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水水所在的模特公司火爆一時,隨着水漲船高,安水水也同樣身價暴增,終於有了自己的存款,安水水卻被藍玄澈帶到了車市,“水水,選一輛車子吧,算我送你的。”
男人的眼睛異樣地雪亮。
“這怎麼可以,我也能夠買得起跑車呢!”安水水滿面喜氣,一週之前,藍玄澈將郝媽接了回來,至於用了什麼方法,安水水不想去問,只是在這此期間藍夫人找過她一次,意思很明顯,想給她介紹對象。
安水水立即就明白了,並沒有推辭。
也許她身邊有了人,藍夫人才會覺得她兒子是安全的,他們藍家是安全的。
安水水看看跑車,又看看藍玄澈,心裡面雖然覺得不可有,可也不由地有些嘀咕,莫非這跑車是送她入別的男人懷抱的禮物?
她小心眼地想着,面上卻是一點都沒有露出來。
藍玄澈爲她選了一輛紅色的跑車,鮮豔奪目,使安水水不由地想到了瓊珊。
有了自己的跑車,以後則不必藍玄澈車接車送了,更省掉了一應流言。
安水水也沒有推辭,駕車與藍玄澈的寶藍色跑車並駕齊驅。
“你什麼時候學會開車的?”對於安水水如此輕熟的駕技,藍玄澈只覺得不可思議。
打開天窗,安水水扭頭看了一眼,邊開車邊朝自己說話的藍玄澈,不由地一陣輕笑,“不告訴你!”
她的車技不是蓋的,可是現在有個很棘手的問題,那就是她沒駕照,說不定會被逮住,到時候人跟車都跑不掉。
不過安水水的擔心是多餘的,第二天藍玄澈就爲她拿來了駕照。
“這是給你補發的。”男人輕描淡寫地說道。
安水水訝異住了,望着那上面清晰地印着自己的照片上,她真有一種失去記憶的感覺,她以前真的學過駕照嗎,爲什麼她不記得?還是藍玄澈故意在忽悠自己呢!
晚上是照例的慶功會,整間模特公司的上層以及爲公司立下汗馬功勞的模特們。藍玄澈想要出席,被安水水拉了下來。
雖然她不擔心會有流言蜚語,可是藍玄澈屬於模特公司的
大BOSS,特意出席這樣的歡慶會,會感覺有些小提大作。何況今天還是藍夫人的生辰,藍玄澈怎麼可以不顧自己母親的生日呢。
安水水蜿蜒謝絕了陪他出席生日會的邀請,反而將自己準備的禮物,託藍玄澈一同送過去。她今天晚上,或許藍家的人爲藍玄澈找了不少名門閨秀,自己跑過去,真的很不方便。
“我找兩個人幫你開車。”藍玄澈依然無法放下心來。
安水水會開車不假,可是晚上如果自己不能及時過來接她呢,如果再發生上次的事情呢?
這些個夜晚,藍玄澈從來不放鬆絲毫,每一分秒都監視着安水水回到公寓,有他在,誰是牛鬼蛇神,也別想再把水水帶走。
今晚是他們第一次分開,他很是不安。
“放心吧,我的車速可是能飆到飛起來,誰趕對我做什麼呀。”安水水爽氣地拍拍男人的肩膀,之後又說道,“再說你的人我用起來也不方便,不如我自己。如果你真擔心的話,就在公寓外面守幾個人,晚上,我等着你回來。”
藍玄澈心中一動,當即答應下來。
安水水知道,他之所以那樣痛快地答應,完全是因爲最後那句話,她說,晚上會等他……
歡慶會進行中,安水水很快地就推說自己醉酒,極快地離場了。她想回公寓等藍玄澈。
不知道爲什麼,今夜只要一想到,藍夫人有可能安排在自己的生日宴會上,讓藍玄澈與別的名門閨秀“相親”,安水水就覺得心裡面不是個滋味。她想早點回去,想快點見到藍玄澈。
本來以爲自己對他不會再產生過多的感情,一切已經因爲那個孩子的出現,又迅速地離去,而消失怠盡了。可是在相處了這麼久以來,安水水還是覺得自己對藍玄澈產生了一種難以言說的感情,彷彿只要看不見他,便覺得像少了點什麼,總想要看到他,才能安心。
門僮幫她把車開過來,安水水等了半天,都沒能看到自己新購置的跑車。
不放心的她,往停車場而去,正看到門僮在跟一個人理論。
那個人衣衫混亂,衣角捲曲,帶着凌亂的揪扯感,身上的
衣服倒是不髒,只是顯得很凌亂,男人的身形很是健壯而高挺,頭髮短短地,打落下來,貼在額頭上,將眼睛遮蓋住,根本看不見他的真實容顏。
安水水走得近了,那門僮認出她來,趕緊道歉,並且把那男人給推了出來“這位先生倚在您的車子上,不肯離開。”
他之所以會尊敬那個衣衫凌亂的人爲“先生”,並非出於禮貌。
安水水也發現了,因爲這個男人,雖然看起來像是個流浪漢,可是身上的衣服不髒,在她走近後還發現,這男人竟然一身名牌。
也許這就是門僮尊稱他的關係,那一般名貴,識貨的人都知道,貴得嚇死人。連安水水都有些不確定了,難道這“先生”認錯了車子,或者是他也是剛剛聚完會,找不到他的同伴了。
想到這兒,她好心地上前,輕聲開口,“先生,您認錯了,這是我剛剛購置的車子。”
只是安水水的話還沒有講完,便看到了這男人陡然擡起臉來,眼睛裡面是令人難以置信的深淵和邪戾!
她整個就像是被突然定在原地一樣,不敢置信地看着他,“霍皇……”
怎麼會是他,他怎麼會來,而且還是在這裡。
安水水幾乎不敢相信,當即就沒辦法動了,可是霍皇卻突然擡起臉來,那柔發的黑髮,不再拘束於髮膠來固定,都落了下來,打在額頭上,顯出了幾分青春洋溢的味道。
他的樣子雖然很青春,可是狼狽至極,彷彿是被人給搶了一樣。
安水水幾乎是一瞬間升起憂心,正想說什麼,卻見霍皇雙眼一翻,昏死過去。
就那樣輕鬆地昏過去了?
安水水與那門僮面面相覷,讓門僮把霍皇擡上車子,安水水朝醫院馳去。
等紅燈的時候,她不由地看了一眼副駕上一直昏迷的霍皇,心裡面五味雜陳,他瘦了好多。
他身上連一張卡都沒有,平時總戴着的尾戒也不翼而飛,整個人從上到下,幾乎是被人給拿光了,除了這一身的名牌。不過,他也只剩下一件襯衫和一件滿是褶皺的西褲而已,上身的西裝已經不在了,大約是被人給搶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