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平穩地往家的方向趕去,流年頗爲訝異地轉頭看易崢,他正在點菸,卡地亞的打火機停留在他的手中,有一種黑暗和奢華的味道。
只是易崢的手在發抖,好一會兒,香菸點燃,尼古丁的味道瀰漫了一室。
易崢抽菸,但極少當着流年的面抽,他抽菸的動作很帥,食指和中指夾着煙輕吮,有一種寂寞的感覺。
而此刻的他,渾身上下都洋溢着一種暗者的氣息,如隱藏在夜『色』裡的豹,沉默,機警,危險,卻也說不出的『性』感。
這樣的易崢,格外的深不可測,和白天那個花花公子相去甚遠。
這個男人,絕對不止hk集團總裁那麼簡單,hk不投資實業,這意味着每天沒有任何生產,偏偏開銷巨大,能支撐這筆巨大花銷,估『摸』着只有歐洲一些大家族了。
希爾集團說得好聽,那是瞬間風靡全球的品牌和集團,但是很多人沒有看到對外擴張中資金緊缺的問題,易崢絕不可能從希爾集團拿到錢的。
滿室沉默,流年『性』子本就極其沉悶,她情願想着些有的沒的也絕不願意開口說話,所幸,很快地,流年便到家了。
“總裁,我回去了!”
流年輕聲道,不等回答,便推開車門下車。
雖然不知道怎麼得罪了易崢,但關係不成工作在,流年一如既往地客氣和恭敬。
闔上車門,流年正打算回去,易崢卻低聲喚她:“許流年。”
“嗯。”幾乎是下意識地回答。
易崢已經下了車,繞過車身,走到流年面前,易崢很高,淨身高就有186,流年穿着十幾釐米的高跟鞋居然還是矮了他一截。
“許流年。”
他繼續喚着她,語調低低地帶了戲謔的味道。
流年擡眸,這變態今天怎麼了,就算我名字好聽也用不着發情似的叫了一遍又一遍。
“有……”什麼事?易變態。
可那些未曾說出來的話和腹誹都被堵在口腹之中了。
因爲,易變態吻她了。
這不是上一回刺激過後的擁吻,她『迷』『迷』糊糊地什麼感覺都沒有,這一次,明顯的更刺激、更熱情,像是地獄業火,要將兩人燒成灰燼似的。
他將她推在轎車上,背後是冰冷的鐵,身前是他火熱的身軀,他的口腔中仍舊帶着菸草的味道,流年卻不覺得太難吃。
她只覺得奇怪,她討厭接吻,即便當年和容璽熱戀也不過是脣與脣之間的輕輕觸碰,再深入就會難受會噁心,她非常討厭這種唾『液』交流的遊戲。
可是,出人意料的是,她並不討厭易崢。
這樣的感覺讓流年覺得奇妙,她一時間忘了反抗,等反應過來,她早就軟成一團春水,被易崢昂藏的身體壓在車上予取予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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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覺得被壓在車子上那啥很帥,於是,出現了很『奸』情的一幕。
話說,文到這裡迅速地邁入正軌,以後感情戲會非常迅速的。
再話說,謝謝送我鮮花的北鼻s,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