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露’的辦公室,曉玲兩手空空地回來,可想而知的遭到了向‘露’的一通訓斥。
“你這個廢物,我養着你幹嘛?讓你做這麼點事情都做不好,如果你在這樣……”
就在這時,剛子匆匆地從向‘露’的辦公室‘門’口經過,剛子凝重的神情,立刻引起了向‘露’的注意。
“曉玲,你過來。”向‘露’對着低着頭,滿眼淚水的曉玲招手。
神秘地伏在曉玲的耳邊說着什麼……
曉玲的神‘色’晦暗凝重起來,她無奈地擠出一抹苦笑來,點頭。
歷牟煬的辦公室內,剛子遞給歷牟煬一份文件,並在歷牟煬的耳邊輕輕地說着什麼。
曉玲在‘門’外極力地想偷聽什麼,無果。
歷牟煬聽完剛子說完,拿起文件看了看,站起身來,收起剛纔沒有看完的報表,起身。
“剛子,跟我走。”
歷氏集團的‘門’口,歷牟煬站在那兒打了幾個電話,而後鑽進了車裡,跟剛子揚長而去。
向‘露’從樓上的窗口看着這裡,她的眉頭越擰越緊,心思謹慎的她,出‘門’來到了總裁辦公室,歷博文的房間。
娘倆關上了房‘門’,低聲‘私’語起來……
汽車停在了路邊,歷牟煬見到了等在哪兒的強子,強子身邊站着另外兩個男人。
“歷總裁,就我們幾個人去嗎?”強子問。
“怎麼你怕了?”歷牟煬‘陰’鬱着臉問。
“怕,怎麼會。”強子抖了抖身上強壯的肌‘肉’說。
歷牟煬很滿意剛子跟強子的表現,這兩個人跟在自己身邊那麼多年了,每次自己有事情,他們兩個人都衝在前面。
“上車!”歷牟煬大手一揮,果斷地下達了命令。
兩輛汽車飛馳而去。
濱海一座有些荒涼、少有人走動的山腳下,有一座很大、房間很多,陳舊着的別墅,這裡就是歷牟煬要來的地方。
這棟別墅是早年間,英法聯軍在此建造的一處關押犯人的地方,後來,這些的英法聯軍撤離,這裡,便被誰給買了下來,裝修之後,成爲了別墅、大戶人家的住宅。
這裡綠樹成蔭,風吹掠而過,樹葉發出莎啦啦的響聲,黃‘色’的泥土小路上能夠看出有車轍的印記。
這棟灰‘色’的別墅很大,建造的方式也很別緻,有着氣勢磅礴的特點。
特點就是,讓人看着很是莊嚴肅穆,有着一股滲人,讓人看着就發冷的氣場。
兩輛車相繼停下,歷牟煬還沒從車內走出來,別墅‘門’口就衝出兩個人來。
“你們是哪兒的?這裡不許外人靠近”兩個人瞪着眼睛厲聲說。
“躲開……”
歷牟煬‘陰’鬱着臉,打開了車‘門’,伸出一隻穿着鋥明瓦亮皮鞋的腳,才一落地,擡頭厲聲呵斥:“躲開?你在說我麼?”
眼前人的穿着,那份霸氣的氣場跟‘陰’鬱的黑眸,令衝出來的人一愣。
過了一會兒,這些人互相看了一眼,壯着膽子說:
“喲呵……你是誰?居然膽敢這樣跟大爺們說話?”那兩個身強體壯的男人,心虛地看着歷牟煬,又斜睨一眼僅有的幾個人說。
“我叫你們躲開你們沒有聽到嗎?”
歷牟煬伸手一擋,左右分開兩個人,黑着臉徑自往‘門’內走去。
“喂……你給我站住。”那兩個人急了,剛想要追上前阻攔,剛子跟強子上前一步,一邊一個來了個擒拿,反手就把兩個人的手背在了身後。
“啊……快來人。”兩個人殺豬般地大叫起來。
這樣的聲音,很快引來了更多的人出來,走在前面的歷牟煬眼見這樣,他沉着不慌不忙站定,黑漆漆的眸看着這些人,說:
“站住,看誰敢動手,叫榕羥馬上出來見我!”歷牟煬站定了腳步,‘陰’鷙地說。
“想見我們老大,想什麼呢?你是誰?”一羣人當中爲首的一個人,歪着‘脣’角、斜着眼睛說。
說話的這個人,歷牟煬見過,榕羥曾經承包過自己手下的一項工程,這個說話的人是榕羥一起工作的人。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快叫榕羥出來見我。”歷牟煬站在‘門’內,看着這些虎視眈眈地人說。
“哈哈……你這個人真的是太逗了吧!你不說你是誰,卻口氣大的厲害,我們榕總裁是你想見就見的嗎?”那爲首的人說。
“我是歷氏集團的前任總裁歷牟煬,找你們榕總裁有重要事請。”
“歷……你是歷牟煬?”歷牟煬做了自我介紹。
叫囂着的人聽到歷牟煬這個名字,一怔,他仔細地看着歷牟煬的那張臉,果真是叱吒風雲,叫自己最佩服得五體投地的歷牟煬,歷大總裁。
歷牟煬,這個人之前見過,看到歷牟煬那張霸氣的臉,那人明顯地底氣不足了起來。
“你……你是歷牟煬,歷大總裁?”
“怎麼,不像?”歷牟煬眉頭凝成了疙瘩,顯然他的耐‘性’極其地有限。
“歷總裁,我們老闆不在。”那個人說。
“他去了哪兒?”歷牟煬的心一沉,預感到了什麼。
“他去了哪兒,我們怎麼知道?他已經有兩天沒有回來了。”那個人實話實說。
“兩天,兩天沒有回來,你們還守在這裡幹嘛?你們這幫人實在……”歷牟煬搖頭一笑。
“歷大總裁,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是在說,你們被榕羥給騙了,榕羥騙了你們,拿着錢跑路了,你們這些人還傻傻地等在這裡。”
“你胡說,我們榕總裁說了,大家都是從一個地方出來的弟兄,他不會那麼做的。”
“真的不會嗎?不信,你現在給你們的榕總裁打個電話試試。”歷牟煬玩味地勾起了‘脣’角說。
那人狐疑地看着歷牟煬,掏出了手機,又一次撥通了號碼……
“您撥打的電話已經關機。”一個‘女’生清涼、毫無感**彩,不急不緩的聲音傳了出來,涼了這個人的心。
“怎麼樣?我沒說錯吧?”歷牟煬玩味地勾起了一邊的‘脣’角,有些可憐地看着他們。
“歷總裁,榕羥有事關機的,他是我們多年的朋友,榕羥他不會這麼做。”那個人瞄着身邊比他還要緊張着弟兄說。
“是嗎?你既然不信,那你們就等着好了,不過,我今天到這來來,是想要帶走兩個人。”
“帶走人?帶走誰?”那人強硬地梗着脖子說。
“我想帶走誰?難道你們不知道?榕羥走之前沒有吩咐你們什麼嗎?”歷牟煬玩味地說。
“你們想帶走她們?不行,絕對的不行,如果,你想帶走她們,除非你從我屍體上踏過去。”這人倔強地說完,紅了眼睛。
“兄弟,是真男人怎麼會跟兩個手無寸鐵的‘女’人一般見識,再說,那兩個‘女’人現在已經沒有了什麼用途,你們留着她們只會給你們增添負擔,不如你就做個好人,讓我們帶走她們。”
歷牟煬真的不想跟這些被‘蒙’蔽着的,受害者動手,耐着‘性’子說。
“不行,我們老闆吩咐過的,她是我們老闆的‘女’人,你不能帶走她們。”
“你們老闆的‘女’人,真正的男人會這樣對待他的‘女’人嗎?”
“這個你就不要管了,反正我們是不會讓你帶走她們。”
“那好,既然你這樣說話,那就不要怪我對你們不客氣了。”
“不客氣你要怎樣?”忠於榕羥的弟兄拉開了架勢,同時給身邊的人使了個眼‘色’。
歷牟煬一見,自己瓦解對方意志的方法失敗,看來,自己如果不來硬的,今天真的很難救出那母‘女’兩個。
“我歷牟煬佩服你對榕羥的忠誠,可惜,榕羥辜負了你們的真心,對不起了兄弟們,我今天必須要帶走那兩個‘女’人。”
歷牟煬說着忽地從腰間掏出了手槍,身形一閃快速地來到了剛纔跟自己說話的那個人身邊,手槍指着剛纔那人的太陽‘穴’。
‘陰’冷地說:“快叫你的人閃開,叫人把那兩個‘女’人給我帶來這裡。”歷牟煬霸道地下着命令。
“歷大總裁,那可不行,榕羥走的時候,吩咐過,讓我們好好地看着這兩個‘女’人。”
“哈……讓你們看着這兩個人,讓她們自生自滅,自生自滅就是餓死她們,是嗎?”歷牟煬說。
“你怎麼知道?”那個人愕然。
“我怎麼會不知道,榕羥的心狠手辣,難道你們還沒領教夠嗎?我歷牟煬不想殺你,可是,這槍可沒有人‘性’,如果走了火,可就不是我的責任了,我這叫見義勇爲,自衛,你知道嗎?”
歷牟煬無比嗜血地說完,又厲聲命令着:“還不叫人把那兩個‘女’人帶過來嗎?”
“歷牟煬,你身爲堂堂的大總裁,你怎麼可以這樣,我可是小小的農民工,你殺了我們,你就不怕你身敗名裂嗎?”那個人還強硬地說。
“我剛纔說的話,你沒有聽清楚嗎?就算是我自衛的說法沒有人相信,那我還有一個辦法。”
歷牟煬說完,邪魅地看了一眼這個威脅自己的人,譏諷地一笑說:“你提醒的真好,爲了我不身敗名裂,那麼,我就成全你的忠誠。”
“歷大總裁,你要怎樣?”那人驚恐地問。
“怎樣,爲了我不身敗名裂,這裡是深山老林,那我就殺了你,殺了你們之後,我在一把火燒了這裡,這裡發生的事情,跟我無關。”歷牟煬邪肆地勾起了‘脣’角,嗜血地哈哈大笑着說。
“別……歷大總裁您千萬別這麼做。”那人威脅失敗,歷牟煬所說的話,他相信。
這裡,很少有人過來,歷牟煬既然能夠找到這裡來,就說明他什麼都不怕,他從心裡敬重歷牟煬,可是,兩天來,榕羥聯繫不上,已經叫這些人的心中惶惶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