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隊,以一種無與倫比的姿勢站在了華夏國的前列,成爲了所有軍人追逐的焦點。
而在這份追逐中,似乎關於教官,指導員那些人都弱化到不存在的地步。
或者該說,有些人故意弱化了那些存在,只把‘單細胞’放在了所有人前。
在向晚歌他們還沒回歸的時候,國內已經掀起了軍人的熱潮,更加速了國內對於參軍這個項目的優秀人才選拔。
似乎一夕之間,所有人都在爲軍人這個羣體驕傲,更在爲華夏這個國家驕傲。
曾經想象不到的榮耀降臨在身上,那是一種喜極而泣的驕傲。
當然,除了這些榮耀的討論,還有一些不入流的討論,說什麼的都有,有說那幾個國家沒參加,所以讓華夏撿了便宜,也有說什麼軍演,根本就是個野蠻活動,人家米國根本不介意。
當然,這些言論也只是小部分。
不管在哪,即使自己國家也好,總有些崇洋媚外的。
而那些知情者,卻是真正的高興,因爲這就是憑實力上去的。
米國沒參賽,一看就知道是自家做了手腳。
懂聯合軍演的人都知道,明面上光明正大,背地裡就看誰最陰。
而現在,明顯是他們贏了。
‘單細胞’小隊一戰成名!
“指導員,這……”此時的‘單細胞’成員坐在向晚歌的營帳內,目瞪口呆的看着國內的討論。
不看不知道,看了竟然發現自己等人已經上升到了民族英雄的高度,這帽子,是不是扣的太大了。
楚蒙嚥了咽口水:“指導員,爲什麼上面沒有提到你啊?”
向晚歌漫不經心的瞥一眼衆人:“嗯,因爲你們是炮灰。”一句話回答了所有人問題。
衆人嘴角抽了抽。
王大錘咳了聲,看來還是應該他來解釋一下:“你們也都看到了,在國內,你們出名了,同時也代表華夏軍在國際上出名。”
“嗯。”這一點衆人也感覺到了。
“所以,以後你們肩上的任務也會越來越重。”
什麼意思?衆人沒聽懂。
“這樣說吧,就是有些黑鍋你們背定了。”
衆人臉黑。
王大錘並沒介意,繼續道:“以前我們華夏沒這麼厲害的馬前卒,現在出來你們‘單細胞’,當然要物有所值。唔,我想想啊,有些孤狼的任務,還有暗地裡執行的任務,以後都是冤有頭債有主,都會找你們。”
衆人再次臉黑。
“所以,揹負榮耀的同時你們也要背起黑鍋。當然,就算現在你們不要這榮耀,黑鍋也肯定背定了。唉,國名偶像不好做啊。”嘆息一聲,王大錘咧開了嘴。
衆人驚悚。
“嗯,就這樣,明天我們回國。”不給衆人說話的機會,向晚歌直接拍板。
‘單細胞’瞪着雙眼,不情不願,心情悲憤的離開了向晚歌的營帳。
“隊長,以後可算是輕鬆了啊。”王大錘放鬆的笑笑。
“嗯。”這一點,向晚歌也贊同。
以前都是他們拼死拼活的,現在總算可以卸下擔子。
不過現在,確實也不怎麼太需要孤狼,以後她也可以慢慢出現在人前。
想着這次回去的獎勵,唔,貌似她的大校沒升幾個月又可以再上升一個檔次。
這感覺還不賴。
在舉國歡騰的時刻,元薛也在等着最後一步的確定。
只是剛掛斷電話,不知怎麼,眼皮開始急劇跳起來。
難道要發生什麼事?
皺着眉頭,元薛喊來下人。
“那個葉陵君怎麼樣了?”
“沒上當。”
“那蘭華呢?”
“沒什麼損失。”
“是麼?看來那女人選男人也有一套。”想了想,元薛繼續道:“把茉莉派出去,我就不信了,那男人真的那麼柳下惠,就算不柳下惠,也要給他們製造些夫妻矛盾。”
“是,屬下這就去做。”
“去吧。”
京城國際機場,早上八點
和往前不同的莊嚴,和往常不同的肅穆。
此刻的國際機場安靜,嚴肅,就算是來來往往的乘客也都安靜的走着,那些不急着登機的乘客圍在外圍,想要一睹國民英雄的英姿。
今天,正是‘單細胞’歸國的日子。
整個機場出口,兩排整齊的儀仗隊筆直站立。
這是對國民英雄最高的禮遇。
八點十五分,安靜的機場有一瞬間的吵雜,接着所有人都引頸期盼。
當有人穿着軍裝出來的時候,整個場面瞬間沸騰,儀仗隊也快速吹起手中的喇叭,歡迎儀式正式開始。
‘單細胞’幾人很彆扭,確切的說很憋屈。
眼光似有若無的回頭看了一眼,果然,指導員和王大錘就那麼悄無聲息的滑入人羣消失不見。
而他們……
面對一個個激動興奮的人民面孔,連笑都笑不出來。
算了,軍人就該嚴整些。
所以一路上,七個人,排成兩排,應力站在最前面,後面每兩個一排,腳步整齊的走出機場,留下機場內越來越興奮的吼聲。
這激動興奮勁可比當初那些粉絲的激動興奮還要激動個百倍。
國民英雄走後,整個機場也恢復了原有的秩序,但絲毫不妨礙所有人談論的焦點。
“你們看到沒有,英雄裡面還有兩個女兵呢,好帥氣,今年我也想去當兵了。”
“是啊,誰說女兵長得不好看的,那兩個女兵長得都好漂亮。”
“嘶,那幾個男兵也都好帥,身材看起來也是倍兒棒,要是我能嫁給其中一個,我這輩子都值了。”
“兵哥哥神馬的太有愛了啊,啊啊……”
“女兵也好有愛,不行了,我要喘口氣。”
‘單細胞’小隊坐上車子的時候向晚歌和王大錘已經在裡面了,當然,還加上一個小屁孩米爾。
小屁孩的身份還是威廉搞來的,‘單細胞’幾人都想不通指導員爲毛帶個外國男孩回國,不過這是指導員的事,即使他們再好奇,也知道從指導員嘴裡一句話都掰不出。
當然,他們也曾想過從米爾下手,可沒想到一個孩子竟然也是油鹽不進的,除了向晚歌說的話,他誰都不聽。
挫敗,這是他們最真切的感受。
原先因爲國民的興奮滋生的驕傲在向晚歌這裡被打擊的徹底,哪裡還有嘚瑟的心情。
“指導員,差點忘了,有個東西要交給你。”心思複雜的看着米爾,應力突然想起一件事來。
拿起揹包,把之前的攝像機拿出來,交給向晚歌。
向晚歌接過,打開攝像機,頓時,整個車廂傳來一陣陣男人的低喘、發泄聲。
‘單細胞’成員很尷尬。
向晚歌看一眼就關上了:“我收着。”
“這本來就是要給指導員的。”應力說完趕緊看向窗外。
這感覺怎麼就那麼心虛呢。
回到京城軍區的時候迎接他們的陣仗確實很大,不過這些向晚歌都交給‘單細胞’和王大錘應對去了。而她,則是乘車出了軍區,直接回家。
低頭看了眼始終緊抿着脣瓣面無表情的米爾,向晚歌看向窗外。
車子很快行駛到市中心的房子,下了車的向晚歌一眼就望見那個站在樓下等待的身影。
“我回來了。”如釋重負的嘆息,向晚歌上前,來了一個擁抱。
“回來就好。”葉陵君收緊手臂,把向晚歌緊緊抱住。
米爾站在旁邊看着這一男一女,眼中透着疑惑,不過轉而想到什麼,驚奇的看着葉陵君。
天醫結婚了?而且還是眼前這個男人?
頓時,米爾對眼前的男人崇拜起來。
能收服天醫的肯定是個很厲害的人。
米爾誤打誤撞的自認爲葉陵君是向晚歌的丈夫,這一點,還真是準確的。
但到底誰收服誰,這就是個值得討論的問題了。
“這是……”小意溫存之後,葉陵君注意到向晚歌身後的米爾。
“米爾,尤利爾公國二王子,以後暫住我們家。”
葉陵君眉頭微皺,二王子?西萊爾?
“嗯,你決定就好。”無所謂,住不住進來自家老婆決定就好。
“先上去休息,坐了這麼長時間飛機,還要倒時差。”幫着向晚歌把包拎着,葉陵君牽着她的手進入公寓。
米爾默默跟在身後。
“夫人回來了。”家裡的傭人見到向晚歌很高興。
“嗯。”向晚歌淡淡的打了個招呼。
“先生夫人慢聊,我們去做飯。”這馬上要中午時間了,夫人回來,她們得做點好的。
“麻煩了。”葉陵君微微點頭,和向晚歌回了臥室。
米爾剛想跟上去,不過在看到人家進臥室之後又退了回來。
靜靜的坐在沙發上,兩隻手規規矩矩的放在腿上。
漂亮的樣子像個最精緻的瓷娃娃。
其中一個傭人剛走出廚房就看到米爾,頓時驚歎,不過她也不是多話的,匆匆跑到嬰兒室看看小寶貝有沒有醒。
發現小寶貝並沒醒後又回到了廚房。
剛纔傭人的動作米爾也看到了,又坐了會,米爾站起身,好奇的移動腳步朝剛纔傭人進入的那個房間走去。
房門半掩着,離得近了還能聽到裡面的聲音。
“啊啊……咿咿呀呀……”清脆的聲音就那麼直直的傳入米爾耳際,原本不準備進入的腳步突然就那麼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