨子裡的不屑,但卻還是勉強配合。
流年也有打電話給白珊,丫最近忙的跟陀螺似的,不可開交,根本顧不上流年和懷沙。
最終敲定,是很有愛的母子雙人行。
流年拉着小『奶』包就在街上一通閒逛,展示他們今天的行頭。
他倆本來就長得像,帶着眼鏡,穿了母子服,踩着人字拖,外帶着各自裝了一綹白『色』的假髮,更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再加上兩人本就長得不賴,這樣囂張的裝扮出門,別提多麼拉風多麼拽啦,回頭率那叫一個高啊,都有人因爲看他倆而撞樹上去了。
小『奶』包雙手環胸,一臉冷豔:“姐姐,你知道他們爲什麼一直看着我們嗎?”
流年笑:“因爲我們帥,因爲我們美!”
“錯!”小『奶』包冷冷道,“最深層次的原因是因爲我們倆穿成兩坨便便的樣子實在有傷風化。”
流年嘴角抽搐:“小懷沙,拜託你別這麼噁心。”
小『奶』包冷哼:“這噁心的衣服是你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