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吼完,柳夏拉開門就跑進了廚房,拿起水果刀就要切手腕。read/704/凌御風驚慌的跑過去奪她手裡的武器,
“小夏,你冷靜一點好不好?你肚子裡還有孩子,你這樣瘋,孩子會保不住的。”
嘶吼完,柳夏拉開門就跑進了廚房,拿起水果刀就要切手腕。凌御風驚慌的跑過去奪她手裡的武器,
“小夏,你冷靜一點好不好?你肚子裡還有孩子,你這樣瘋,孩子會保不住的。”
柳夏瘋狂的抓着刀柄,凌御風爲了不讓她傷到自己,慌亂中抓住了刀鋒,掌心的血跡冒出來就往下流。
露西和劉嫂跑過來的時候就看到柳夏雙目赤紅不斷的嘶吼着,凌御風焦急的抓住了刀鋒,血越流越多。
“冷靜,你讓我怎麼冷靜?你不要我們母子倆,反正我們也活不下去了。大風,你不要我們了,我和兒子怎麼活下去,兒子需要的一個健全的家庭,不是一個只會提供物質的父親。與其這樣,不如,我們成全了你,乾乾淨淨的走,世界上在也沒有我和兒子……反正,江小魚會給你生,我肚子的這個,就當從來沒有來過……”
“柳夏,你不要這麼鬧了好不好?我說過,我會負責的,會保障你們的後半生,只要是我凌御風的骨肉,我不會讓他受委屈的。”
凌御風捉住了水果刀衝着劉嫂使了個眼色,他搶刀的時候,脫力的柳夏恰好被扶住,沒有造成二次傷害。
柳夏被劉嫂扶住,就胡亂的踢打,眯着眼睛嚎哭。
“爲什麼不讓我去死?大風,你不要我和兒子,爲什麼還要我們活着?爲什麼不讓我們去和九泉之下的爸爸團聚?爲什麼?”
露西拿來了繃帶胡亂的纏在凌御風是手上,可是傷口太深了,根本止不了血。
“凌先生,你需要馬上去醫院。”
凌御風沒有說話,繃緊了抿住的薄脣。難道他真的錯了嗎?這樣做真的對不起死去的柳叔嗎?
“唔唔不要拋棄我,大風,不要拋棄我……”
柳夏被劉嫂拖着往臥室去的時候,柳夏又衝了出來,瘋狂的抱住了凌御風,他痛的一抽,另外一隻手還是抱住了輕顫的柳夏。
“小夏,你需要冷靜。”
“不要,不要離開我。大風,你知道的,你是我生命的全部。如果你離開我了,我靠什麼活着呀,我拿什麼活。那樣的柳夏只會是行屍走肉,活着比死了都痛苦。大風,求求你,不要拋棄我,你有什麼不滿意的,我都改好不好?我全部都改。你喜歡江小魚是不是,我去整容好不好?整成她的樣子,好不好?”
凌御風的心沉的厲害,有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捏住了他的咽喉。鼻子也有些酸楚。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柳夏,歇斯底里,隨時都要崩潰的柳夏。她一直的溫溫柔柔,安安靜靜的,特別的乖巧,如同羊羔一樣,讓人生憐。
可是現在,他曾經的戀人,變了另外一番模樣。他決計不願意看到的模樣。
凌御風,你只想追求自己的愛情,有錯嗎?
去附近的衛生所上了藥,已經是深夜十一點多了。凌御風坐在車裡,看着樓上的燈光,一根又一根的抽着煙,最後,開車回了淩氏別墅。
他要回去看看心愛的女人,她怎麼樣了?會躲在被窩裡面哭嗎?
躡手躡腳的走到江小魚房間的門口,擰開了門,幸好她給自己留了門,否則這一晚,他也不知道該怎麼過了。
來到牀邊,半蹲下,藉着柔柔的檯燈燈光,凝睇着熟睡的容顏,心裡有無數的動容。這個小女人,她如同山間的一株幽蘭,不招搖,不迎奉,靜靜的散發着自己的芬芳,她的香氣一點點的滲透進他所有的感官裡,默默無聞。當他回眸,發現她時,就只有怦然心動,就只能沉淪在她的清新淡雅中,無可自拔。
或是感覺到了異樣的打量的眸光,江小魚醒轉來,緩緩睜開眼,晶亮的眸子裡波光流盼,她沒有說話,挽脣輕笑,復又閉上眼,繼續睡。能夢到他,真的很好。
凌御風沉浸在她溫柔婉麗的笑容裡,她是當自己做夢麼?
他也是在做夢呀!
他伸出未傷的手,附在她的脣瓣上,勾勒着她的脣形,手下的觸感滑膩的驚人,俯下身,吻住了她兩片溫柔的脣,耳畔是她的溫熱的呼吸,鼻尖是她特有的冰香。跳動的眼尖,顫動的手指,她醒了,又沒醒。
她的臉頰微微的泛着潮紅,他的手指觸及到那裡過高的溫度,他粲然如夏夜的眸子漾開絲絲的溫柔。
她就是他停歇的港灣,沒有指責,沒有愧疚,沒有算計,只是溫柔的撫平他眉間的憂愁。
凌御風從輕吻中退回來,在她的眼瞼上親了親,她好似被王子溫柔的吻喚醒的公主,緩緩睜開眼。
兩人都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對望着,從對方的瞳眸中探知彼此想要說的話。
她的眼是他愛極的,如果三月的春水,波光粼粼,柔情脈脈。江小魚完全不知道自己專注的模樣對凌御風來說有多麼大的吸引力。因爲剛纔的淺吻,她的臉頰如同天邊的紅霞,更加讓人請不自己。
一個深呼吸,凌御風伸手勾住了她的後腦勺,熾熱的強勢的覆上她甜美香醇的雙脣。一種馥郁的清香不知道從何處散發開來,營造出一種如夢似幻的感覺,刺激着兩人四肢百骸上的所有的感官。似乎,在一瞬間,所有的細胞都開始不安,開始雀躍,要在這個靜謐的深夜,在這個光輝絢爛的夢裡盡情的舞蹈,淋漓盡致的把自己的所有的愛都用實際行動演繹出來。
兩個深愛的人,兩個癡傻的人,兩個揹負沉重的人,也不知道是誰蠱惑了誰,只有了小小的星火就燒出了一個絢爛奪目的春天。
花兒笑鳥兒叫,相擁的兩人都已經醒了,誰都沒有說話。
江小魚抓着凌御風用紗布包裹着的手,滿目的心疼。到底怎麼回事,她沒有開口問。就算知道了,又能如何吶?
凌御風在她的發心吻了吻,“老婆,我愛你。”
這句話分明,她從他的嘴裡聽過多次。可是,還是有種陌生感,那麼的久違。從他懷裡起來,用被子小心的遮住自己的春光。
凌御風看着她羞澀的模樣,再看她露在外面肌膚上的紅草莓,不禁低笑了一聲,翻過身將她壓在身下,吻上她美得驚人的眼眸。
“相信我,我真的很愛很愛你!”充滿磁性的聲音傾吐在她的耳邊,好像有許多雙無形的手把她往回拉,讓她再次沉浸在他膩死人的溫柔裡。
她伸手捧着他俊美無雙的臉頰,看着他燦亮的眼,看他的專注誠摯的模樣。他對她的愛,她能體會到。只是,這樣的愛,同時也屬於另外一個女人。這樣的愛,在遇到那個女人時,會褪色。
儘管如此,她還是愛,很愛,深愛!
愛到只有忍痛割捨,愛到明智割捨會痛到骨髓,她還是上了癮,爭分奪秒的享受兩人在一起的時光。
這個男人,眉目俊朗,鼻樑高挺,脣線如刀刻,完美的五官,完美的輪廓。完美的模特還標準的身材,傲視一切的凌冽霸氣,優雅冷鬱的氣質。此刻,他目光灼灼,深情款款的說着愛她,曾經,這是她的夢……
“凌御風也要相信江小魚,江小魚很愛很愛很愛凌御風。”
這注定是一個美妙的流光溢彩的早晨,風光迤邐的房間裡,兩人再次奏響了愛的交響曲。
只有他們的愛,沒有現實的沉珂。他愛她,她也愛他,如此簡單而言。
再次醒來已經是晌午,江小魚的臉上盪漾着異樣的光澤,有些小害羞,幸好,沒人來敲門,否則,一定會羞死的。
“嘔……”胃裡翻涌着,好像是有什麼東西在攪動,難受的很。她跑到衛生間反酸了好幾次,已經穿好衣服等待的男人臉都白了,拉着她就要去醫院看看。
“不用了,昨天晚上吃了太多辣的東西,胃有些受不了,不用擔心的。”
接過凌御風遞過來的水,漱了口,又擦了擦嘴角,纔有空安慰擔憂的男人。
“不行,必須去看看,走,我陪你去。”
“你下午不是還有個會議嗎?耽誤了可不好,如果讓人知道你因爲我的關係不出席,我還不得被人罵是禍國殃民的妲己呀。”江小魚笑着將他從衛生間拉出來,偎在他的胸膛上,“吃過飯我自己去看醫生好了,一定拿到治療的藥給你檢查好不好?”
凌御風最終妥協了,因爲他還有非常棘手的事情去處理,就是尋死覓活的柳夏,不知道她情緒穩定了些沒有。
下午,江小魚又有些反酸的現象,雲姨緊張的跑過來給她拍背滴水,老人家白胖的臉上洋溢着春風般的笑容,
“少奶奶,你這個月的信期延遲了兩個星期哦,我們去醫院檢查下吧,可能懷孕了哦。”
“啊?”江小魚打着哈哈,“沒有延遲呀,上次我們去楊梅灣的時候,已經來過了。”
“這樣啊。”雲姨有些失望,只是一小會兒後,她就回到了關心江小魚的身體上,“是不是腸胃不舒服,我陪你去醫院看一下。”
“不用了,我已經和高醫生約好了,休息一下就過去,你不用擔心的。我沒事兒。”
應付完雲姨,江小魚打給了李思,因爲她出門必須乘坐凌家專用司機的車,所以就約在了商場。李思用印着胃藥的瓶子裝了葉酸,這樣,只要她在吃藥就可以應付一段時間了。
第二天,上午
一個陌生電話號碼接通了江小魚的手機,
“喂,請問你是哪位?”
“凌太太,我是脫層皮,你要的貨,我已經準備好了。”